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头让岳巍一时冲动,身下的江洄似是被吓到了,钝钝地望着身上的人。岳巍身上的气息如潮水般涌来,抓着江洄手腕的手紧了又松,岳巍终是起了身,“抱歉。”
江洄拉住了岳巍的衣角,这小半年来,被抛弃,被死亡,曾经信任,用命追随的人离自己而去。在尧军军营里明面上养伤,可日日受着不怀好意的打量。那些小兵总在饭后议论江洄会被如何处置,江洄无法再像中箭前那般即使听了荤话还安之若素,亦不能像当初借着冠冕堂皇的世家交情留在三王爷府那样心安理得留在军营里。她又回到了无名无姓无依无靠的日子。岳巍突然的好,让江洄整日悬着的心沉沉地往下坠。
“岳巍,我不做军妓。”
“何出此言。”
江洄撇了嘴,“罢了,都是骗子。”
“我何曾骗过你?”
的确,岳巍从未承诺过什幺。江洄却耍起了性子,“就有。”
岳巍看着衣角上未松开的手,“我与江老将军见过几面,我想着也该知会他老人家一声。”
岳巍没由来的话让江洄不解,“知会什幺?”
“总不能白白要了人家的闺女。”岳巍回头笑着,手掌覆在江洄的手上,将其抓起翻了面放在膝头,随后十指交握,拇指轻抚江洄的手背。
江洄借着力坐起,另一只手攀上岳巍的肩,直起腰凑近了,“你别骗我。”
岳巍想起梦里的场景,“嗯,不骗。”
江洄松了腰往后坐,却感到腰上一紧,整个人被带到了岳巍身上,跨坐在他腿上。握着江洄的手松开了,随之颈后一烫,头被迫仰起。江洄怔怔地望着眼前逐渐放大的人,而后唇上也一烫,江洄原以为那掌心足够灼人了,现在唇上的温度让思绪都烧成了浆糊。
相比于红了脸的江洄,岳巍也没好到哪里去,若是江洄再清醒一点,就能看到他烧红的耳朵。
唇被重重碾过,江洄喘不上气,便轻轻吮了岳巍一口。岳巍一顿,江洄以为他要放开自己了,不想他更用力地啃,舌尖也与江洄追逐着。江洄抓着岳巍的衣领,觉着自己实在受不住了,便顺着领口摸进了岳巍的胸膛,掐了一把。
岳巍吃痛退开时,江洄的手还在他衣服里。江洄感到尴尬,避开了视线想把手抽出。岳巍却按住,“可还满意?”
“我...不知道。”江洄的脸更红了。
“那就摸清楚了再走。”岳巍解开腰带,上衣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岳巍拿着江洄的手,顺着胸口摸到腰腹,更有向下的趋势。江洄赶忙甩开。
“不满意?那劳烦将就了。”岳巍翻身带着江洄躺下。胡衣不似中原衣裳繁杂,来来回回动作间便挣开了些。岳巍顺着脖子吻到了锁骨,看到了江洄裸露着的肩头上伤口新长出的嫩肉。
感觉到岳巍的动作,江洄伸手揽住岳巍,“对不住。”
“什幺?”
“别人都有一副好皮囊,我这样...”
“你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岳巍吻过那处圆形的疤,“还疼吗。”不等江洄回答,又抚了抚腰腹间蜿蜒的刀疤,“我们江洄很英勇。”
父母去世后,在没人夸赞过江洄,虽说这床笫间的话信不得,可江洄心中依旧陷了一块。突然江洄觉得痒,并了并腿,却被岳巍抵着膝盖撑开。岳巍剥开江洄的衣服,雪白的乳跳出,岳巍握住一只,乳肉从指缝间露出,掌中的茧蹭得江洄一哆嗦,岳巍亲了亲顶端的朱蕊,“别怕。”
继而岳巍往下滑,缠着江洄紧抓床单的手,吻了吻江洄的掌心,又扯下江洄的亵裤,扶起白鹿般的腿,吮住了那如蚌肉般的柔软。江洄一颤,收了收腿,反倒夹了岳巍的头,腿间的濡湿更为明显。听得岳巍轻笑,江洄破罐子破摔把腿架上了岳巍的肩。岳巍一手摩挲着白嫩的大腿,一手掐着细腰,舌尖与那小肉珠追逐,时不时牙齿刮过,使得肉珠充血挺立。只见江洄平坦的小腹起伏越来越大,随着岳巍的吞吐,江洄嘤宁了一声后,死死咬住唇。
听到动静的岳巍擡起头,鼻头隐有水渍。瞧见江洄的委屈模样,岳巍擡手刮了一下江洄的鼻子,“小馋猫,尝尝。”岳巍口中的咸湿带给江洄,又用舌勾出了江洄咬着的下唇。
额头相抵,两人眼中满是情欲。
察觉到岳巍蓄势待发,江洄向上擡了擡腰,那炽热便稍稍陷进去了一点。
岳巍把手递到江洄嘴边,“疼就咬我。”继而挺了身,与梦中的旖旎不同,江洄的那处更为紧致,裹得岳巍头皮发麻。起先岳巍顾着江洄,动得慢些,可滔天的快意袭来,便顾不上更多,就将江洄的腿撑得更开,喘着粗气开始挞伐。
江洄先是腿心发涨,然后生出酥酥麻麻的快意沿着尾椎将江洄淹没。在快意的驱使下,细长的腿勾住了紧实的腰。
岳巍冲撞中顶到一处时,江洄绷直了腿,岳巍便使坏用力碾那处。江洄受不住嘴上讨饶,可私处紧紧咬着岳巍不放。最终,不知过了多少下,岳巍低吼着,悉数交给了江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