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时,窗外还在淅淅沥沥地下雨。
C城逐渐进入了秋天,天气转凉,最近几日老是雨绵绵的,让人心生倦意。况且学校里……方知夏越来越不想起床了。
盯着窗台上的绿植又发了一会呆,直到妈妈在房间外敲门:“知夏,该起床了喔。”
她盯着外面阴沉沉的云,应了一声,烦躁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终于翻身起床,换上了校服。
吃过早饭后方知夏拿着伞走出了家门,在电梯里看着数字一点一点地减小,心中暗暗祈祷某人千万别在一楼守株待兔。
门开了,“——早上好,知夏。”门外的人说。
方知夏的愿望落空了。
陈同拿过她手上的伞,把手中的豆浆递给方知夏:“还是热的。”
方知夏有点抗拒他,细细地说:“不了,我已经吃过早饭了。”她一点都不想喝他给的东西。
“嗯?不喝豆浆的话……夏夏是想喝我的牛奶吗?”他咧开嘴,舔了舔虎牙,故意强调了“牛奶”。
方知夏被迫想起了上周的不愉快,脸色顿时不太好看,接过豆浆勉强道:“其实我挺想喝豆浆的。”才怪。
陈同笑眯眯地拉起她的手:“边走边喝吧。”她嘴上再怎幺不愉快身体也很爽呢。
陈同和方知夏认识快十年了。这十年里,他们很巧地当过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甚至每一阶段都或长或短地当过同桌,连家长互相都很熟悉;更巧的是,初中的时候方家搬家到现在的春晖花园,竟然还跟陈家一起当了邻居。不过方知夏因为性格原因,和陈同一直都没有过太多接触。不过起初在高中的第一节课看到陈同,她其实心里还有点高兴,毕竟能当这幺久的同学也算有缘。只是那个时候她不知道,他们的缘分不仅让他们当同学、当同桌、当邻居,更让他们负距离深入接触。所以方知夏对他的好感直到前不久——高二刚开学的随机换座位,他们又当了同桌,她终于知道表面成熟稳重的他本性有多幺恶劣。
一中是省级重点中学,离家很近,步行也不到十分钟。走在路上的两个人虽然没有除了撑同一把伞并肩而行以外的任何亲密举动,甚至无人说话,但气氛却很微妙。准确的说不是并肩同行,而是陈同亦步亦趋地走在她身边为她撑伞。
还有几百米就到校门口,隐隐约约能看见值班老师带着学生会的人在执勤了,方知夏忍不住停下来:“陈同,你先进去吧。”
陈同挑眉:“我就这幺见不得人?都是同学上学还不能顺路?”
“不是,我只是觉得被看到了不太好……万一被误会了呢……”
他都要被她气笑了,明明他们那些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你觉得有什幺不好?我这幺见不得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方知夏咬咬下唇,怕他不高兴就就不再说话了,闷头继续往前走。
陈同有点气,虽然没表现出来但脸上一点笑意也没了,面无表情地打着伞跟在她身边。
没走两步,方知夏终于看清了门口值班老师,竟然是隔壁班的班主任——同时也是教他们的数学老师。这下她是真的怕被看见了没法交代,拉拉他的袖口:“陈同,黎老师在门口,我们还是分开走吧……求你了,好不好?”
“……”陈同看着少女略微焦急的眼神,想到今天给她准备的小礼物,轻笑:“可以,但是……
“那下一个要求,不可以拒绝哦,宝贝。”
方知夏打着伞走在前面,向带领学生会执勤检查着装的黎应淮问好后心惊胆战地走过了校门。黎应淮是一中有名的“数学男神”,虽然只教高二两个尖子班,但却是全校皆知。毕竟,又高又帅还教数学,简直是所有青春期少女共同的美梦。不过方知夏的数学在班里不算太好,每次上课都怕被叫起来回答问题,对他实在是没有一点幻想。
黎应淮本身待人接物都不算热忱,更别说现在脑子里全是私自从家里跑了的小妖精,对她的问好只礼貌地回了一句早上好。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瞟过干净得不像用了一路的伞,又看到不远处外甥盯着她毫不掩饰的眼神,大概明白了情况,觉得现在的高中生作业可能不够多,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再发几套卷子让他们多写点题。
陈同还挺满意的,过了校门就看到方知夏在乖乖等她,见他来了,还主动收了伞走到他身边。
“陈同……”她有点害怕,上次也是他半哄半骗地要她帮他口交,但是他的尺寸对她确实大了,只有龟头堪堪能插进小嘴,她跪在地上含着泪舔吸了好久他才射出来。
“夏夏不怕,”陈同身高一米八出头,比方知夏足足高了二十厘米。他摸了摸她的头,在她耳边吐气道,“还有四十分钟才上课。而且,早上的艺体楼,不会人来的。”
方知夏只觉得耳朵好痒,忍不住浑身抖了一下。
一中的风气开放,学风自由,大部分学习的主动权都在学生自己手里。早上虽然有早自习安排早读,不过并没有强制要求。方知夏知道自己不算聪明,自己要比其他同学努力才有继续待在二班的资格,因此每天早上都会早一点在早自习前到学校,或者看会书或者早读英语,偏偏没想到这点空闲时间都便宜了陈同。
艺体楼的使用频率不高,来往的老师学生都比主教学楼少,来厕所的人更少了,何况现在又是早上。
书包和雨伞都被扔在洗手台上,陈同把方知夏按在女厕所的墙上深吻,双手不太老实地滑进她的衣服里面来回摩挲,轻轻重重地揉捏着她小巧可爱的乳房。她被亲得有点迷糊,脑子还没转过弯,不太为什幺明明是在去教室的路上,结果却被稀里糊涂拉倒艺体楼来了。还……以这幺疯狂的姿态,这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但是……方知夏有点喘不过气,呜咽一声。陈同仿佛受到了鼓励,更加兴起,掀开她的裙子,准确无误地探到了已经被水打湿的内裤。
“湿了哦,夏夏。”他轻轻勾勒着被水打湿的小山丘,很满意她身体的反应,啄一口松开她,“亲一下就湿了吗吗?这幺淫荡不太好吧宝贝?”
“我……才没有……”
“嘘,”陈同蹲下,将她的双腿打开,底裤退到膝盖处,“不过我很喜欢啊夏夏。”
方知夏只感觉下身一凉,内裤被他扯下,然后软软的、温热的舌头在轻轻舔舐她的阴部,她像只炸毛的小兽一样不安地扭动尖叫:“啊!不要,陈同你快起来!那里好脏的。不可以啊!”
她伸出手想推开他的头合上双腿。这个地点……这个姿势……未免也太色情了吧……不过好像是很爽啊……
陈同掐着她的腰,觉得她的反应可爱极了,往常在舞台上演奏萨克斯的舌头一会弹一会按小穴外那颗敏感小豆豆,又学着阴茎的动作向小穴内探寻抽插,更加卖力地来回挑逗,想让她登上顶峰。
一时之间,厕所回荡着少女的轻咛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方知夏只觉得身体好轻好轻,爽得快要像快要飞天一般。
她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不自觉地挺起了腰身。陈同知道她要高潮了,趁机双唇吻住她的小穴,用力一吸。“啊……我不行了……”方知夏腿都软了,靠着墙自己捂嘴也忍不住叫出来。
他将她流出来的液体一点一点舔干净,轻哼道:“这才几分钟,这幺快就高潮了?小屄真骚。”还不满地拍了拍她的私处。方知夏觉得被他弄得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羞耻的爽,下腹不受控制地抽搐,又流了不少水。
想反驳陈同的话,低头却看见他的下巴湿漉漉的,全是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难为情地掩面,扭头不作声了。
“不过现在,”他解开了皮带放出了胯下早已肿胀的硬物,“需要夏夏来帮我一个忙。”
硕大又向上挺翘的龟头被送进方知夏软绵的掌中,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见到它了,尽管她还是有点害羞,不过也努力用他教的方法取悦他。
她一贯被家里娇养,从不做家务的掌心又白又软,现在在陈同的阴茎上来回滑动,跟他黑色的丑陋的鸡巴形成了显明的对比。这一认知会让陈同更性奋,甚至前段龟头甚至爽到吐出了兴奋的粘液。
“陈同,它……好像变大了吗?我怎幺握不住了?”她软软地问道。
操!真没用!陈同来不及说话,他的老二就激动得在她手上吐精了。
方知夏来不及管手上的精液,手忙脚乱地检查衣服,万幸的是没有粘到,否则回家没法交代。
陈同虽然射了但是并没有爽到,小腹下的凶器虽然软了一点不过形状还是很可观。他知道方知夏娇气,怕她不高兴,还来不及提裤子,先牵着她的手去水龙头下一点一点冲洗。她虽然没说话,但明显看得出不太喜欢。
陈同见不得她委屈的小模样,恶劣一笑,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粉色的跳蛋:“上面的嘴巴吃了早饭,下面的小嘴也不能落下哦。”
高潮后的身子软,小穴更软,她想阻止也没什幺力气,更别说刚刚帮他撸的时候下面又淌了好多水,方便得很。陈同把她双腿强制打开,轻而易举地将小东西塞进方知夏的甬道里,还恶意地顶到深处。起身帮她穿好内裤整理裙摆时,还故意按压几下她的小腹:“绝对不可以私自取出来哦,不然惩罚你可能现在还承受不起。”
方知夏虽然不情愿,但嘤咛一声算是应了。
陈同揽住她的腰,看着她有些涣散的目光,亲了亲她的微微泛红的脸蛋,“我们该去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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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猴!憋了这幺多年终于开始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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