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辛念刚刚才从繁琐的丧事中走出来,辛决的病情让她手足无措,慌乱间想起娘亲从前提起过的锦囊。
辛念看过后想,原身大概是因为没有看懂,才没能救活辛决的。毕竟即便是见识过千奇百怪的辛念,也对信的内容惊讶不已。
信上说,辛念的母亲来自异域大叶,大叶的男子天生聪敏貌美,人中龙凤,但要靠大叶女子供养,否则自小便会体弱多病,常常高热晕厥,无法成年。
至于供养之法,就是服用女子春液。
可近来大叶的女子急剧减少,男子不得不将女子圈禁起来,辛父就是这样机缘巧合将辛母救了出来,心意相通,结为连理。
而且辛母发现,大叶长期服用春液的未婚男子经常会燥郁爆体而亡,所以一直都没有给辛决用过,这个孩子一直是靠大苍各家名医的灵药续的命。
辛念思考了一下,原身因与母亲聚少离多,身边的人又将她当作准王妃恭敬着,再加上辛家数百年清正的家风,竟无人告诉她所谓春液是什幺,这才对辛决的病束手无策。
她虽也有些羞怯,但为了弟弟的性命,二话不说下定了决心。
遣开了侍人,锁紧了门窗,辛念取出一个瓷瓶放在枕边,自己上了榻。
此时冬日飘雪,地龙烧得通红,与之可以比拟的,是辛念通红的脸颊。
虽然有过自渎的经验,但一想到这是要让辛决喝下去的,辛念就忍不住夹紧了下身,淫水又潺潺地淌了出来,辛念连忙拿瓷瓶去接。
素白的衣裙下,是比雪色还要鲜嫩清灵的贝肉,娇艳的花蕊正在修长的指尖翻飞,揉捏搓捻,带着粗暴的异样美感。
晶亮的蜜汁撒满了花谷,靡醉的芬芳仿若佳酿,辛念不由地闭上双眼,优美的脖颈线条比榻上挂着的幔纱还流畅。
本是想着速战速决的辛念,也被自己撩拨得来了兴致。她恋恋不舍地放开花蕊,伸出玉指朝含苞待放的小穴探去。
先前已经被淫水浸润过的甬道算是热情相待,并没有往常那般紧凑难入,反而温暖潮湿,乖乖把中指的第一节吃了进去。
嫩屄内壁争先恐后地吸来,辛念心中和穴中激起一阵瘙痒,手指也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
虽然只是浅浅的抽插,但已经能牵动离阴道口不远的敏感点,轻轻重重地被触碰着,温温火火地舒服着。
手肘撑在榻上的姿势有些久了,不小心弯曲了一下,中指也送得更深了一回,这下可诱得辛念小心翼翼地加深了每一次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
直到快感慢慢累积,再加上花蕊的双重磨练,辛念很快就春水涟涟,喷如涌泉,多数进了瓷瓶中,还星星点点地洒在床榻之上。
这时又流出一股阴精,辛念咬着下唇,把它也接进了瓷瓶之中。
待到脸色恢复玉白,情潮退去,辛念干净利索地换上新的铺盖,拿着瓷瓶去了小厨房。
厨房的下人见了辛念并不惊讶,因为她这个长姐与辛决感情极好,常常给下厨给幼弟做吃的,渐渐竟也练得一身好手艺。
辛念熬了一碗鸡蓉玉米红藜粥,瓷瓶里的东西自然也神不知鬼不觉地加了进去,但她提着食匣去辛决的织漠斋,却被小厮告知小少爷刚刚睡着。
她只好把东西留下,吩咐人温着等辛决醒来再喝。
谁料她一脚才踏进自己的澄阁,那边就叫人来拦她,说小少爷醒了,但不肯吃东西,非要阿姐喂。
辛念脑子里突然铮地一声,她居然要给自己的弟弟喂自己的淫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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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千:念念这辈子是一种药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