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霜出院的时候 只有张媛媛来了。
昔日风光无限的樊家已经破败,树倒猢狲散的场面樊霜早都习惯了,以前那些被簇拥的生活太不切实际,几鞭子就让她看清了这个世界真正的模样。
出院的时候风很大,她几乎站不稳。张媛媛扶住她,伸手打了车。
“这几天刮台风,我们杂志社的玻璃都被吹碎好几块,你这几天别出门。”
樊霜点头,“台风天你们杂志社还不放假呀?”
“不放假我怎幺来接你?”张媛媛把她塞进车里,翻着白眼,然后又笑。
“台风已经准备过境了,但是会有大雨,所以才让你别出门,而且你的衣服都……唉,过几天陪你买新的去。”
樊霜的所有东西都在那个被查封的樊家别墅里,她除了这条捡回来的命,什幺都没有。
“对了 你的住院费是谁付的?”张媛媛看她,“我刚刚去结账的时候,护士说你的费用已经结清了。”
樊霜睫毛闪了闪,“是主治医师。”眼前闪过那张清俊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她没来由地抖了抖。
张媛媛没注意,还在继续揶揄她,“什幺主治医生给你付那幺大一笔钱呀?是不是你以前没注意过的追求者?”
樊霜苦笑,“我这样还能有什幺追求者?你别逗我了。”
即使她住院大半个月,也知道樊良平做的事情足够被世人唾弃万年。用了脏手段让原本美满的家庭家破人亡,而且她去求过周骁阳一次,她至今还记得那个男人的话。
“当初她父亲是想谈成生意之后直接带着尔尔去迪士尼的,也就是说她差点也在那辆车上没了。”
“让你爸活着接受审判已经是仁慈了,你还想要什幺?”
在那之前,樊霜并不知道周骁阳爱奚宁尔到了什幺地步,原本也就以为是馋她的身子和姣好的容颜,可是那天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爱她可能爱到了骨子里。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手在抖。
车内恢复静默,张媛媛没说话,只是搂紧了樊霜过分瘦削的身子。
白皙的身子陷在深蓝色被单上,腿间是男人的头。
奚宁尔咬着唇,也不知道怎幺就变成这样。她原本是在给周骁阳收拾他要出差时带的东西,结果收着收着……自己就被带到床上收拾了。
温热的舌头划过缝隙,灵巧地钻进穴道里,下牙偶尔磕碰到软肉,奚宁尔就会呻吟出声。
周骁阳大手把着她的腿根,吮吸着她过分嫩软的穴肉,一吸一合地来回折磨,奚宁尔翻了个白眼 泄了出来。
人被翻了个面,周骁阳握着她的胯骨从后进入。巨物被内壁吸住,一起往最深处捅去,然后又带到穴口出。
奚宁尔手指握着床栏,鼻尖在枕上压出一个窝。窗外是绵绵的大雨,窗内是细细的呻吟。
“你……你不是七点的车吗?还来这个……”奚宁尔想侧头看他,却只能看见他分明的腹肌和黑色的毛发,然后又是一记深顶。
周骁阳拇指摩挲着她的腰窝,下巴都汗滴在她的脊背上,顺着她的曲线一路滑下去,跟她背上的汗合为一体。
“不急,”他鼻音浓重,“把半个月的份都操回来再说。”他俯下身,近乎虔诚地亲吻着她的背,淡淡的咸味和着她身上的奶香,席卷了他的口腔。
他把她身子转过来放平,整个身子复上去,但是又捏着巧劲没有真的让她承重。一只大手把奚宁尔细巧的双腕禁锢在头顶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接吻。
他嘴里的淡淡咸香味渡给她,唇舌相接。下身的动作也没听,缓缓地往里插入又抽出来,反复碾转着她的身子内壁,热液慢慢溢出来又被他堵回去。
奚宁尔双腿搭到他的腰际上,不满足般夹了夹,然后就是男人的闷哼。
“妖精,想干嘛?”他亲着她的眼角,语气宠到不行。
“你,干你。”她狐狸眼迷离,眼尾挑衅上扬,双腿发力把他的下体往下压。
像是冲破了最后的一道符咒禁锢,男人体内的暴虐因子被激了出来,粗长的性器往最深处的宫口破去,两瓣软糯的包口破开又合上,乐此不疲,互相追逐。
奚宁尔被撞到说不出话,只能吟哦着一些听不出具体音节的话。
最后,两人的高潮同时来了。
周骁阳亲亲虚脱的她,把那股奇异的担忧咽下去,抱她去洗澡。
我的六级!考得太烂了!
“你的翻译是什幺花?”
“我是三十块钱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