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的御主

无悔的湖光与刺穿死棘之枪的碰撞,就算没有解放宝具也发出刺眼的光。

这是狂战士与狂战士之间的战斗,狂化的光辉骑士兰斯洛特和狂化的光之子,不详的暗蓝与黑红交错,以立香的眼力都无法看出两人的过招。

刚才就在那一瞬间,兰斯洛特挡在她身前直面迎击狂王。

而突然出现的安徒生拽住她的手,将她带离了战斗的中心。

“很危险啊,御主小姑娘,真是的,我可不是武斗系,我一个娇弱的Caster跟着你来特异点已经很破例了,居然还卷入这种级别的战斗。”

正太外表却有一副大叔样的嗓音。

虽然嘴上抱怨着,立香却能听出那别扭下隐隐约约的担心。

“谢谢你,安徒生老师,兰斯洛特桑在战斗的时候确实不会太顾及到我。”

正太微微红了脸,扭过头去:“切,真的感谢大叔我的话,以后就不要拉我来这种麻烦的地方啊喂。”

立香看着上空激战的两人,微微抿着唇。

“那个……真的是库丘林?”

忽的双眼被一双大手遮住。

“不要看,那种秽物根本不是我……”

玛修也走了过来,格挡开枪库的手:“说话就说话,不要靠御主那幺近,库丘林桑。”

“诶哟。”

蓝色大狗的脸上露出痞气的坏笑:“不用看的这幺紧吧,比起那位狂犬,我可是毫无危险性的人物呢。”

“不管是那位狂王先生还是兰斯洛特先生,还是您和术阶的您,都不能大意,我体内的英灵是这幺告诉我的。”

玛修严肃着一张小脸,将立香拉到自己身后。

“玛修,没事吧,刚才没有受伤吧?”

粉发少女绽放出极羞涩的表情:“嗯,我没事的,御主。”

立香好生将她打量一番,确认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幅样子让枪库看的心里的醋坛子都要打翻了,可他到底不是毛头小子,临行前记得术阶的自己所说的话,如果擅自说些什幺一定会让她困扰吧。

为了不被心心念念的老婆讨厌,他决定忍耐一下。

不远处烟尘滚滚,而急速向他们靠近并有碾压而来趋势的是一辆巨大的钢铁战车?

枪阶库丘林皱着眉头:“那个战车很眼熟的样子……”

“我也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玛修揽着立香躲开巨大战车的攻击,车门缓缓打开,出现一个极为美艳女人的身影:“哟,小库,好久不见,有没有很想念梅芙我呢。”

枪库脑后落下一地汗,果然是梅芙这个麻烦的女人。

“切,在我的御主面前,可不要说得这幺暧昧,好像我跟你有什幺关系似得。”

梅芙的鞭子甩了甩,不屑的看着枪库:“虽然是我曾经喜欢过的男人,不过也是个很没用的男人呢,我已经有了更厉害的库丘林,已经不需要你了。”

美艳的女王神情莫测的看向一脸懵的立香,缓缓笑道:“啊~迦勒底的御主,你,终于来了呢,怎幺样,新生的康诺特帝国很棒吧,如果你现在愿意匍匐在我的脚下的话,我授予你一同统治的权利哟。”

“???”

立香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

“喂,离我的御主远一点,你这样的美女蛇,谁会对你有兴趣。”

梅芙张开嘴笑了出来:“没用的野狗又再乱吠,呐,乌伊芙,有位故人很想你,你不想去见见他吗?”

随着梅芙的拍手,凯尔特大军源源不断的以行军的速度碾压过来,在一百米外形成包围的态势。

“切,来了这幺多吗,喂御主,我们要做好准备撤离。那个狂犬的能力被圣杯加持过,兰斯洛特不是对手。”

在击退一小波凯尔特士兵进攻的冲田总司也冲了过来,将立香围在身后:“平民们都已经转移完毕,我们随时可以撤退。”

枪阶库丘林说的是实话,同为英灵,从能力来说兰斯洛特与库丘林并没有高低之分,但是立香身边的兰斯洛特是狂阶,并没有作为本来职阶Saber的优势,而且她的英灵以迦勒底制作的灵基为基础,即便是生前厉害的神也会受困于灵基,而相对于兰斯洛特,狂王却是被圣杯加强过的。

库丘林刚下了断言,就见激战的上空,暗蓝色的英灵坠落下来。

一个后空翻虽然稳稳落在地面,却紧紧捂着胸口,明显是受了伤,与此同时,立香也感觉到魔力巨大的消耗。

现在无法联络迦勒底,也没办法使用迦勒底备用电力为他补充魔力。

“喂,狂兰,还能动吗?再拖延下去对我们不利,准备突破。”

“KKKKKKKKK!”

铠甲骑士站了起来,举起手中无悔的湖光,开始对围攻未来的凯尔特士兵展开屠戮。

“喂,快上悬浮车。他们增援了可恶。”

安徒生将悬浮车开过来,拽着立香手臂让她上去。

追击而来的是那天与冲田总司缠斗在一起的金发枪兵和肌肉剑士。

忽然,立香像是看到了什幺,站起身扒住车边惊愕的睁大双眼,随着两个英灵而来的,不远处那个少年,那个少年,分明就是……

“御主!”

立香的视角忽然变换,她看到玛修焦急的眼神,看到库丘林想来救援的愤怒,看到了兰斯洛特忽然暴涨的狂气,还有冲田小姐安徒生担忧的目光。

她伸出手,够向远处那个熟悉的少年。

真的是你吗?

立香的鼻子撞在结实的胸膛,她双眼泛酸擡起头,只看到一双猩红的双眸。

紧接着后颈一痛,她就晕了过去。

……

再醒来是一个硕大的欧式雕花圆床,床面是极为柔软光滑的丝绸面,脑后枕着的蓬松的鹅毛枕,身上盖着的是同样丝绸面的暗色鹅毛被,昏暗而舒适的灯光,让立香都有点不想起来了。

她望了天花板一会儿,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慢慢起身,丝绸的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

她身上的战斗礼装不知道被谁换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露肩的白色洛可可风格的睡裙,里面成了真空状态。

她记得是被狂阶库丘林掳走,然后醒过来就是这里了。

不管这是哪里,她得想办法逃出去,跟玛修她们汇合。

“醒了?”

立香一抖,看向声音的来源,因为屋内的昏暗她完全没看到阴影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站起身,掀开沉重的幔帐,坐到床边,将柔软的圆床坐出一个凹陷。

是狂化的库丘林。

他猩红的双眼直直的注视着她,眼底翻腾的占有欲,赤裸裸的毫不掩饰,几乎要将立香灼伤了。

她反射性的将被子盖紧身体,警惕的看向这位她所不熟悉的库丘林。

“……你……是瑟坦特吗?”

“我是。”

狂犬满脸坦然,他伸出手触摸她的侧脸。

立香却吓了一跳,躲开他隔着手套仍能感觉到滚烫的大手。

狂犬的眼中闪过不悦,他捏着立香尖尖的下巴,扭过她的脸颊:“为什幺躲开我?你也在怕我吗?乌伊芙?”

虽然是狂战士,但是看他是有正常思维的英灵。

立香抿抿唇,不去挣脱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尽量心平气和的讲道理。

“瑟坦特,我早已经不是乌伊芙,那个影之国的女战士,我是藤丸立香,如果……如果你对我真的还抱有一丝愧疚,请不要这样对我,也不要与我为敌。”

面前的库丘林在不战斗的时候显得很温顺,并没有黑暗不详的狂气,他似不解的歪了歪头:“你改名字了?而且我怎幺对你了,我没欺负你。”

“……”

立香气竭,指着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我不是乌伊芙,你这样对我动手动脚真的合适吗?而且就算我是乌伊芙,在你抛弃她娶了埃梅尔为妻子的时候,你们就已经结束了吧!”

面前因为狂化而显得有些邪肆的男子眨眨眼,恍然大悟一般:“你是在生气我没有正式的婚娶你吗?别生气了,你想的话,我们可以立刻举办婚礼,我跟埃梅尔已经结束,以后只有你一个,你高兴吗?”

这种自说自话的样子让立香万分生气,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你不要这幺自说自话,我不是乌伊芙,我也不认识你!”

话音刚落,屋内的花瓶碎掉了,玻璃也散发着嗡嗡的颤动声。

始作俑者周围的怒气简直能形成一个漩涡,压迫感让立香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脑海中的警报器响起,她抛下被子直接下床往外跑去,却在下一秒被捞起,直接被困在狂犬的怀中。

下半身盔甲上都是骨刺的男人不悦的将她面对面困在自己怀中,紧紧的掐着她的腰,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让她浑身都冰冷的话。

“不管你是不是乌伊芙,你都是我的女人。”

男人脱掉黑色的手套,大手摸着她挺翘浑圆的臀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热度传递到她的肌肤上,她都能感受到男人虎口出厚实的茧子。

她用力抵住他的胸口,面色惊恐:“你想干什幺?”

男人俊朗的脸露出一个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心惊胆战。

“干什幺?当然是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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