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到手啦,赶紧上来干活儿。”
被老板娘喊上来的是个矮汉子,他手上抓着麻绳与朴刀,脸色稍青,五官极为粗糙,一双小眼睛瞇起来很是猥琐。
“我去!老板娘,妳这婀娜多姿的鲜花怎幺配上这家伙?可惜,太可惜了。”
“嘻嘻,书生你倒是嘴甜,要在平日老娘肯定放了你,偏偏我这买卖是头回开张,你自个儿闯进来的,可怨不得奴家。”
听我俩说话,矮汉子倒是被唬了一跳,连忙问:“二娘,不是说得手了?怎地他还能张嘴?”
“老娘怎晓得?这新买卖我也是生手,兴许是蒙汗药掺少了,反正他手脚不利索了,你赶紧拿绳索捆了便是。”
“不忙不忙,还记得咱们议过的三不杀?这头一遭买卖要仔细些,且待我问问。”
又是叫二娘,又是三不杀的,看来我是撞进人肉叉烧包祖师爷的手里,而且还是他们的头一回买卖,真是有趣极了。
我也没等汉子开口,反而直接问:“你们是母夜叉孙二娘?菜园子张青?”
孙二娘与张青顿时一脸惊诧道:“哪里来的好汉,竟然识得我夫妇名号?”
“好汉不敢当,老子十分钟前还是个正太呢!至于大名姓左名佐,也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
“左…佐……当家的,这书生面白如玉,名姓又叫左佐,莫非……”
张青倒吸一口凉气,叫道:“是了,确实跟传闻一般,果然是采、采花大盗摘仙手左佐!?二娘,对这厮用不着留手,我直接拉下去剁了……”
“呸!什幺淫贼?我淫你母亲了?这垃圾身份卡安排的什幺身份?老子不玩了!!”
我翻了个身,抢过张青手上麻绳,直接对他喊声:“Bind!”
麻绳因为“束缚”技能仿佛活了过来,迅速将张青捆绑起来,孙二娘这时才反应过来想上前抢人,却被我一脚踹倒在地,哼哼唧唧的已是疼得爬不起身。
仅仅一口酒水的蒙汗药,对拥有三倍常人体质的我,只是稍微头晕,孙二娘又是头一次买卖,也不晓得要灌趴对方才保险,活该两人阴沟里翻船。
我将桌上酒菜扫到地上,抓起孙二娘扔到桌面,将她手脚沿着桌脚捆绑住。幸亏桌子够大,这艳媚的翘妇人被我绑成大字型,着实诱人。
搞定了孙二娘,我又抓起张青将他吊在窗边,顺带将客栈关门落闩,这才捡起落在地上的朴刀,用刀背拍着张青的青脸。
“刚有人叫我淫贼是吧?你这青脸的天生自戴绿帽,难道喜欢被NTR?是了是了,这只有你们夫妇俩,你又骂我淫贼?这不是暗示我吗?”
“哼,不知所谓,什幺绿帽、恩剔牙,要杀要剐快快动手,我菜园子要是叫一声便不是好汉。”
“啧啧,真不怕死?不过要杀你还早,至少得先帮你戴上绿帽。”
随手从地上抓了几颗包子,硬生生堵到张青嘴里,又将捆绑孙二娘的桌子挪近些,让张青可以看得仔细。
“你、你要做什幺?”从疼痛缓过来的孙二娘,面露惊惧,虽然不断挣扎,无奈手脚被我紧紧绑着,反倒自个儿一双雪嫩肥乳,被颠得左摇右晃。
“嘿嘿,别怕别怕,我方才踹的用力了些,现在想替妳这俏妇人治治。”
嘶啦一声,我用朴刀割破了孙二娘的长衫,底下露出雪白光滑的身段。这妇人竟然骚得连肚兜也没穿,鲜红的乳晕犹如雪山上绽放的两朵红花,两颗小蓓蕾已经微微凸起,煞是可爱。
“哎呀……妳瞧瞧,小腹这儿果然青了一块,妳丈夫现在手脚不便,让我来帮揉揉罢。”
一旁的张青见状,两眼已是瞠目欲裂,塞了包子的嘴里正唔唔噜噜不停闷叫着。
“呜…呜……不、不要!别碰,当家的你别看……”
我转头对张青笑道:“嘿嘿,听到没有,你家娘子只准我看。”
听到我断章取义,孙二娘几乎气晕过去,她还待辩驳,我的双手已经摸了上去。
“怪了,我明明踢的是小腹,怎幺妳酥胸却这幺肿?别担心,我马上替妳揉揉。”
“别!住手——呀!!别揉、别揉!呜呜……淫贼!!我要杀了你这淫贼!!”
“好啊,那我现在先杀了妳当家的。”
“你、你、你——卑鄙!!”
美人在前,我也懒得逞口舌之争,双手开始在软白的双乳上使劲搓揉,偶尔拨弄那逐渐坚挺的小红豆。
我尽情挑弄着孙二娘的情欲,看她那羞恨的双眸中偶尔闪过一丝欢愉。
“张青你瞧瞧,这幺美的可人儿,你却带她打打杀杀,你呀真是个没用的男人,我看不如把二娘让给我呗。”
“唔——噜唔唔咕!!”张青见到自己女人奶子被揉,已是激动的双目通红,又被我刺激了下,被堵住的嘴稀哩呼噜地也不知道在骂啥。
倒是孙二娘听我夸她,如玉的双颊染上一抹淡淡粉色,嘴里却哀求道:“别,别这样,你若真爱惜奴家,就别在当家的面做这种事。”
“那怎幺行?妳看他一脸青色,天生自戴绿帽子,连名字都有个青字,肯定是NTR倾向,我们在他面前玩,说不定他表面激愤,但心里却是欢喜。”
“什幺绿帽子、恩剔牙,要不你先放了奴家,等到了内室,奴家再好好侍候爷,好不?”孙二娘声音带上七分软糯,当真艳媚入骨。
“行啦二娘,我也不傻,妳这缓兵之计没用,到了内室说不定妳还有其它手段。”
孙二娘脸色一白,讪讪地笑道:“怎、怎幺会……那在这也行,只是奴家不习惯被缚着行那敦伦之事,要不——呜呀!”
“聒噪!”我一巴掌扇到孙二娘肥软的右乳上,那雪白光滑的嫩奶,立即浮现了个巴掌印。
对这一门小心思的妇人,我也不怜香惜玉了,双手发力扯下她破烂不堪的女衫,白媚的身子只剩一件嫣红的亵裤遮掩。
“呜……别!求求您了爷,别这样啊,二娘不敢了……再也不敢——呀!!不要啊!!”
没理会孙二娘的求饶,我捡起朴刀刷刷两下,割断了她两脚间的绳索,趁着孙二娘反应不及,我合拢她的双腿,一口气脱下了那红艳的亵裤。
“呼,这可真美啊!!”
两条雪白修长又匀称的美腿,几乎晃花我的眼睛,孙二娘虽紧紧夹着双腿,但根处那抹幽深的泉峡依旧若隐若现。
“别、别这样,别看…呜……我求您了爷……我不敢了,奴家真的知错了…呜呜……”
刚才明明还是个艳媚勾人的二娘,现在却突然哭的像个小女孩,如果不是演戏,那估计是有某些经历,造成了心理创伤之类的吧?
不过关我屁事?
这对夫妻都想把我做成肉包子了,我再怎幺玩都不算过分是吧?
我扳开孙二娘的双腿,欣赏起幽谷间的狭缝,可惜古人没有修剪阴毛的好习惯,孙二娘的阴户可以说杂草丛生,将那最美的景致给遮住了。
太可惜了!!
我连忙从道具栏收集的生活用品中,翻出刮刀、刮胡泡与剪刀,又对孙二娘警告道:“千万别动,要是不小心割伤妳,可是很疼的。”
孙二娘见我拿出刮刀往她下身胡弄,早已经吓得双腿发颤,她也不敢挣扎,两脚开开的相当配合,直到修剪整齐也不敢阖上。
我随手抓过酒壶,用酒水冲掉泡沫与落毛,那道深邃幽美的细缝,总算在我眼前摘掉神秘的面纱。
淋过酒水,两片阴唇更显得鲜红欲滴,中间的小缝像会呼吸似的,极有韵律的微张微缩,而细缝上游还有颗粉嫩带水的小肉豆,让人忍不住咽了口水,手指不由自主地就抚了上去。
只听孙二娘嘤咛一声,双目已是泛泪,不住哀求道:“别、别摸,呜……二娘不敢了…您就饶了奴家吧……呜呜,别揉啊……”
二娘的求饶声,不仅燃起我的欲望,连带的也激起张青的反抗。虽然他身体被捆得像毛虫,又被挂在墙上,但张青仍奋力扭着身子,向着土墙借力想撞过来,可惜吊挂的绳索长度不够,最好他只能像个蠢货,不断在墙上左右摇摆晃荡。
“张兄别急别急,你家娘子滋味我会替你好好品尝。”
不理会张青稀哩呼噜仿佛猪叫的怒骂,我拉下裤子,露出彻底勃起的粗长肉棒,看来二十岁的身体让阴茎又成长不少。
孙二娘见到这粗大肉棍,吓得脸色惨白,两腿死命夹着不想让我得逞。可惜她的气力远不如我,只是轻轻一扳,肉棒便轻轻顶在美人的桃源洞口。
孙二娘急得满脸泛泪,哀凄地喊道:“不、不要……二娘求您了,别——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