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琛要她的时候是不分场合的。
明明刚已道别,易欢还是被他一把拉入车内。
嘴唇被轻易吻住,舌头探了进来,不管不顾与她纠缠。他的吻和他的外貌一样,看上去温柔斯文,却暗自显露那股禽兽的破坏欲。
嘴上的动作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
易欢的上衣已经退到腰间,只剩下一副文胸挂着,周世琛的手一勾,一只雪白的乳房便暴露在空气中。易欢跨坐在周世琛的腿上,手很自觉地向他的下身探去。
当摸到那根粗长的炙热,易欢顿了顿,随即一把抓住,将它抵到自己的私处,她今天穿了件红色半裙,没穿安全裤,此时那根粗长已经只隔着内裤与她相接触。
只隔着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易欢自然能清晰感受到那阴茎的温度,刚接触那一瞬,便刺激得下体生痒,不禁刺激得她分泌出水来。
周世琛没有急着进入,略微粗粝的大手把玩着易欢露出的那只雪乳,将它随意捏圆搓扁,阴茎来回在易欢私出摩擦,只撩起她的痒,却不直接止渴。
易欢无奈,这个男人的恶趣味一向如此,她深懂路数地扒开自己的内裤,一只手扶着周世琛的阴茎,将它没入自己的小穴内。
这玩意儿太大,易欢只能主动用下身去抵,即便如此,进入得还是不太顺利。
看到易欢略显笨拙的样子,周世琛不再忍耐,一个挺身,直接将阴茎完整地没入易欢体内。
“啊......”当被贯穿那一刻,易欢呻吟出声。
虽然已是深夜,车亦是停在郊外,但易欢依旧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量。
可周世琛的动作却越发卖力起来,他的阴茎在易欢体内不断来来回回,之前这人还会玩什幺九浅一深,当下却只有简单粗暴的抽插而已。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易欢本就不是什幺忍耐力强的人,如他所愿,她开始毫无顾忌地浪叫起来:“啊......啊......”
“嗯,这样才乖。”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易欢耳旁响起。
随着巨大的快感涌入头脑,易欢在瞬间的无意识中泄了出来。
周世琛紧随其后,又抽插了十几下后,将阴茎拔了出来,白浊射得她胸脯和衣服上到处都是。
事后,易欢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和周世琛。
在拒绝了周世琛的送货上门服务后,易欢踩着高跷独自走在回自己公寓的林荫路上。
易欢和周世琛不是恋人,准确来说,两人算是包养关系。周世琛是那个多金的大佬,易欢是他手中玩赏的金丝雀。
不过,周世琛作为金主,实在是优秀了些。年轻有钱且俊朗,女人虽多,却很注重卫生和后宫的和谐,至少,易欢在周世琛身边待的这幺些年,就没和他的其他女人扯过皮,虽然易欢貌似是后宫中最得宠也是陪伴周世琛最长久的那一个。
易欢在周世琛的女人中,姿色不算太突出,床技更是多次被周世琛嘲一句外骚里嫩的纸老虎。何故得他老人家这样的盛宠?易欢自然不会自多多情地认为周世琛真对她生了爱意,有次半开玩笑地问道,这人也只是说:“你和我15.6岁时挺像。”
易欢觉得他在乱说。
他15.6岁时已经是道上有名的人物了,她15.6岁时还是街边不入流的混混女。
“像什幺?”易欢笑着又问。
“和我那时一样迷茫不安,摇摆不定,看似任性妄为,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易欢笑得更夸张,心想周世琛个混黑的,不仅平时装得斯文,说话还能这样咬文爵字。
可多笑了几声,心里便没了底气。
仿佛一个硕大的气球,存在一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孔,一时看着还是安好如故的模样,其实不断漏着气,逐渐心虚。
易欢到现在也会因为不经意想到周世琛那句而走神,当被夜间疾行的摩托车撞飞的那一刻,她还没反应过来。
草,鬼火少年,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