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小朋友

秦朗星的手又顺着林苑拙的裙摆摸到腿根,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湿滑。他贴在林苑拙的脸侧,咬着她的耳垂呵出热气:“可是苑拙姐姐,你还没好,怎幺办?”青年的运动裤要被性器撑坏了,高高昂起的帐篷下是修长的小腿,他抱住林苑拙,似乎是单靠磨蹭就能疏泄欲火。

林苑拙身上的奶香味很明显,但不腻,他忍不住嗅了又嗅,张口咬了咬。两个人紧紧贴着,林苑拙踮起脚才勉强到他太阳穴,秦朗星伸手想抱抱她,又顾及着淤青只能轻轻搂住。他的唇被含住吮吸,女人的舌尖描摹着他的轮廓,又撬开牙关溜了进去与他的舌头交缠着,像是海上的塞壬缠住迷途的水手,一同沉入深海里,夺走最后一口呼吸。

“有人吗?”浴室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把意乱情迷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有!”秦朗星赶忙回答,听到门外面的人走回房间的声音才放下心来。他回过头发现林苑拙似笑非笑看着自己。女人的手摸上秦朗星的裤裆,语气里带了很明显的调戏:“外面有人,你怎幺办?”

秦朗星的耳朵一瞬间烧起来,他低头抓住那只乱摸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处,感受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语气里带了一点浅浅的委屈:“我经不起勾引的,你再这样乱摸...我一晚上脑子里就都是你了......”他现在理智都快要爆炸了,更不要说林苑拙还一直在眼神暗示着秦朗星。

好想做啊……性器硬得发痛,只是被摸了摸就想做些成年人之间色色的事情,偏偏又受困于现实,怎幺都不能做。就像是肉就在眼前,可是不能吃,秦朗星卖力抱着林苑拙,肉棒磨磨蹭蹭,挤压的快感可以暂且止渴。

“摸我。”林苑拙亲了他一下,又往后退了一步,她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性本能:学术很苦了,及时行乐也很好。

青年深吸一口气,环抱住眼前人,把睡裙扯落到她的肩膀,露出圆润的手臂和半只胸脯来。之前的咬痕已经变得很淡,临时的标记也变得若有似无。秦朗星手顺着睡袍探进去,揉捏上饱满的胸脯,柔软的手感使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语气有点结结巴巴的:“没有那个吗?”

“睡觉还要穿?你似乎不懂女孩子。”林苑拙低下头来,趴到他胸前,闭上眼睛感受着秦朗星身上的气味,青年低头在同样的位置深深咬了一口,似乎是要确认这个人的存在,他的信息素毫不忌惮地释放出来,在狭窄的房间里扩散开来,压制着林苑拙,让人呼吸都有些不自在。

林苑拙把手伸进运动裤里,握住肉棒缓慢撸动着,她的手温热细腻,握上秦朗星的肉棒时像是扼住了他命运的咽喉。秦朗星乖乖的不敢动,他愣了半天,才开了口:“我们关系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嫌快?那我回去睡觉了?”林苑拙挑了挑眉,作势要松开手往回走,被秦朗星从身后抱住揽进怀里,他把脸埋在林苑拙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淡淡的牛奶香:“我没有嫌弃......”他主动握着林苑拙的手抚弄上性器,有点不好意思,“它也很喜欢你呀。”

林苑拙能感受到“它”很喜欢自己,热乎乎地往手心里凑。女人伸手撸动着肉棒,起先是慢慢的撸动,指腹抚摸着马眼,直到性器在自己手心硬得发痛。秦朗星靠在她身上,一米八七的男孩子穿着t恤和运动裤,低头就是那种撩拨人的气息,肉棒硬邦邦地翘着,被姐姐这幺玩弄着,怎幺想也顶不住。林苑拙被他藏在了怀里,只穿了睡裙,露出两条线条流畅的长腿来——只是注视着,他就有点受不了了。

他的手指不知道放在哪里,细细摩挲着林苑拙的耳垂,冲顶的快感让秦朗星不自觉把她抱得更紧,呼吸急促滚烫,可偏偏alpha的持久性又决定他不能这幺快就射出来,秦朗星被这双手柔柔软软握着,快感顺着脊柱攀爬,像炸烟花一样在脑海里炸开。他终于禁不起撩拨,抱住林苑拙推到了墙边,还贴心地用手在墙壁与大腿之间垫了一下。

他在转身间把浴室的灯碰关掉了,两个人落在了一片黑暗里,可越是黑暗,欲望就越肆意蔓延。

秦朗星在黑暗里霸道地吻着她,几乎要把人揉进自己的怀里,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秦朗星意犹未尽似得再吻了一次。他的手顺着赤裸的肌肤向下,抚摸过脊柱、抚摸过腰肢,又把林苑拙揽回自己怀里,低下头加深这个吻。

秦小天才学东西很快,有些事情不需要别人再教他第二遍——特别是与林苑拙有关的。灼热的呼吸里藏着他悸动的初心,虽然有些幼稚,但至少好好表达了。

性器被挤在了腿缝间,他抱住林苑拙一下一下抽插着,腿缝有一点湿润,大概是不小心淌出来的蜜水,却刚刚好做了润滑。性器在腿缝间磨蹭着,却不肯操进去,每一次都磨过肉唇引得一阵痉挛。

排气扇呼呼响着,也掩盖不了两个人愈发粗重的呼吸,林苑拙拉着小朋友的手摸到她的胸前,又抓着含住他的指节,舌头跟随着手指的搅动啧啧作响。

秦朗星紧闭着眼,喉结上下滚动着,承受不住似的吻上她的耳垂,他轻轻拉扯着软肉,手上下摩挲着,呼吸愈发的粗重。

两个人糊里糊涂在浴室里呆了这幺久,后果就是第二天差点都起不来床。好在其他人也起不来,一群人拖拖拉拉十一点才吃上了brunch,林苑拙还是照例站在旁边喝苏打水,小仓有些不好意思再直白地坐到秦朗星身边,坐到了他的侧对面。

John对林苑拙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而林苑拙回他的,同样是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明显不是同一件事情罢了。

下午大家准备转战Z国,一群人热热闹闹上了车,每个人都裹得像一只熊,戴着耳机背着双肩包,瘫在座位上不再走动。火车沿途有瀑布,水粼粼的,即便是在冬天也显得很漂亮,带了一点童话的色彩,又或者说Z国本身就很有童话色彩,就连他们去的列支都像是童话里的庄园。

秦朗星订票订得晚,和大家不在一个车厢里,只能一边看窗外一边握着手机发消息。

“你可以坐下吗Ծ‸Ծ”

叮一声之后,消息就回过来了:“买了坐垫,总不能让我坐你腿上。”

秦朗星认真盯着自己的脚尖,伸手捏了捏自己大腿,又打开聊天页面:“其实也不是不可以(`●__●ˊ)/”

“我可没有欺负小朋友的爱好。”

这怎幺能算欺负小朋友呢,这明明算物尽其用!秦朗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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