白甜来大金不过几日,都要将一辈子的泪水全哭出来了。
肩膀上温热的触感让布日固德软了心,他不该这幺逼她,应该在给她喝了酒以后,直接抱着她回屋,不让她碰到那个人,让她不再想那个破先生。
合了门,布日固德抱着白甜放到他们的婚床上。戴着喜帕的脑袋轻轻啜泣,身子抖个不停。
真是极可爱又极可怜的小娘子。
布日固德蹲在她面前,单膝着地,握住她的手,缓缓说道:“摘了盖头,按照你们汉人的说法,你就是我的人了。”
喜帕下的人一声啜泣,便又是几滴泪砸下来。
布日固德轻柔掀起了喜帕,盖头下白甜小脸哭的通红,他伸手擦掉脸上的泪痕,捧着白甜的手背亲吻。
“你是大金最好看的新娘子,是大金最美的,属于我的可敦。”
“今夜是我们的大婚,开心一点。”布日固德从旁边拿来一小块桂花糕,递到她嘴边:“要吃点桂花糕吗?”
白甜没开口,布日固德捏住她下巴,把桂花糕按到她嘴上,“张嘴。长夜漫漫,你也好受点。”
白甜吃了桂花糕,看着布日固德把自己嘴边擦干净。像捧着贵重宝贝一样,打横把她放到床中央。
布日固德眼神变得深邃,“以后你就是大金的可敦,还要为我繁衍子嗣。”
白甜皱眉:“我才不会给你这种人生孩子!可汗可敦说的好听,终是非皇室称谓。我一点,一点都看不上!”
本就是不满皇族才称统治者为可汗,换做旁人这幺说完不够死上七八十回,娇小姐身子娇滴滴,性子倒是刚硬的很。
布日固德只是笑笑,脱了外套,解了腰带,然后整个人附在白甜身上。手掌顺着腰间伸进去,常年打仗习武的手贴着软嫩的皮肤,刺得白甜一阵发麻。手指捏着白甜没发育完全的乳肉,大力抓揉。
“等回头有了身孕,这里也能出点奶水给我过过瘾。”
白甜听的满是气愤羞愧,待她要伸手推开男人,才发现身上竟提不起一丝力气。
“……你给我吃了什幺?”白甜反应过来惊道。
男人换了一边乳肉继续捏弄,“加了软骨药的提亲酒,和加了散神草的桂花糕……不过毕竟是大婚夜,没给你放多少,不至于没了意识看不到为夫疼爱你,只是没想到现在药效才显出来,呵……也不算太晚。”
酒里也下了东西!布日固德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离开大金……就算她狠心抛了先生自己走掉,有了那药也走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去!
“你……你就是个骗子!还骗我能回家!”白甜这才明白自己被人蒙在鼓里。
布日固德伸手解了她的衣服,就留了一个肚兜和打底的袭裙。裙子也不脱掉,抓着一角便扯开了一大处。白甜和幼女一样的白嫩双腿没了遮挡,布日固德分开她两条腿,抓着脚腕提起来放在肩上,还咬了一口软滑的小腿肉,像极了饿坏的狼撕咬猎物解馋。
“我没骗你,你能回家,不过——”布日固德伸手摸上了白甜未经人事的私处,大腿根和私处的软肉刺激的男人忍不住发了狠。“那也是等到,你给我怀了孩子,我自然会送你回去看看的。”
“不要!我不想给你们这种、这种野蛮人生孩子!”
布日固德把脸埋进她双腿间,看着那稚嫩连丝毛发都没有的下身,手指沿着细缝来回划弄好几次,见没有湿意,就拿舌头上去舔弄。
小阴唇包在软肉里,细缝被舌尖舔了半天才微微开了一点,这幺小的地方,一会可难吃下他的大家伙。
布日固德咬了一口那处,起身看着满脸害怕的白甜:“求我,就给你用点药,不然就这幺直接让你下面把我这玩意吃进去……虽然我比较喜欢看你哭。”
白甜吓傻了,她之前被按着含过他的那个脏东西,又长又粗,含了一半便吞不下。要是那东西直接捅进去……白甜脸上白了几分,却又恶心不想被那东西脏自己的身,“求你……不要进去……我……我给你含含好不好……”
布日固德被逗乐了,都这个情况,还想着干净从他床上下去?他探手拿了一个小瓶,放在白甜鼻尖开了瓶塞。“吸进去。”
那股甜腻的香气钻进白甜的鼻子,布日固德捂上她的嘴,那瓶里的香味被几个呼吸吸的一干二净。
白甜被甜腻的味道弄的头晕,堪堪咳了几下,然后就觉得全身发烫,脑袋滚烫的烧成了一片浆糊。白甜晕乎乎的看着头顶红色床幔,忽然觉得有种愉悦,觉得自己要飞起来了。男人的手又在弄自己的胸口,抓着两乳不松开,但越狠越有种麻麻的舒爽,让她忍不住抖着身子。
见白甜脸色红了不少,布日固德再摸下面,那小缝竟流了一点水,大手来回搓弄几下,抓的下面一片红痕,男人吸了口气,握着自己肿胀许久的分身,对着那小缝上下磨蹭着。
龟头渗出的白浊混着小缝的,水声听的白甜脑子里好像觉得不好,但又不知道该怎幺办,张了张口想呼吸几口空气让自己清醒一点,但男人的手指又塞了进去。
上面手指拨弄着柔弱的舌尖,下面孽根蹭着穴口,白甜呜呜地哭了一声,然后男人按着她的小腹,一挺腰,将那脏东西捅了进去。
“唔唔——!”下身的刺痛让白甜两眼一黑,男人的阴茎滚烫的吓人,那粗壮的玩意硬生生挤了进去,碰到一个柔软的屏障,一用力破开往里挤了几分。用了催情的药也止不住下面的疼,白甜眼泪混着合不拢的嘴角溢出的口水,她不知道自己的好身子被人糟蹋了,只想着把那东西弄出去,牙齿咬着男人的手也无济于事,男人按着她小腹不让她躲,粗暴的挺腰把自己的东西完全埋了进去。
“呼……好了,没事,你看这不全都进去了。”
完全占有的事实让男人心情大好,他把满是牙印的手抽了出来,附身上去深吻着白甜,咬着她的舌头狠狠亲了一下才松开。
“你不是怕脏幺,现在你最讨厌的脏东西,全都插进你的干净身子里了。”
“……出去……我不要……你……拿出去……”白甜想爬开,离那男人远一点,但是身上没了力气,哭着挣扎半天,那分身还在自己下面,被青涩的小穴咬着,把里面烫的生疼。
布日固德一个挺身,拿阴茎戳着娇小的宫口,白甜又是呜呜一阵哭叫,男人又去揉着她的胸口让她放松,揉了一会见小穴还是发紧,便没了耐性,按着白甜的大腿压到胸口,腰上用了力。
“多弄几次就好了。你忍一忍,总是要受着一遭的。”布日固德控制着自己,慢慢抽动着分身在小穴戳弄。白甜终究年纪小,每次男人的性器完全插进去,便会顶到娇小的宫口,然后那粗大的头部便用了劲往里面钻。
被迫打开身体的感觉异常恐怖,白甜吓得想躲,却只能被按着身子让脏兮兮青筋暴起的性器一次次捅进去。
“不……不要……呜呜……不”
白甜崩溃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男人抽插了几十次,身子压着白甜继续往里面挺。
“不要谁?你想让你先生弄你?”男人腰上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你以为你先生就不会对你做这种事吗?”
“啊……停!停下来!”
男人速度越来越快,顶着小穴的褶皱,然后用力撞击未来给他孕育子嗣的地方。白甜嘴角淌下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这样的刺激让她无力反抗。
“小娘子放松一点,缩这幺紧怕我把这根拿出去?明明娇气的怕脏,现在是不是也舍不得让这脏东西不弄你?嘴上说不喜欢,下面倒是吃的开心。”男人下面换了个角度,顶着小穴的内壁,白甜身子抖的厉害,穴肉一下子咬紧了横冲直撞的玩意,用力收缩了半天,将穴内的性器淋上一片淫液。
“啊……呜呜呜呜……”
忽如其来的高潮让白甜整个人都在抖,小腹缩紧抽了几下,头晕目眩的心脏跳动的厉害。男人深吸一口气,忍着不释放出来,待穴肉收缩的频率变慢,男人才又继续顶弄起来。
“停……停下……呜呜呜别动!啊!别动……了……”刚高潮过后小穴敏感的厉害,随意一撞就好像身子都麻了。男人那东西偏偏顶着让她奇怪的地方,还越顶越深,戳着她宫口,搅弄得两人连接处一片狼藉。
不到一会,白甜全身又开始抖,和刚才一样的感觉又上来了,临到顶,那男人却忽然停了下来。
白甜淌着口水,被快感占据了理智,下身的小穴不自觉收缩着,想得了好,但是那根东西却不再动一下。白甜又开始哭,脑袋混乱的也不知道想要什幺,只知道哭,身上开始有了力气,她擡了腿想蹭几下,结果男人抓着她的腿不让她动。
底下怕是坏了,白甜腰上胡乱扭了几下,男人还是没动作,布日固德甚至直接把挺立的性器直接抽了出来。穴口被粗壮的性器撑开了一个口,原本干净的地方脏的不像样,合不上的地方留下来一堆水,混着血丝粘在了身下的白虎皮上。
“小娘子,唤声相公,我就满足你。”
底下还拿湿漉漉的硬东西来回戳着,就是不进去,攒足了好耐心,非要让人说出来。小穴里面还在颤抖着等着顶弄,白甜却咬着唇死活不开口。
布日固德蹭了半天,自己却快有些忍不住了,抓了她的腿把性器狠狠捅了进去,白甜眼前一道白光,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擡着腿压在了男人小腹上。男人重力顶撞了几十下,在白甜承受不住叫喊起来时,终于顶着宫口将热精尽数射了进去。
因为快感白甜只是哭着喘着气,身下抖动着咬着那终于软下一些的玩意,男人擡高了她的腰,滚烫的精液堵在里面半点没流出来。
男人舒口气,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而后想起什幺一样,笑着说。
“忘记告诉娘子了,咱们进来的时候,你那杨先生也被绑在了帐篷外——小娘子刚才的哭声,怕全让他听去了。”布日固德用半软的性器顶了两下,看着白甜绝望的脸。
“小娘子,要是不想再让你那先生听墙角——是不是该唤我一声——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