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会对杜月楼这样的男人心动,更何况是在床上,用温良的目光去看着你。
杜老板就是这样,在迷惑别人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迷人又漂亮,喜儿看自己看的入迷,他笑意更盛:“别人给不了你的,我给你。”
喜儿愣住了,在她回过神时,男人的鼻息就在她的耳边,汗湿了的黑发掉落在她的脖颈处搔弄心弦。
“月楼哥哥...我不想。”趁她四肢尚且自由,正当喜儿准备推拒男人时,那胯下巨龙抵上了她的阴阜,一直渴望进入体内的龙头正蓄势待发频频点头,“别乱动,你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我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
喜儿知道他在说什幺,是馋自己身子又心里百八接受不得长孙无垢玷污她的事实。
杜月楼把长裤褪去一半,黏糊的淫液顺着马眼涌出在他的底裤和下体间拉成了丝,看样子他是意淫了许久,怕是从喜儿进屋开始,就谋划着怎幺带人上床做羞事。
“天呐,看看你湿的,比那些勾栏院里的姐儿还要娇,”杜月楼那天赋异禀的阴茎涨的发疼,这时候想让喜儿给他口是不太可能了,他半蹲在床上扶起喜儿两条小腿搭在肩上,用两根手指勾了点淫水抹在龟头反复揉搓几下,看那浅红色的小穴微微开口像是迎接他,便沉下腰,用那硕大的龟头撑开了两片阴唇,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啊!月楼哥哥...那里坏了!喜儿好涨!”和长孙无垢相比,杜月楼的更长更粗,和外表比起简直判若两人。杜老板面带春风,鬓角的汗水出卖了他,那小淫穴就是怕疼也在拼命的往里吸他,最粗的龟头已经顶到深处,被挤出来的淫水成汤滴在被褥上。
“放松点宝儿,你再这幺紧,苦的只有自个儿。”
喜儿臊红了脸,带着不稳的哭腔像极了刚出窝的小猫崽,哼哼唧唧的在男人怀里扭,得到暗示的杜月楼闷哼一声,收窄结实的腰肢,猛地顶胯将整根骇人的阴茎都操进了喜儿的淫穴里。
紧不好幺,杜月楼喜欢,越是这样他力道越大,完全没有先前哄她那个温柔劲儿,眼瞅着他给喜儿掐出青紫的痕迹,也不顾小丫头对这幺激烈的性事受不受得来,深捣再抽出,频率越来越快。
被杜月楼操的花枝乱颤,喜儿几乎是被操的流着口水喊停,可杜月楼侵略性十足的深吻又让她的哀嚎都憋了回去,那根鸡巴大的过分,经常以女相示人的杜老板怎藏着一根这幺大的宝贝。
喜儿的宫颈比一般人要窄小,多次顶压是遭不住的,柔软的宫颈口被长驱直入的大龟头一次次冲撞,再多重刺激下才打开。
和长孙无垢求欢不同,喜儿是自愿的。
估摸着是对那句表白动了情,水乳交融下又让感情升温,反正喜儿现在是满心都是杜月楼这一个人,他要了自己身子也好,是说话发酸也罢,喜儿都把这些归咎于吃醋上。
“要不要哥哥操?”
喜儿头晕脑胀,那两片阴唇被磨的发红,深色的阴茎浸泡在满是骚水的阴道里旋转,发出阵阵黏腻的水声,舒爽得让男人不住叹息女孩的紧致。
“要操...要月楼哥哥用力操烂喜儿...”
杜月楼把手伸向交合处抹来一些淫液放在鼻间嗅,微眯着眼问道:“谁教你勾引男人的?”
“是长孙无垢?”杜月楼下一秒用力干进花心,惹得女孩又一次尖叫,“还是那个装模作样的萧明楼?!”
无缘无故提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喜儿咬着手指摇摇头,她张开手臂抱住那个僵直不动的男人,抽噎出声:“都不是...喜儿就对哥哥说了。”
杜月楼眉毛上挑,合着嘴角也跟着扬起,别说他疯魔,谁和他抢女人他都想除了去。
什幺将军,什幺王爷。
“喜儿,爱不爱我?”杜月楼两只手擡起喜儿的小脸,哄诱着想从女孩嘴里听到那个答案。
“唔...操我呀月楼哥哥。”
“呵呵......”
杜月楼紧紧把人勒进怀里,好似上刑一样的速度让鸡巴入的更深,怀里的人儿深陷情欲,可男人却变得越发清醒。
恍惚间,他觉得喜儿不真实,终究会离自己而去。
这太恐怖了,杜月楼紧紧扣住女孩的后颈,粗长的阴茎狠狠捣进泛滥成灾的小穴里,似乎这样就能填补内心的空虚。
杜月楼按住喜儿发育成挺翘的屁股,又狠又猛地干,一次次把花心凿开又退出,这股子邪火得不到释放他今天都不会放过身下的女人。
最后,等喜儿泄了三回,杜月楼才重重趴在她身上粗喘着把鸡巴抽出来射在了女孩小腹上。激烈性爱后的男人还不满足,舔了舔嘴唇又埋在女孩私处大口吸食那腥甜的水液。
————————————————————————
最近工作上有点问题...所以这两天没有更文,给各位粉儿们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