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黑色露背的毛衣,纤腰在毛衣与黑色腰带之间若隐若现,如女人般突出的锁骨散发着钻石版般的迷人光泽。
粉丝们称他是公狐狸精。大抵是因为那勾魂的丹凤眼、黝黑又坚定。
他从舞台上面走下来,朝着她不差分毫,眼睛里也全是她。
好闻的味道随着他的靠近越来越清晰,说是檀香,却又偏生有花果味道,说是麝香,又带着丝丝的薄荷浅凉,让你不由自主想要闭上眼睛细细研磨。
他轻轻的将吻挑逗般的落在她脸颊上。
细长的手指绕上她的胳膊。
玩闹一般画着圈圈向上。
他的热度如热铁灼烧着她。
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痒与悸动交织着。
“姐姐~”清晨磁性的声线唤醒仍在睡眠的耳朵。“我饿了。”
邵弥猛地睁开眼睛。
果然,是梦。
男人好生生地站在地上,披着睡袍,俊眉星目,饶有兴致的挑眉看着一副春梦正酣的女人。
“邵弥,你这个老流氓,是不是梦里又对我做了什幺奇怪的事情。”
她的手在被子下面悄悄地攥紧,撒谎道,“没有。”
“没有就好。“他也并不在意她的回答。“我要吃猪扒三明治。”
“好。”她扭转脸,望见镜子里早变得红彤彤的脸颊,眼神一黯。“你今天行程很满,美容室我通知了小美,她会给你做造型。”
洗手间两个牙杯,两个牙刷,她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狠狠泼了几下脸,才感觉回过神来。
“你不去吗?”他倒也不是非让她做不可,但是,从出道那天起,她就没让别人给他做过,除非是公司安排。
“仔细算算,今天我们还在蜜月期,形婚我自己承受就行了,别让别人也觉得我可怜,蜜月还要忙着挣钱。”她披散着头发手上烤着三明治,慵懒的脸上的确毫无新婚的甜蜜。
“既然是形婚,麻烦你演技好一点。”他对邵弥毫无感情可言。
如果不是公司强迫,他怎幺也不会和一直肖想她的女人结婚。
女人,是最麻烦的生物。
他没吃三明治,不想看见她的晚娘脸。
他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回头看见她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面。
她不是每天都这样的。
她总是脸红红的给他送咖啡,化妆的时候轻柔的手,聚餐的时候挡酒的果断。
什幺时候变了呢?
是从他出柜那天起吧。
他毫无慈悲的告诉她的不可能。但她依然接受了这段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