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骁阳新买了一个榻榻米,米黄色的,他觉得奚宁尔光着身子躺在上面会很好看。
榻榻米放在客厅的落地窗旁,隔着深灰色的拖地窗帘,掀开就是一个公园,饭后或者早晨都会有老人牵着自家孙子孙女去散步,还有一些不用上班的阔太太结伴遛着自家的宠物。
只是这片窗正对着的是一个人工湖,基本没什幺人来。
周骁阳没猜错,奚宁尔光着身子躺在上面确实漂亮到不行。
她上身赤裸,下身却穿着一件白色的珍珠丁字裤,圆润的珍珠被绣在一条细带上,从阴穴穿到后庭,再回到凸出的胯骨上。
腰很细,周骁阳单手就能环住,肚脐眼往上是凸出的肋骨,很瘦,但是很美。
她的呼吸很急,胸部撑下又放下,玫红色的颗粒挺立着,上面还残留着点点水渍在灯光照射下盈盈反光。
那是周骁阳舔舐过后的证据,男人抿唇,似乎在嘴里尝到了奶香味。
锁骨平直秀美,有一次两人做完之后,周骁阳抱怨奚宁尔的锁骨太明显不好亲,小姑娘拧着他的耳朵嚷嚷“这是直角肩才有的锁骨!你这个臭直男”。
奚宁尔咬着下唇,双腿有些不自然的交叉,但每当她想遮住私处的时候,总是会被那些讨人厌的珍珠刺激到,然后发出难耐的呻吟。
下体已经很湿,珍珠冰凉的温度附着她,不用看她也知道那处早已泛滥成灾。
周骁阳跪在榻榻米上,他穿着黑色的丝绸浴袍,裸露着大片赤铜色的胸膛。
他握着她纤细的脚腕架到自己的肩上,他看了她很久,雪白胴体变成粉色。
舌尖伸出,舔了舔被握住的脚踝。奚宁尔身子一抖,用了力气想把腿拿下来,被人窥穴的姿势原本就有心理刺激,加上色情的舔舐,她腰眼都在发麻,一股蜜液吐出来,浸湿了股缝处的珍珠。
“嗯……”她扭着身子,水分眼里水分充盈,“痒……别舔。”
周骁阳在她的脚踝处吸出一个淡淡的草莓印,越看越觉得好看。
“给你吸出一个脚链来,怎幺样?”
“变态……”她瞪他,只是毫无威慑,眼眸流转的风情让周骁阳那物跳了跳。
“我看你离成精不远了。”他大手顺着腿部往上摸,眼睛却直勾勾看着被珍珠挤开的两半阴唇,穴道口被遮了一部分看不真切,只能看见花穴不断收缩时产生的吸附力。
她的花穴颜色一次比一次深,周骁阳觉得那是他日夜劳作的丰硕成果,得意极了。
周骁阳挤进她的两腿间,像是个孩子一样好奇地看着她的花穴。他伸出手把卡在穴道口的那颗珍珠推进去,然后就听见女人的娇喘。
“不要……”他看见她摇头,“不要放进去。”
奚宁尔腹部收缩得厉害,落地可闻她的喘息声。
周骁阳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花穴上,温热的呼吸喷洒着,鼻尖隔着珍珠碾压着她的阴蒂。
一股热流喷在周骁阳的脸上,男人愣了一瞬,随机笑出声。
他从她腿间擡起头,爬到她身上,强迫那羞恼的人儿跟他对视,下巴短短的胡茬扎得她四处躲。
“说不要的是你,喷我一脸水的也是你,什幺都还没做你就高潮了。”
“是不是最近太饿着你了?”
奚宁尔左躲右躲躲不过,气得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我还想问你呢,天天在我这里转悠,你公司是不是破产了?”
浴袍绑带被解开,随机被扔到地上,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声响。两具身子严密贴合在一起,奚宁尔腿不自觉攀附着他的腰,男人滚烫的性器挤在她的大腿根处,像是要灼出一个洞来。
唇舌交缠,空气中发出暧昧的水声和轻微的呜咽声。这个深吻两个人都没闭眼,在对方的瞳眸里看见自己动情的样子,比任何催化剂都来得热烈。
修长的中指挑开那串珠子,还没进去就摸到一手湿润。奚宁尔看见男人眼底分明的调笑,不服气般也伸手握住他的滚烫。
两人像是较劲般,互相抚慰着对方最私密的地方,最原始的欲望。
中指借着润滑剂畅通无阻地进到所能达到的最深处,拇指也不安分地按压着那处终于被放出来的粉红阴蒂。周骁阳低着头亲吻着她的双乳,牙齿咬住那颗红梅不放,慢慢往外拉扯到最大的限度,然后再松开嘴,几个来回,左侧的乳房明显肿起一些,饱满得像是快要喷裂开来的桃金娘。
他的肿胀越发灼烫,奚宁尔一只大腿攀在男人的身上,花穴处的液体沾湿了他的皮肤,男人手速过慢,她甚至开始自我满足地摩擦起来。
纤细的手也没有停下地反复套弄,拇指的指甲刮过马眼处,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句闷哼,然后像是惩罚她一般开始加快中指的抽插速度。
唇再度被封住,稀碎的呜咽只能从嘴角溢出。
奚宁尔的手指来到性器的根部,两颗硕大的囊袋被她捏在水里,顺着上边的褶皱来回抚摸。那上边儿的青筋越来越明显,终于在她的反复套弄下,那磨人的东西终于喷了她一手。
她把手掌摊开来给周骁阳看,眼里都是挑衅:“你看,你先高潮的。”
周骁阳笑,插在她体内的手也拿了出来,中指和无名指都是透明的粘液,两指张开的时候那些液体还黏在一起。
“你也不赖,这水都可以拿来漱口了。”
奚宁尔抖了机灵,对他突如其来的骚话显得有些敏感,下体果然又挤出一点水来。
前戏做完,男人再也忍不住,撕开她碍事的珍珠丁字裤,大掌扶着更硬的欲望往她身子里刺去。被温软褶肉吸住的瞬间,周骁阳额角青筋凸起。
掉线的珍珠弹在地上,然后滚到不知名的角落。
他双手撑在奚宁尔两侧,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冲撞而扬起的下巴,三千青丝散落,粉白的胴体和艳色的唇以及潋滟的眸,周骁阳突然就确信她是一只狐狸。
手掌摸到她的尾骨处,那里没有尾巴。
他咬住她的耳朵,“宝贝,你的尾巴呢?”
周骁阳腰部发力,在她回神之际猛地往宫口一顶,惊得她张口就咬住他坚硬的肩膀。
“怎幺……突然这幺用力啊……”她有气无力,搂着他的脖子,眼眶红红。
周骁阳眼眶也红,“怕你跑了。”
怕你是假的,才想确定一下躺在身上的人是不是真的会痛,还是他的一个梦。
奚宁尔被她翻了个身,从后入的姿势简直就是一步到胃,她被他按着后颈,上半身就是趴在榻榻米上,这个动作屈辱又刺激。
周骁阳单手把着她的细腰,拇指按压在她的腰窝上。粉嫩的菊穴沾了蜜水亮晶晶的,被他撞得也在收缩。
奚宁尔失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脚趾头蜷缩到泛白,周骁阳俯身握住她垂落的乳房,揉捻的同时也在进行最后的冲刺。
高潮的时候,奚宁尔眼前一片白光,身下的阴蒂被人捏了下,她感觉到自己喷出了大量的热液,哗啦啦浇灌在插在体内的性器上。
她整个人都瘫在榻榻米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偏偏身后的男人还在不知疲累地弄她,数不清抽插多少下之后,那股浓稠的精液才悉数赠予她。
周骁阳把她翻过来,摸了摸她汗湿的额头吻她。
“尔尔,我爱你。”
奚宁尔回抱他,“我爱你。”
外面不知道什幺时候下起了雨,散步的人急急忙忙抱着小孩儿或者宠物跑回家。
一个男人坐在一张石椅上,雨水滴滴答答落在他身后的湖面上。他整个人已经湿透了,灰色的衬衫紧紧地黏在他身上,分明的肌肉线条被衬得格外明显,雨水顺着他的裤脚往下流,滴入他黑色板鞋里。
他看着那面窗良久,然后转身离开。
雨水迅速淹没了他坐过的地方,唯一的干冽也消失了。
正宗男二出来啦!当当当撒花!
(大家晚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