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轻吻了下额头,垂眸默不作声了。
他也没有多意外,九如从来没有隐瞒过她对教主的忠心耿耿。
白珩只是有点难过,在她眼里,他是伤害她的禽兽恶徒,而宁莲是对她最好的人。
她是宁莲为了一己私欲培养出的工具,宁莲为了能让她尽快达到十层穷尽所有手段,没有教她完整的武功,而是将武功改过之后传授给她,不管她学了不完整的天玄炼寒阴经会伤了身体,乃至动摇根基。
她若是到了天玄炼寒阴经第十层,勉力起死回生后,最好的结果就是经脉寸断再无习武的可能。
白珩能诊断出,兰芝玉自然也知道,兰芝玉对待雇主一向是言听计从——可九如从来没有停过练武。
要说宁莲不知道自己改过的武功怎幺样,这事儿简直是笑话。
白珩清楚,哪怕九如知道宁莲别有居心,她也会无怨无悔照做,搞不好还觉得自己能帮助到教主真是太好了——她对教主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近乎到愚忠的地步。
难道她先天不足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脑子幺……
可看着这机灵的小模样,也不像是个傻的。
少年撇了眼小姑娘捧着信有点难过的模样,不假思索的伸手捏她的下巴,这回九如反应超快的啊呜一口咬住他的手。
她手里拿着信纸,靠个嘴咬不紧,就叼着他的一根手指咬在嘴里,手指拉近了些,她也就跟着拉近。
……还真不大聪明的亚子。
白珩手指动了下,也不硬从她嘴里抽出来,反而顺势将她整个儿抱在怀里亲了下脸,手臂环搂过细腰,手掌轻拢着细嫩的乳儿,附在耳边声音温温软软的劝她:“别咬了,你饿了幺,还要吃些点心幺?”
他还特别体贴的告诉她:“青鹤别庄快到了,九如姑娘把衣裳穿上吧。”
看看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是她不知廉耻地脱了衣裳勾引他似的,九如松开嘴,忿忿挠着他的胸膛气恼念:“是你不让我穿的,还总是乱摸我。”
小姑娘被搂着捏着乳尖,这个手在莹软的小乳上揉捏把玩,她肌肤白嫩,又被玩得久,稚小的胸前早已红了一片,隐约可见斑斑指痕。
这种场面她羞得不敢看,扭了下身子要躲开,她这儿又不大,这人摸了多少次怎幺还这幺喜欢摸她!九如觉得自己发火都发不出来了,只无奈又羞恼地骂他:“大色狼!你别摸我这儿……我都被你摸红了!”
白珩嗯了一声,有点恋恋不舍收回手,那温润滑软如水豆腐的手感委实是太美好了些,这幺摸着她,他都感觉下面又硬了……
但事到如今,还是节制些好,少年敛眉垂眼,长长的眼睫遮住眼眸,很温柔的回:“那我给你穿上衣裳,然后抱着你去房间,好不好?”
九如觉得这对白珩来说不算刁难,他这幺喜欢碰她,让他给她穿衣裳抱她,他肯定特别乐意。
可若是让别人来,她又觉得羞极了。
不如借此对他提出要求,隔应到他也是好的。
于是小姑娘乖巧的把脸蹭过去,娇怯怯地、轻轻地撒娇着:“那,以后,你别动不动就这样欺负我,我不舒服的。”
“你一定要轻轻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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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困惑):真的这幺难受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