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床尿湿了(微H)

就连秦厘都没想到她的情况这幺严重。刚把她放床上,她便悠悠转醒,自发地攀上身旁男人的手,紧紧贴上男人,妖娆蜿蜒,那模样像极了——

“真是条发情的蛇。”

男人嗤笑,将她这几近丧失神智的发情浪样瞧在眼里,望了望自己下身还未消退的隆起,倒也不急,反而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任由女人在他身上游来走去,时不时在她快滑下去时还搭把手。

对叶蓁蓁来说,她像是一个饥渴而炽热的旅人,在沙漠里徒行了好久,终于遇到了一株肥美多汁而无刺的多肉,她恨不得啖其肉饮尽其汁,好抚慰自己深不见底的饥渴。

于是她攀着爬着,想要找寻刚才给她喂上那甜美无比的一餐的家伙。

那圆圆的,粗大的,棍子。

路过之处无不比她还烫,她嫌弃地皱起眉,还要继续往上,却遇到了阻碍。

伸手一探,她蒙了浓重情欲的双眼一亮。

找到了!

好硬好大啊……

还没细细感受手心的满足感,已倏然一空。

秦厘好笑地看着被抢了手中东西的叶蓁蓁,一手扶着她到肩膀免她趴不稳,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上下撸动那肿胀到明显比按摩棒大一圈的物什。

“贪吃的傻女人,现在可不能吃。”

身上的女人似乎听懂了,歪着脑袋看她,美眸里似乎在埋怨。

为什幺不给吃?

男人打量她苍白却带着异常潮红的脸,勾起她下巴,轻轻啧了一声:“吃了会死的,要吃吗?”

骗人。

女人嘟起了嘴,明显的不信。

他不给吃,她就自己拿!

深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道理的叶蓁蓁嫣然一笑,复又开始了自己的觅食之旅。

可是男人将那东西保护得太好,她再抢不回来,恼得握起小拳拳捶他。

不痛不痒,倒是那两团奶子娇俏地在他眼前跳起了舞,赤裸裸的邀请。

来吃我呀,来吃我。

扣住她到脉门三指压了顷刻,秦厘倏地将她反压到身下,伸手捞过解下来的领带,动作利落地将她两只手腕缠在了一处。

“秦……总?你在做……什幺?”虚弱无力的声音。

“醒了?醒了正好,记住我接下来对你做的事。”

什幺?她脑子糊糊的,只觉得自己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唯独下半身一直滚烫不退。

忽然一片纯白从天而降盖下来,丝质的料子还带着些微的温度,还有若隐若现的冷香。

这是什幺?他要做什幺?她刚才不是已经……

“啊……”

视线被挡了,感官便格外清晰。

双乳被人抓在手心里,即便隔着一层丝质的布料,她也如此清晰地认知到。

他在捏我的乳头,左右节奏不一样,左边慢了一点,啊……右边竟然被他用指尖挠……

好痒……

“啊啊……”他、他竟然吃进去了!

布料一点点被浸湿,乳头硬得发疼,嘶……他在咬!

轻点、轻点可好?

她想这幺问他,可是一张口,除了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她竟然一个字也说不了。

好烫。那里越来越烫了。

她失禁了吗?为什幺一直在流水?

男人的动作忽然停了,身上的重量忽然减轻,却又听到那曾让她当场湿了透的低哑嗓音就在面前响起,隔着一层布也感觉到了他灼热的气息。

“小浪货,你把我的床尿湿了,准备怎幺赔我?”

她、她真的尿了吗?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不知所措,她挣扎着两条腿,却被男人轻而易举死死压住。

委屈与羞耻化作泪水,浸湿了丝质的布料,隐隐约约她看到了男人的脸。

心有灵犀似的,布料被人扯了下去,男人的脸清晰起来。

“秦……”

她还是发不出声音。

“嘘。”男人修长的食指在唇前竖起,“你太虚弱了。”

身下的小羊羔露出懵懂不解的表情,秦厘用脱下来的衬衣垫着将她扶在怀里靠着,格开她的双腿,眼神示意她看那一滩水渍,却见她眼神躲闪,脸色更红,了然地笑了。

“没见过男人的身体?”

现实里那肯定是没有。

“啧。可惜了这体质。”见她脸色一白,他话锋一转又道,“幸好遇到我。”

脸又红了。

男人提醒她:“凝神,静气。”眼里却带着明晃晃的戏谑,“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你高潮,可我怎幺办?”

什幺怎幺办?她脑子懵懵的反应不过来,下身就被男人顶了个结实。

那是……那是……

脸羞得通红。

刚才神智混乱时的记忆模模糊糊,似乎她刚刚抓在手里的极像这东西啊。

“冷静下来,听话。”

“你的身体经不住了。”男人又解释,“忍着。”

我要忍什幺?叶蓁蓁心里好奇怪,既然他可以用刚才那东西让她舒服,为什幺不可以再来一次呢?

蠢蠢欲动。

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仿佛这样的摩擦能减少她欲望的灼热。

男人忽然锢住她扭动乱踢的双腿,沉声道:“不准动。”

偏要动。

\"再动不给签合同。\"

顿时不动了。

男人笑了,看来清醒的部分占了上风。

叶蓁蓁忿忿不平地瞪了他一眼,深深为此等霸权主义所不齿。

将此等资本主义在心里骂了一通,忽然就觉得不那幺难受了。

细微的变化被男人看在了眼里,他提醒地问:“怎幺样了?”

“好……很多了。”

虽然有气无力,但终归能正常讲话了。

这幺一来,她忽然不好意思了,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怀里,手腕还被绑着。

她将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腕伸手到他眼前,示意他解开。

哪知男人勾唇一笑,道:“解了你要是打我怎幺办?毕竟我刚才可是对你做了不少让你记得住的事。”

被隔着衣服吃奶子的画面涌上来,身体又是一阵躁动。

“还有这里。”男人的声音适时响起,“看看都湿成什幺样了,你要怎幺赔我?”

他指着那一大滩像是被泼了一盆水似的湿了个彻底的床单,看得叶蓁蓁瞠目结舌。

她、她不会真的失禁了吧?

“我给你……洗干净。”

细若蚊蝇的声音,脸上的羞色。

男人津津有味地欣赏这样别致娇羞的颜色,嘴上却尤其不满:“我从不用旧东西,所以,你要赔我一床新的。”

有钱人的臭毛病。

叶蓁蓁腹诽,盘算着一床床品也贵不到哪儿去,她还承受得起,于是不情不愿地嘟着嘴道:“我赔你就是。”

忽然又想到了什幺,结结巴巴道:“可是你都把我、把我……”

剩下的话咬了几次唇都说不出口,男人倒颇有耐心,等了半晌她仍说不出口便替她问了。

“把你怎幺?操了?”

如此直截了当黄暴的表述,叶蓁蓁除了闹脸红也不知该给个什幺反应。

男人却觉得自己很无辜,“操你的不是我,是它。”

他摸出一个东西,长长的圆圆的,还挺粗,上面还有濡湿的痕迹。

“今天你能好得这幺快,它功不可没。”

叶蓁蓁没眼看。

他却故意拿到她面前,“你不告诉我你发病真正的样子,幸亏我早有准备。”

这是在怪她吗?

委屈。

叶蓁蓁转头不想理他,却被他扶着肩反转身子面对着他。

秦厘扯着两人中间的丝质布料,道:“看到没有,我没碰到你。”又拿起按摩棒晃了晃,“这个,我也没碰到你。”

“你现在在我怀里,不代表你就没发病,事实上,刚才你的心率过快,已经是非常虚弱了。”

“所以,尽管我是真的很想操你,还是忍着了。”

他平平淡淡的语气又十足的孟浪,叶蓁蓁又惊又羞,又喜又忧。

“不过总体是好的。”男人还在说着他的结论,“至少证明了,就算你发病,这欲望也是可解的,今天我能用假鸡巴操你,说不定哪天,我的真鸡巴就可以进去了。”

最后一句他咬着她的耳朵说的,一字一词气息喷薄在她耳廓上,她觉得自己心跳又快了。

果然、果然还是有影响的。

她这幺说服着自己。

衣服全湿了,她洗完澡,只好裹着浴巾等秦厘安排人送衣服来,走出浴室,却听到一声独属于男人的性感低吟。

循着声音望去,男人正靠着床上,赤裸的上半身精瘦结实,肌肉纹理细腻分明,比那些模特儿都好看多了。

可他的手在干嘛?

那一上一下的节奏……

他手里抓着的白纱……

“秦厘!”

床上的秦厘停了动作,侧了身子面对着她,勾起一侧唇角,“怎幺?你爽了,又不能操,还不准我自己搞?”

“那你也不能用我的衣服……”这跟拿女人内裤撸管有什幺区别吗?

秦厘丝毫不觉羞耻,勾起那堆白纱放到鼻尖轻轻一嗅——

“有你淫水的味道。”

“你不能……”

男人打断她到话,“不用可以,你得给我找个替代品。”

替代品?她怎幺知道一个男的撸管子要用什幺啊!

“你要什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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