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情看着眼前的男人说着听不懂的语言,心里有些忐忑,将手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指腹轻轻地摩擦着,恢复清澈的瞳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中原中也作为黑手党干部也不是摆设,女孩身上并没有任何发信器甚至是武器,若说花穴算是武器的话,确实让他实在了一定的影响。
他将室内温度调节到适宜的数字,便将女孩捞进怀里,推开浴室门。
“呀!”苏素情突然失重,惊呼出声。
中原中也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只是觉得怀里的女孩很珍贵,但现在身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本该顺滑的黑发也结块,显得有些脏。
她抱着男人的手臂,顺从得好像只懵懂的小猫咪,惹得中也勾起了嘴角。
“真乖。”只要不是什幺敌对势力派来的,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罢了,还怕他养不起吗?
苏素情被放进浴缸里,水温稍烫,她不由地直了直身子,晃动的玉兔让中也险些失控。
但洗澡总不可能还是裹着衣服吧。况且那身白袍子,倒像是哪个研究所里的,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但女孩显然毫不忌讳,牵着他的手不放开,掌心温热,信任的目光让他更加难以就这样放着她。
特别是她拿着沐浴露瓶拧来拧去,一个质量还算过关的塑料瓶子,被她一下给挤爆后,他就就更加放心不下了。
淡蓝色接近透明质地的沐浴露四溅在瓷砖墙上,女孩好奇地看着掌心的液体,竟然想伸舌头去舔一下,他赶紧用掌心抵住她的嘴唇,湿润的舌尖刚好舔在他的掌心。
“唔。”他不由地舒服地呻吟。
女孩显然对他的反应不是很感兴趣,又去扒拉其他洗护产品,他赶紧用异能力将他们全都飘到天上,避免浴室里一片狼藉。
苏素情不高兴,细眉紧蹙,朝着中原中也大呼小叫,只可惜语言不通,中原中也抱着手听了老半天,最后放弃治疗,将女孩按到缸里,给她搓洗头发。
“听话。”中也在她耳垂上亲一口,女孩立马就软了下来,脸蛋绯红,不知在想些什幺。
苏素情心想:这个男人也是个魔法师吗?模样和父亲不一样,但也拥有奇怪的魔导器,就是质量不过关。
是的,这里应该不是她的家了。
苏素情想起戴上手环的那一瞬间,四周一阵白光,再一睁眼便是陌生的环境,便有些沮丧地垂下头。
中也正想问问女孩饿不饿,却见她好像蔫了的白菜一般,以为生病了,担心地伸手捂住她的额头,却发现女孩只是有些不高兴而已。
苏素情捉住中也的手,放在了脸侧轻轻地蹭着。
中也的心漏跳了一拍。
然后他迅速地收回,有些生气道:“干、干什幺呢?”
苏素情擡眸看他。
不知是什幺做成的眸子,水气弥漫的室内,竟泛起淡淡的琉璃光泽。
苏素情心想:明明刚才和他做了这幺亲昵的事情了,现在语言不通,用肢体语言表达友好也不被接受吗?
她擡起手腕,仔细地观察着,才看到接近手掌末端的地方有一圈淡淡的红痕。
想来,这便是那个手环了吧?
那个将她从父亲身边带走的手环,罪魁祸首。
“呜呜呜……”
中原中也一直静静地看着女孩,见她看着自己的手腕,突然就抱着膝盖哭了起来,心也跟着揪起。
他伸手碰了碰她裸露的肩膀,问道:“哪里不舒服吗?”是刚刚他太过乱暴了吗?
女孩没有打开他的手,反而一使劲,将不设防的中也也给拉进了浴缸里。
浴缸说是浴缸,实际上算是个小型温泉池了,只不过他掉进去时并未多作防备,这下脸重重地埋进了女孩的胸上,深吸一口气,那香甜的气息便在鼻腔里蔓延开。
“嗯嗯~”苏素情摩擦着双腿,感觉到了男人的反应变化,手腕上的红线愈发变深红。
对方不抗拒,但他却有些害羞。
“你叫什幺名字?”他赶紧转移话题,和女孩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但女孩显然是对欲望非常坦然的人,伸手在他的肉棒上按压着,似乎不明白他为什幺要克制欲望。
苏素情从对方的表情上猜测他话语的含义,是表达厌恶吗?但看起来又像是喜悦啊。
异世界的魔法师性情真的有些难以捉摸呢。
“我想和你做爱。”苏素情认真道。
中原中也皱眉,依旧是不明所以的语言,但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叮叮当当的好像是泉水一般。她到底在说什幺呢?
想起之前买的一个翻译器,他打算用一下。
然而弹出来的文字却是“漂亮的人,你好。”
苏素情自然不知道这一乌龙。
但中也却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对着翻译器讲了一句:“谢谢,请问你叫什幺名字?”
他还配合了个手势,指着自己道:“中原中也。”
又指了指歪着脑袋打量他动作的女孩。
苏素情不是傻子,但翻译器里说的话语序颠倒,让人摸不着头脑,幸好中也还会用手势,犹豫片刻道:“苏素情。”
她模仿着中也的发音方式,一字一句道:“中原中也。”
中也差点心脏停跳,面上不动声色,但就差打开窗户大吼大叫了。
光裸着身体的美妙少女专注地看着自己,明明是不懂语言的懵懂存在,却很认真地学习着他的名字,这让他感觉心里涨涨的,伸手环抱住女孩,应道:“嗯。”
苏素情以为是中也同意继续再来一发,手上动作更加卖劲。
中也耳根发红,但和喜欢的人做爱有什幺不可以的,避孕套什幺的--
“等等。”中也按住了女孩的手,他从浴室离开,打开家门,便见门口摆着一盒包装严实的玩意,打开后便是各种牌子各种型号的避孕套,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
手下确实敬业。
该、该褒奖的。
苏素情跟着中也从浴室里出来,中也一转身看到裸着身体的女孩,目光灼灼,然后从地上随便随便捡起一盒,便把她往床上扔。
室内的温度极其适宜,即使是光着身子也不会生病。
苏素情特别喜欢这个男人的床,和以前睡的完全不一样,软乎乎的,还有些弹性,以前是木板床,每晚要被父亲这样对待的时候,总是会磕到受伤。
“嘻嘻。”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春光大好。
男人站在地面上,锻炼有致的身材让她心情大悦,虽然语言不通,但和他亲密接触时,似乎心灵也靠近了不少。
因此,她只得出一个结论,男人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