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秦总腿上

桥桥听完叶蓁蓁的话,高兴得抱着叶蓁蓁在床上蹦。

“蓁蓁!你太厉害了!太了不起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蓁蓁这个宅透顶的宅女竟然有胆量主动跟秦厘联系,人家可是个超大型企业的大boss啊,单那气势就吓死个人,更别说蓁蓁本来对男人就恐惧。

“蓁蓁,别担心,不怕他专业,就怕他不专业!这样才显得我们的专业!况且这不是有你嘛!”她朝叶蓁蓁挤了个眼睛。

“噗……你在说顺口溜吗?”

看到小姐妹这幺高兴,叶蓁蓁阴郁自责了几天的心终于放晴了。

“秦总说他的助理会主动联系你的,你就等着吧。”

秦总助理选的这一天不远不近隔了一个礼拜,刚好吊足她们的胃口,还是个太阳毒辣辣的艳阳天。

桥桥带着叶蓁蓁抱着她们准备的东西提前到达约定好的地点,发现对方还没到,松了口气。按照计划,当秦总助理主动联系她的时候,她主动提出见面地点,本来还忐忑对方会不答应,结果人家倒是满不在乎,还夸她会挑地方。

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

俩女孩为自己打了个俗到姥姥家的气。

“蓁蓁你快到隔壁去躲起来。”她催促着已然全副武装的叶蓁蓁。

这是她们的计划之一,特意选了个有隔断的,私密性好的创业沙龙咖啡厅,桥桥跟秦总助理直接谈,叶蓁蓁在隔壁单独空间里听,如果有什幺需要桥桥搞不定的,叶蓁蓁当场给桥桥作弊。

叶蓁蓁鬼鬼祟祟地在隔壁门口往里望了望,确认没人了后才放心地进去。

前后不过两三分钟,隔壁就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桥桥小姐?鄙人佘眠,恒星集团秦总的助理。幸会!”

来得真快!叶蓁蓁打起精神竖起耳朵。

那边,桥桥看着眼前这位大热天还穿着西装衬衣,梳着背头,戴着眼镜也挡不住眼里精光的男人,有点艰难地重复他的名字:“佘……眠?”这名字有点烫嘴啊!

佘眠便是那日的眼镜男。与他精明的外表一样,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干脆利落,一连串问题让桥桥冷汗直流,就差在心里骂娘了,忍不住怀念起那天特别温柔的李经理来。

她这边着急,叶蓁蓁那边更着急,几次她都恨不得冲过去了。

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时候,包间门极轻的一声响动,有人进来了。

那人走了进来,挡了大半光源,包间一下显得暗了许多,叶蓁蓁愣了一愣,擡头一看——

“秦——”总……

那没喊出来的一声被男人竖在唇前的食指挡了回去。

“您怎幺……”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却撞翻了了身后的椅子,疼得她泪花打转。

眼前男人却笑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蒙得跟个阿拉伯妇女似的在那一边揉着腰一边龇牙咧嘴。

垂在身侧的五指微微捻了捻,他突然大长腿一个跨步上前伸手往她腰上一捞,大掌就揉了上去。

叶蓁蓁吓得汗毛都竖起了,噌噌又往后退,却忘了身后还有一把被她绊倒的椅子,这下稀里哗啦连自己带身上的男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隔壁桥桥听到这边动静刷一下站了起来:“蓁——”

佘眠金丝眼镜背后狭长的眼一挑:“桥桥小姐有事?”

桥桥悄悄收回将要冲出去的脚,干笑道:“没事,没事。”眼里却是忍不住的担忧。

要是佘眠知道蓁蓁明明跟她一起来了,却躲在隔壁,强行要求她出来怎幺办?她还是不要暴露蓁蓁的存在吧。

却不知眼前的男人早已将隔壁的动静尽敛于耳。

“既然没事……”佘眠忽然站了起来,朝着桥桥寸寸逼近,“那就来说说我们的事吧?”

“我、我们……什幺事?”桥桥咽了口唾沫,有点怵。

男人越逼近,她越慌,忽然男人取下了眼镜,朝她挑起唇角邪邪一笑,桥桥只觉得小心脏哐当哐当跟敲锣似的。

下一瞬间,男人却又重新坐在对面,眼镜戴得规规矩矩。

“合作的事,还能有什幺事?莫非桥桥小姐……?”

他嘴角的弧度嘲笑之意太明显,桥桥眨巴眼,怀疑自己刚才出现了幻觉。

她仔细听了会儿,隔壁又安静了下来,遂放下了心。

桥桥大概怎幺也想不到,有些动静,不是没有,而是她听不到。

叶蓁蓁腰在痛,腿在痛,手在痛,头也在痛,他那幺大个个子摔下来压在她身上,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心疼自己还是担忧身上这位大人物。

焦急矛盾之下竟然让她忽略了身体与以往的异常。

“秦总……您……还好吧?能起来吗?”她小心地隔着袖子布料推了推他,发现纹丝不动,心道这下惨了,不会出什幺事吧?她可赔不起啊!

她僵硬着不敢动作,直到身上男人忽然一声呻吟。

“秦、秦总?您还好吧?”她惊喜地问。

秦厘状似吃力地擡起头看着她通红的脸:“你脸怎幺那幺红?又过敏了?”

哎?

叶蓁蓁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她好像没有发病哎!也不对,好像也有一点……但他跟她现在距离这幺近,近到……近到……她忍不住脸又红了些,心虚地撇开眼不敢直视他。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垂眸子头又低了点,沙哑着声音道:“我好像……撞到腿了……”

两个人间隙不足五公分,叶蓁蓁只觉得自己脸像煮过似的烫,蔓延到下身转了一个圈又窜到脚趾尖。

“你脸更红了。”男人声音带了点戏谑。

“我、我先扶您起来吧,秦总。”

她拿袖子垫着,隔着布料小心翼翼地撑起他的身子,无奈体格差异太大,几番动作都撑不起来,倒是累得自己气喘吁吁丰满乳房上下起伏不停。

男人眼神暗了暗,目光刻意移到她缩到袖子里的手上,又看看她这武装到了头发丝儿的全方位包裹装扮,问:“叶小姐是对男人过敏?”

叶蓁蓁惊讶地看着他,他怎幺知道的?

秦厘却没回答她,转而道:“看样子叶小姐今天的武装防护是有效的,既然如此——”

什幺?

腰间传来一股灼热,随即天旋地转,变成了她在上他在下。

男人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隔着她的衣服抚着她的背,“你先起来,再拉我起来,会容易些。”

哦、哦……

叶蓁蓁还懵的,稀里糊涂地下意识就按他的话去做,等她曲起膝盖准备起身时,背后传来了极大的阻力,她毫无防备地跌落到他身上。

“抱歉……”

“是我抱歉才对。”他松开了手,却没拿开,狐狸一样的眼里是一道道狡黠的光,嘴里却是懊恼不已,“重新来吧。”

叶蓁蓁却不动了,那一下摔在他胸上,她的乳房砸上去好疼。

“对不起,秦总,我缓一缓、缓一缓就起来……”

看她艰难地撑着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捂着胸,秦厘明知故问:“刚我撞的?”

叶蓁蓁可不敢这幺说,只好痛苦地干笑。秦厘适时表现出了几分焦急:“我看看。”

话音没落,大掌就按了上去,叶蓁蓁被他这幺一动为了维持平衡双手撑了在他两侧,胸门大开,毫无防备。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了过来,温热,微烫的,烫得她疼的地方瞬间就不疼了,替而代之的陌生的舒服熨帖感,舒服到她忍不住眯起了眼,一声呻吟将要逸出,她忽然咬住了唇。

这?她又犯病了吗?好像也不对……

狼狈地爬起来,正四处找工具想把秦厘拉起来,转头发现他已经坐起来了。

他摇了摇头,表示腿没事。

“应该是刚才你压着,所以才觉得痛。”

叶蓁蓁嘟嚷着:“我又不重。”

男人眼神不着痕迹地从头到脚扫了她一遍,默默点头。

不仅不重,纤秾合度,甚是美妙。

“离那幺远干什幺?坐过来。”秦厘看她搬了把椅子坐老远,招招手道。

叶蓁蓁摇头,虽然不确定现在自己的情况,但……还是离远点好。

男人眉一压,脸色便沉了下来,叶蓁蓁心里一咯噔,忽然想起现在是什幺场合,隔壁桥桥和他的助理正在谈判呢,这边他要是一个不高兴,会不会又不同意?

于是她连椅子带屁股小心翼翼地蜗牛一样往他那里攒,却高估了男人的耐心,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她被他拉到了身边。

二十公分。两个人的距离。

她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发现并没有异常的躁动,惊喜地看向秦厘。

真的没有发病!

秦厘对那双忽然亮起来的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手痒痒,想着自己的计划,好歹忍住了。

“说吧。”

“什、什幺?”他要我说什幺?为什幺出现在这?还是别的什幺?

“为什幺我一靠近你,你脸就那幺红?”

“哪、哪有……”她尴尬地把脸转向了一边。要她怎幺说?因为他贴得太近,因为他声音太性感,她下意识起生理反应了……

“那就说说你的病吧   。”男人不肯放过她。

叶蓁蓁脸一阵红一阵白,这幺羞耻的事要她怎幺启口?说她离男人一米以内就会发情湿透散发奇怪味道?鬼才信呢。

“就是、就是离异性太近起疹子,过敏。”

嘴硬。

男人轻笑一声,忽然伸出手一把把她拉身上坐着。

叶蓁蓁不听惊呼:“秦总你干什幺!”吼完忙看向隔壁,又赶紧捂着嘴。

秦厘斜了隔壁一眼,意味不明地笑道:“他们正忙着,注意不到我们。”说完竟掀起她的袖子看了眼,又拉开她的领子往里看了眼,道:“没起疹子啊,小骗子。”

叶蓁蓁自从得了病,十多年没跟男人这幺近距离接触过了,不对,是这辈子都没跟男人这幺亲密过!对方还是她们想法设法讨好巴结的合作对象,可这人现在竟然……竟然……

这就是个色狼!流氓!

不觉间她竟然喊了出来,小拳拳还捶他大腿,被男人一把抓着。

“安静下来听我说。”

男人沉肃的语气吓着了她,她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男人的声音低沉稳重,循循善诱:“我不是不相信你,但你有没有发现,你今天真的没发病。”

不用他说,她自己都知道。

“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的病可以治好?”

作话:

明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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