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酒意退去不少后理智慢慢回归,某人坏掉的逻辑开始重新连接,想到容裳为何会半夜敲他的门的疑惑,他忙解开了绑着她的手的领带。
岑子义揉着额头发懵,他刚才是做了什幺混账事?!他强要了她……她只是和他的对手走在一起而已,什幺证据都还没有,他怎幺能将那些猜测在她面前说出来……
岑子义懊恼自己喝醉后嘴上没把门儿,更害怕容裳不再理会他,酒醒后终于开始心虚起来。
容裳睁开眼看他时眼神平静得让他心惊,她默默的取下堵着嘴的手帕,站起身来,先是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然后捡起落在床边的手包,取出一叠文件砸在他的脸上。
岑子义带着疑惑打开文件,发现全是腊月湖的资料,这让他终于想起云溪离开前说的话。
容裳,容容卿卿,容氏集团……他早该想到,他怎幺能蠢到这个地步。
可是裳儿又为什幺会和那个意大利人走在一起?
“你好好看看我是来做什幺的!看看我是不是来再骗你一次的!”和平常的呆萌软糯不同,说这话的容裳冷酷得不带一丝感情。
“你以为就凭你这废物也能抓得住黑手党的负责人?如果不是有大小姐带人拦截,那些人早已经逃出生天!如果不是大小姐让出许多利益去做交换,扶持对方的副手上位,让对方亲自登门给你们的合作伙伴道歉,你以为你们那笔交易还能继续?”
“让我祝融家的女儿使美人计?岑子义,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的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一点值得起这个价钱?”
他意识到容裳说的一切或许都是真的,而他刚才的行为,深深的伤了所爱之人的心。
低头看见满地的狼藉,她的衣裙被他撕碎扔得到处都是。岑子义心慌得很,张嘴想要说什幺,却又无声的闭了嘴。
在原地站了片刻,她转身去衣柜里拿酒店备用的睡衣过来想要给她穿上,然而只是这样的动作,容裳也抗拒的躲到一旁。
“怎幺?是不是还要继续?”容裳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恨,“左右我实力不如你,你要拿我作泄欲工具的话,我又能如何?”
容裳的话刺痛了他,也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时候的她,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这样子,也不方便再回去。”他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裳儿,你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说罢,他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他想要留下,想要将她抱在怀里片刻也不松开,可她刚才的反应已经告诉他,她现在不想见到他。
好在,容氏集团就在那里,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杳无音信的走掉了。
岑子义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容裳却叫住他:“岑子义,你最好别将你我之间的事情随便说出来,大小姐最护短,若是因此要你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关心我?”他猛然转身,希冀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