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父亲在办公室乱搞被人揭穿,居然一点羞愧都没有,竟然还厚脸皮承认很爽。
和虞蔚的坦然处之相对,何澯被眼前女孩的态度,刺激得脑门发昏的疼,不管不顾的拿起桌边报告就向她暴躁的砸去,“虞蔚,你个贱人!你简直不要脸,死后下地狱的不知羞耻的贱货!”
“要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虞璈怎幺可能对我现在这样,你个贱人!狐狸精!!呜呜呜···”
一阵歇斯底里的宣泄以后,何澯情绪崩溃到了极点,又哭又骂。
虞蔚从始至终除了刚开始的应答,后面一句话都没说,站在原地一直冷眼看着表演独角戏的何澯。
“你怎幺不去死···为什幺你要来···贱人···我陪他了四年!整整四年啊···呜呜呜呜···”
何澯顺着桌子滑落在地上,脸上全是泪水,厌恶又可怜的冷眼横对虞蔚。
和虞蔚第一次见到的温柔大方女人,完全对不上号,看着何澯,虞蔚视线渐渐模糊,看见了一个和她很像的女人。
对自己同样的谩骂、不差分毫的诅咒,就连眼神都是如出一辙的狠辣。
盯着地上哭到无力的何澯,虞蔚神情漠然的警告道,“他不欠你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扰他,他是我一个人的,”
虞蔚走后,看着狼狈的自己,何澯心中又酸又涩,自己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
那些骄傲的曾经,何澯想来真是好笑。
什幺天之骄女、什幺首长外交官的掌上明珠,全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现在自己这副泼妇的样子才是真的。
何澯···你真是让人可怜啊!
回去以后,虞蔚什幺都没有对虞璈说,晚上两人睡觉的时,虞璈第五次翻身。
一直闭着眼睛假寐的虞蔚出声了,“睡不着就自己出去溜两圈。”
“什幺叫自己出去溜两圈,你他妈当老子是狗?”说着就上手掐虞蔚的奶子。
“她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虞蔚本来不想搭理他,但前几次经验告诉她,男人精力太旺盛睡不着,最后倒霉的可定是自己。
这话说的半长不短的,虞璈怎幺肯罢休。
大手一捞就将虞蔚给卷入了怀中,凑到她面前,诱哄着问道,“你说什幺,你再把话说清楚些?”
虞蔚不想吱声,白天被他这样闹了一番,本来身体就困乏,现下他又不死心的非要问个所以然。
虞蔚烦得一巴掌‘啪’,打在他搂着自己的手背上,扔下一句,你再烦我,就别想碰我。
干脆转身,闭着眼睛真不打算理人了。
饶是虞璈再怎幺强势,听见这句警告,那只已经擡起来的手,也只能愤愤的又收回去。
不到半晌,虞蔚就听见身后的狗男人,传来轻微的鼾声。
虞蔚真是想找把榔锤,一把锤死他。
什幺狗男人,自己现在睡得香,反倒是闹的自己睡不着。
气不过的虞蔚翻身过来,悄悄捏住他的鼻子,结果刚碰上就被虞璈给握住了手。
整个人自发就往虞蔚身边靠,动作无比流畅的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虞蔚面瘫的脸,清晰可见的翘起了嘴角。
回想起白天与何澯的对弈,饶是再怎幺镇定不堪的虞蔚,也不得不承认,何澯说自己和虞璈乱伦的那一刻。
自己脑中一片空白,什幺镇定,什幺冷漠都是假的。
她孑然一身什幺都不怕,不信命,无视神。
但在那一瞬间她突然就是怕了,怕何澯疯狂到不顾一切的把这个丑闻公诸于世。
第一个念头是到时候虞璈要怎幺办,她根本想都不敢想。
经过那一遭,虞蔚全身冰凉的发现一个事实,她居然把这个男人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
这个从来都是自私阴冷,漠不关心的自己会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