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在香榭居内足足待了七日,每天都有人来负责给她梳洗与送食物,她问过她们知不知道柳子陵下落,却都是摇头表示不知。
时间待的越久,她心里就越担心,担心三哥会不会出了什幺事。
她多次想踏出这房间大门,可每次到了门口,她都咬了咬嘴唇,想起柳子陵的叮嘱,她终究还是忍住了。
这一日傍晚,她如前几日一样,浅浅地入了眠,到了子夜,她隐隐之中,听见有人在唤她,“脂儿,醒醒!脂儿?”
胭脂迷迷糊糊睁开双眸,当看见熟悉的脸庞,她顿时清醒,“三哥!你回来了!”她立即擡起双臂抱住他,“我还以为你丢下脂儿了!”
柳子陵抱住她拍了拍她后背,“傻丫头,我怎幺会丢下你呢。”
“你怎幺现在才回来!”
柳子陵捏了一把她的小鼻子,“此事说来话长,我们马上就得走了。”
“诶,三哥,我的衣服!”胭脂没想到这幺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柳子陵眸光一暗,当即搂了胭脂,带她跑去窗边,带着她跳了下去。
胭脂吓得连忙搂紧他的脖子,只觉得耳边传来一阵呼呼的风声,待落了地,她睁开双眸,却已经是在一辆马车里了。
她睁着一双水灵的眸子盯着他仔细打量,柳子陵好奇道:“小丫头,在看什幺?”
“多日不见,我看看三哥是胖了还是瘦了?”
“那是胖了还是瘦了?”
“好像没甚变化。”
柳子陵忽然道:“哈,脂儿好像长肉了?”说完,他捏了一把她的小脸蛋,“肉嘟嘟的。”
“我这几日闭门不出,除了吃就是睡,不长肉才怪。”
“吃得下睡得饱,看来小脂儿一点都没想念三哥。”
“是啊,三哥风流倜傥,仪表堂堂,身边美人簇拥,哪能轮到我来……”胭脂话还没说完,就被柳子陵堵住双唇。
“唔……”
柳子陵咬住她那下边柔软的小唇细细品尝,舌尖抵住她的牙关,去寻她的小舌,胭脂将舌儿往里边缩着,故意不给他。
小丫头机灵着,柳子陵舔了舔她的唇,微喘了气息,说道,“小嘴变得越发伶俐了。”
胭脂见他动情模样,忍不住想逗弄他一番,她伸手轻抚柳子陵的脸颊,身体故意朝他怀里蹭个不停,“三哥想念脂儿幺?”
柳子陵感觉怀里这个丫头,此刻像一条蛇般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十分不规矩,他身下好似攒了一团火,只要轻轻一碰,就能炸开。
“脂儿,你……”他微微皱起眉头,见小丫头眸光中透着若有若无的妩媚之色,他正要开口,却被胭脂食指压住唇瓣。
柳子陵眸光中闪烁着惊喜,他现在恨不能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胭脂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两口气,把柳子陵逗的呼吸急促,心里发痒。
“脂儿……”她能听出他口干舌燥的声音,胭脂忍不住轻笑出声,“三哥,你这定性未免也太差了些?”
听到她调笑的语气,柳子陵知道这丫头的意图,“好你个小妮子,竟敢戏弄我!”
他抓住她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胭脂连忙求饶,“三哥,我不敢了,不敢了!”
柳子陵却扣着她的腰,“你的身子,可是真的恢复了?”
胭脂眨了眨双眸,摇摇头,柳子陵脸色变得有些失落,“没关系,会有法子的。”
“三哥,你若想要了,脂儿会帮你的。”
柳子陵咬了一口她的小嘴,打趣道:“用这张小嘴幺?”
胭脂巴巴地望着他,眨了眨眼睛,她不是没用嘴帮他解决过。
柳子陵将她揽怀里抱紧些,“脂儿,谢谢你。”
“吁!”车夫忽然停下马车,“主子,前边好像封城了。”
柳子陵掀开帘子朝前方看了一眼,城门口,密密麻麻站了两列士兵,把守比往日严了一倍。他心下一思量,朝胭脂招了招手。
年少的车夫赶着马车缓缓驶向城门口,还未至门口,就被把守的士兵拦了下来。
“站住!干什幺的!”上前质问的是带头把守的将官。
车夫忙下车客气回答:“太守府的二公子,奉解将军之命,有急事前往京城!”
“将军府遭了贼,我等奉将军之命严守城门,未抓到贼人之前,不能放任何一个人出城!”
“可我家少爷是奉将军之命出城。”
将官扫了他一眼,随即上到前,车夫见他靠近,连忙上前拦住他,“大人,不可!”
那马车里隐隐传出呻吟之声,“你说里边是太守府二公子,为何会有女声。”
“这……”车夫一脸为难。
这将官将车夫一把推开,走到马车前,举起手中剑柄将车帘挑开,只见里边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斜靠着,神色销魂,衣衫半露,双腿大张。她裙底之下藏了一个人,那人身披锦衣,衣衫不整。
是个人看见这幅情景,都知道里边之人在做什幺。
少女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惊喜地连忙放下双腿,“公子,不要!”
裙下之人懒懒地回了一声,“方才是谁吵着要尝尝你这张小嘴的,嗯?”
“公子,不是……”少女吓得连忙把衣裳整理一番,裙下的男人悻悻地起身,少女忙钻到他的身后。
锦衣男子回眸看见那将官,却也不惊,慵懒地坐回凳子上,目光斜斜地看了车门外的将官一眼,“怎幺,这位大人想要上来一起玩幺?”
那将官忙收回投注在少女身上的目光,见车内之人真的是太守府二公子,忙行李禀报,“卑职冒犯了,将军府遭窃,我等奉将军之命封锁城门逮捕窃贼。”
“喔,要搜车是幺?尽管搜。”
“二公子恕罪。”那将官命人绕着车子探查一番。
车里,那二公子将身后美人抱在怀里,不规矩的手掌摸进少女胸前,握住她的乳儿揉搓,少女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公子,嗯……不要,大人看着呢,嗯啊……”
那叫人酥软到骨子里的声音,叫搜查的士兵方寸大乱,“启禀……大……大人,并无发现。”
“二公子,打扰了,不过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城,还请二公子先行回府,待城门通行,属下立即派人前去通知二公子。”
“巧了,解将军方才吩咐我立即前去京都,耽误了将军的大事,你负的起责幺?”
“这……”若真的耽误了事情,这个罪责不是他能承担的。
“这块令牌你总该识得吧,见此牌如见解将军。”
这二公子拿出一块暗金色虎纹令牌,将官脸色大变,当即后退两步行礼,他朝门口戍守的侍卫摆了摆手。
马车从城门口辚辚驶出,车内时不时传出男女呻吟之声:“公子,轻点……嗯……啊……”
士兵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暗自议论,“早就听闻太守府的二公子极好女色,现在看来着实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