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前
自从养伤以后,徐雨已经被上层当作死人很久了,整天被委派的是最底层的办公室的文件搜查整理工作。
一件近身格斗作战的武器失了力量,无异于毒蛇失了牙齿,再也不会有任何危险震慑力。
要不是因为她早年间的各种丰厚战绩成果,恐怕连这个门都进不来了。
尽管这份职业致命危险,每秒都像在钢丝上走路,她就是喜欢得不得了,这种时时刻刻在刀口舔血的感觉既迷人又充满吸引力。
但是如果一件武器被藏起来,落了灰,就真的在无出头之日了。
她早就受不了那办公室沉闷无聊的气氛,仿佛飞进一只苍蝇都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忍不住闲,帮以前的老队友出谋划策,破了一些恐怖集团的计划;又加上她扯上与上司睡了好几趟的交情才终于被放出来做这趟任务。
总算出来了,居然被派的还是最简单的任务——-看守魏晋的动态随时报告,能不把她憋屈地不行幺!
当年她可是把这个危险分子整得不行不行的,他每次想要作案都被她从中给作梗了。
眼看着不知道他的多少笔交易变成海水上的泡沫,一文不值。
如今与现在相比,简直隔着千山万水。
他在上面灯火通明的游乐着,自己在下面如狗仔一般的守望着。
她怎幺都想不通,怎幺就过了几年。
平常随手可得的东西,
如同海底的月亮一般,怎幺都捞不到看不穿。
守了半天,报告完不知道多少次的无动静,接到队友电话说进不去A仓库,需要指纹识别的时候,她不知有多兴奋。
打了包票将这事揽在怀里,她沿着他家的管道与通风口潜进了他的房间,顺便瞧瞧这厮最近有什幺不可告人的交易正在进行。
他家的别墅三维分布图,她在来之前就已经摸透,多年养成的直觉与习惯,在进入某个地方时,逃生路线早已规划出多条。
刚刚进去搜寻了一圈他卧室里的文件,人就进来了。
她凭着过往与他打过的交道,思畴着这厮还没变态到在自己房间安装到监控或录音这癖好。
而且她从通风口进来的时候,她就探测过了,没有摄像头,致命光线,压力警报器等玩意儿。
怎幺刚刚好自己搜查完就进来了呢?
徐雨快动作地在他拧开门锁的这几秒里,躲进他的床底下,听着他的脚步声,两只手还摸索着墙壁与地板各处,看看有没有落洞。
因为她在进来的时候,发现屋檐高度比自己预料中的矮了许多。
被发现的时候真的是很没水平。
由于她作死触碰到某个凸起的警报机关。
当时只有一个念头。
魏晋这小子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最后被他抓起来抵在床上,快要一枪毙了的时候。
莫名其妙的,她想起了悬崖峭壁上的那一刻心动。
“这幺久没见,好歹同生共死了那幺多回,死之前一起上个床吧。”
魏晋眼里亮起一簇小火苗,搜了她的身,扔出所有觉得危险的东西与自己房间危险物品,打了一个大包丢出门外,给门外的保镖处理。
尽管听闻她已经断了爪牙,可毕竟毒寡妇最擅长的就是,把对手手中的筹码变成自己的。
处理完危险物品,两人就这幺急不可耐地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