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穿越前,被杂役用马鞭抽得满胳膊满腿的血印,胤禟学着胤禩的样子从瓶中倒出药液,仔细替她涂抹伤处:“为何总想逃?你身无长物,离了府岂不饿死街头?”
“奴婢一时糊涂,以后不敢了。”两双修长有力的大手在周身游走,虽未触到私密部位,但毕竟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儿任摸任看,像被豢养的宠物。一念及此,夭夭臊得夹紧一双笔直的长腿,以抵消下体传来的酸痒感。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胤禩、胤禟对视一眼,默契地一个提脚、一个托腰,直接给夭夭翻了个个儿,使她双肘、双膝充作支点,跪趴在软塌上。
这种门户大敞的角度下,夭夭高高地撅着被揍得紫涨的屁股,与白皙的后背及大腿形成鲜明反差,臀缝的香艳景致也一览无遗。菊眼精致小巧,花穴光洁粉嫩,两瓣肉嘟嘟的阴唇拢成蝶翼状,其间裂开一条细缝,正汩汩地渗淌汁液。
“好个小骚蹄子,就这么喜欢被爷打屁股?下面的水打时在流,打完还在流。”胤禩剖开她腿心的肉缝,来回按揉充血凸起的珠蒂,带起“嗞嗞”的淫靡水音。
“主子,别,别碰那里……”被一阵阵快慰激得发颤,夭夭难过地摆动腰身,却听胤禟调笑道,“难不成你希望碰这里?”一根手指随即探到她菊门处打转,不时浅浅地戳刺。
两个洞洞一起被肆意玩弄,带来无法言喻的刺激,夭夭小腹一紧,一股热流顺着腿根淋下,又羞又爽地叫道:“啊啊……八爷、九爷好坏,把奴婢玩尿了……”
“小淫娃,打哪学的这些荤话?”拧了拧她肿胀的臀肉,胤禟将瘫软的奴儿揽进怀中,一面刮擦她嫩嫩的乳尖,一面吮吻她润红的嘴唇。
胤禩也没闲着,两指插到夭夭湿漉漉的幽径内翻搅,耐着性子做了一会儿扩张,终于忍不住释放粗若婴臂的龙根,硕大的圆头对准小穴慢慢推进。
夭夭被二人夹击得晕乎乎,下体忽生出撕裂的剧痛,忙惊慌失措地挣扎:“主子,求求你出去,奴婢会受不了的……”
才入一小截,已被紧致湿热的穴肉裹得舒服至极,胤禩不舍得半途而废,指尖轻捻着她的阴蒂:“忍一下就没事了,夭夭,放松点,爷想要了你。”说罢狼腰一挺,强硬的肉刃破开最里层的薄膜,一路直捅到底,稍往外拔便带出一串血花。
下体火烧火燎的疼,夭夭哭着连连讨饶,怎敌两个欲火中烧的精壮男子,惟有任君采撷。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雨来,滴滴答答地敲击房顶的琉璃瓦,似在应和浮动的人心。
夭夭上半身贴着榻面,被迫张口含住九爷突突跳动的粗长阳具;八爷则擡高她的腰,掰开她通红的臀瓣,暴露泛着血丝的幼穴,以便胯下巨物更深切地进进出出。兄弟俩享用着夭夭一前一后两张小嘴的销魂服侍,年轻英俊的脸庞上写满餍足,都没发现她无声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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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床,穿好衣,胤禩、胤禟又是气宇非凡的贵公子,品着碧螺春赏雨闲聊。
“夭夭毕竟初次承欢,是我操之过急了,很该好生补偿她。”
“八哥,她既是智空大师所指的、你我的命定之人,那该如何安置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