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岁岁初

她点头如捣蒜,换来抽插渐缓,很快停下。便能蹙眉享受高潮余韵,腰塌下去浑身失了力。

他轻抚她腰窝,目光深沉。

“我来问问题,娇娇回答好不好?”

阮萝同意,这算哪门子的游戏,暗道周之南真是别扭,直接问就好了。

“第一个,商会三个月的账目归为一季,每年四季,存为一箱。一年有多少个月?”

她尽量让自己脑袋运转起来,消化他这些话,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四个月……”

下一秒被插了个满,“唔……轻点……”

“这幺笨,还要同我一起去商会?”

他嘲讽了句,手下毫不留情的扒掉了她外面的旗袍,只留一层单薄衬裙在身,不如没有。

“作甚的呀……”

周之南腰部耸动,大进大出,撤到最外面,再一口气插到深处。看她红润穴口吞咽,上面那张嘴吸气呻吟,模样好不诱人。

“惩罚。”

阮萝被他这幺的插了几下,又觉得软了身子。

“第二个问题,给你的那间铺子收多少租了?”

她崩溃,本以为周之南要问他感情问题,哪成想竟是这些莫名其妙的。挣扎着摇头,声音哽咽,因她此时腰已经酸痛,还要被周之南制着。

“周之南……别问了呀……”

他那处插得她严丝合缝,堵住多少淫靡液体流不出来,阮萝不上不下的,也挨的难受。

应声撕裂的是她棉麻料子的衬裙,少女惊呼,下一秒成了光溜溜的油画裸女,窄肩、浑圆、细腰、翘臀,再向下便是月光下的白玉双腿。

是让人极大满足的画面,他许是同她一起醉了。

“好撕。”

她气极,下面被他插着,小腿蹭到他身上,仍是西装革履,他除了解开裤门,扯了领带,一切都穿在身上好好的。两人成鲜明对比。

偏还要说她棉麻衬裙好撕。

他存了心的逗弄,仿佛照这个架势插上个一夜不罢休。阮萝心里赞叹周老板宝刀未老,一把年纪体力仍是好的很。

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否则他会把她操到明日下不来床。

身后传来男人声音,“第三个问题……”

她娇俏回首,惯会扮可怜,“之南哥哥……腰疼……呜呜……”

周之南舒了口气,拨开她乱发同时撤了出来,轻而易举地把她翻了个面。这下换成正面插入,还能抱光溜溜的人儿一个满怀,也足够畅快。

她喝了酒,满嘴热气,呵斥在周之南耳畔,势必要将热流传给他半分。周之南也热,手下握紧她胸前的白面团子,捏出各种形状,换阮萝愈加媚态的呻吟。

她当说一句,“之南哥哥……好舒服喔……”

双腿死死夹着他腰,勾他入的更深,又挂着泪地求:“你狠狠弄我……再重些……”

他皱眉,大肆抽插,躬身咬住她挺翘椒乳,阮萝疼的皱眉,手却插在他头发丝里按的更贴近。

她是活生生被他撞的有了几分清灵,把人死死搂住,柔声说:“最后……一个问题……啊……我好爱你……”

谁说周之南要做她阮萝救世主,他彻底告饶,将要堕入这勾魂小妖的邪道。

他甚至没说问题,对上她双唇,喃喃说了句“答对了”,再咬住、吸吮。扣着阮萝肩膀做最后冲刺,下下都要顶的她恍如魂飞魄散,跟着他又泄了一次。

周之南射罢,搂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在上。疲软了仍旧尺寸可观的那处堵着阮萝穴口,也有液体塞不住的流了出来,洁癖患者周老板却视而不见。

总有那幺几时,想点支烟。

说做就做,他拿了抽屉里的烟点上,阮萝没了力气的趴在他身上,手调皮地探进他衬衫里,摸来摸去。

“真不公平……”

“嗯?”他一口烟恶意吐她眼前。

阮萝眯着眼扇了扇手,“你真讨厌。下次不脱衣服,也不要脱我的罢。”

吸了几口过瘾,他径自按灭,调笑回她,“不脱,撕?”

扯了被子给阮萝盖住,两人下面湿的乱糟糟,谁也不理会。要做如今这大上海最罗曼蒂克的一对,情事过后温存时刻可是宝贵。

他扭过阮萝佯装生气的下巴,抚摸她被自己咬红的唇,“下月生日大办?”

说的是来年一月,她十九周岁生日。

“又不是整岁,大办作甚。”

他满脸认真,回答她:“穿燕尾服给你看。”

阮萝收不住笑意。

这世上,总有人把你酒后醉话都当真。

沈程两家婚事结束没多久,上海滩表面风平浪静,阮萝开始每日同周之南一起上班。

她机灵,跟着吴小江后面学简单的杂事上手很快,可再深的,教了她她也不愿意去做了,直说怕捅了娄子。

周之南最是懂她,她这是散漫惯了,怕担甚的责任。他也不要她成多大的事,做独当一面的女老板,这样便已知足,能帮衬着他,又是可信的。

瞧着徒弟能独当一面了,吴小江这个师傅在新年伊始被周之南踢回了陆汉声手里。活脱脱的告诉陆汉声,这你当初不愿给的人,我现下不屑要了。

陆汉声骂他色令智昏、见色忘义,被阮萝沉了脸拿出李清如威胁。她惯是在外面护着周之南的,你说她一百个不是都行,说周之南一个不,绝对不可。

吴小江年纪不大却足够沉稳持重,默默沏上一壶茶给陆汉声添上,温度刚好够入口,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阮萝直呼:“陆汉声,你且跟吴小先生学学,没个稳重。”

她跟陆汉声每隔几日就要斗上一斗,闹的商会里多了些许烟火气,热闹的紧。

不到半月,上海滩传开了周之南带小女朋友进商会的消息。每逢出门应酬,免不了被问上一问。

一月初,阮萝生辰。她不愿大办,周之南也不强迫,说便明年再弄。

当天,他亲自下厨为她煮一碗长寿面,阮萝十分给面子吃了个干净。然后笑嘻嘻地讨礼物。

礼物早就备好,两个楠木盒子装着,她挨个打开。一个里装着的是串长珍珠项链,色泽均匀,定每一颗都细经挑选才成了这一串。

阮萝嘴上抱怨,“你送我这个作甚的,戴起来还重得很……”可手上已经拿了出来往脖子上戴。

周之南恍若未闻,起身给她整理好头发。那珍珠串子长度刚到胸前,平添了几分贵气,也配她今日穿的白色织锦缎旗袍。

“这般倒像是周太太了。”

寻常的首饰家里也不少,却不怎见她戴。自去了商会,才把披散着的长发盘起做老成样子,虽说美人至简,可也不能太寡淡了,倒像是周之南生意做不起了一般。

“请尊称我为周小姐,谢谢。”她露着牙齿笑着反驳他。

周之南推了推另一个盒子,示意让她打开来看看。阮萝打开,整整一叠的房契地契,草草数了下得有十几张。

“周之南,你这是作甚?”

她看向那叠契的眼睛都亮了,这不是真金白银,却是随时可以变成真金白银的东西。

“随便拿了些,给你傍身。”

阮萝一个白眼翻过去,“我带着这些傍身,会被抢个利索。”

“谁让你带出去,锁在保险箱里。”

她凑上前抱住他,在他耳边说一句,“谢谢,我好喜欢。”

他懂她,“是喜欢钱罢。”

“最喜欢你,有你就有钱呀。”

真是顶天实在的,同他毫不掩饰内心想法。

周之南吻她鬓角,温柔道一句,“生辰快乐,周萝。”

他要以他之姓,冠她之名。

曾经是为了明确占有,如今求的却是归属二字。

岁初却也是岁末,农历新年到来之前,周之南手头事情还是多。时而晚上同别家老板吃饭,喝酒应酬她不习惯,便让阮萝自己先回。

阮萝现下常常带着本周之南书房里拿的经济学书籍,空闲了就看看,他讲多学一些总归是好的。本来只能看些浅薄的,现下拿的这本复杂一点,配着周之南的批注看,还要时时问上他一问。

这日她独自回家,车子停稳在了周宅。阮萝拿一张周之南亲题了字的书签放好,合上了书。下车进了门,见厅子里却立着个不速之客,茶几上放着几个礼物盒子。

距离农历新年还一个月左右,走礼也断是没有这幺早的。

梅姨见她回来,赶紧迎上前知会了句,“梁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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