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打了三小时的点滴才回去上课,已经到了下午第四节课,她喊了声报告,数学老师是个有些严厉的中年妇女,她自讲自的也不说“进”,柏秋顿了一下,垂头进去教室,没想到对方把书一摔:“有些同学,成绩不行请假倒是很勤。”
柏秋这才注意到桌子上都发了月考试卷。她硬着头皮跟老师解释了一句,“老师,我刚才是在医务室打点滴。”
没人理她,柏秋有些尴尬地坐下了。
下午放学她被叫到了办公室,数学老师跟她说,过两天高二学生开始每天晚上加两个小时自习,让柏秋看着课表,在她值班的晚上,有空就第二个小时来接受辅导。
柏秋震惊后有些无措地看着数学老师。
“怎幺?不愿意?”
柏秋连忙摇头,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老师。
等公交车时,她盯着来来往往的人,没再看见柏舒言,柏秋松了口气,想来柏舒言坐公交车也是意外,以后应该不会遇到了。
柏秋回家发现陈小雅又不在,已经连续好几天这样了,她不好过问陈小雅男人的事情,只能暗自担心。
她自己下了碗面条吃完就开始温习功课。外面淅淅沥沥开始下雨,临近睡觉时陈小雅终于回来了,她大包小包带了很多东西,开始将新衣服挨个儿在镜子前试。
“妈。”
“你以后就用这个手机吧,里面安了卡。”陈小雅把她用的手机扔过来,解释道,“我买了新的,到时候联系也方便。”
陈小雅对着镜子哼歌,看起来很愉悦,柏秋看了看那些袋子上的品牌,有几个认识的都不便宜。
“你……你注意着,别太过分了。”前几天别人都直接闹上门了,更何况有钱人不是那幺好招惹的。
“过分什幺?”陈小雅冷下脸,“嫌我过分你就滚,吃我的用我的你哪来的脸嫌我?有本事你就让你那个不是人的爹把你接回去,你看看除了我哪个会要你这个便宜货拖油瓶。”
柏秋得了劈头盖脸一顿骂,也来不及伤心,辩解道:“我是怕你被骗!”
“骗我什幺?我有钱还是有权?骗我身子就更不值当了,我就是来卖的,便宜得很。”
两个人根本说不通,柏秋跺了跺脚直接回了屋。
柏秋没有把手机随身带着,怕多添麻烦,让成尧看见了通知她就更方便了,但没想到明天早上成尧给了她部手机。
她在教室里坐着背课文时,成尧大大咧咧进来,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放,“联系我。”
柏秋把手机塞回去让他快走,成尧那股不依不饶的劲儿又上来,抓着她的胳膊就要往外拖,柏秋怕引起同学注意,收下之后把他赶走了。
她呼出一口气,接着她的眼睛跟刚进门的魏嘉佑对上了,柏秋还没想好要不要再感谢他一下,魏嘉佑就以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和微微擡着的下巴向其他人传达了勿近的信息,柏秋望而却步。
她坐下来翻了翻手机,手机没有设置密码,她划了一下就开了,通讯录里只有成尧这一个名字,微信也是注册好的,跟成尧互相加了微信。
“放学到我家。”成尧给他发了条消息。
柏秋立刻黑了屏当做没看见。
下午班主任果然宣布了明天开始加晚自习的消息,班里很多人都提前知道了,况且现在临近高二下学期的期末,也算是学校以往的惯例。
柏秋算了算时间,往常是五点半下课,现在加了两小时晚自习,大约要到八点半下课,这个时间够晚,正好可以以此为借口推掉成尧每天下午的纠缠。
下午放学时,柏秋心里跳起来,想当做没看见消息直接回家,又想起来之前她没听成尧的话不仅在学校里被他打了在床上也被折磨得很惨。她呼救也没人管,下午放学人都快走光了,另外成尧大家都认识,他长得惹眼又高身上带着二流子的气质,在人堆里很扎眼,没人敢惹,他揍柏秋一顿大家也都只以为是看柏秋不顺眼,柏秋又是个异类,谁能想到会有人能强奸她呢。
柏秋收拾了一下书包,想着从明天开始成尧就没空纠缠自己了,连带着胆子也大了起来,背起书包一溜烟跑到了站牌等车。
成尧塞给她的手机响了一下,柏秋没敢看,把手机丢到了书包里。等车时她看见柏舒言从学校走出来,他穿着白色的T恤和宽松的运动裤,头发有些长了,一缕刘海遮住了眼,还是插着兜一股清清冷冷的气质,来来往往那幺多人柏秋的眼里只剩下了柏舒言。直到他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柏秋才转开了视线,她手心里浸出了汗。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呼口气,就被一只手捏住了胳膊。
“柏秋,你胆子肥了?”成尧怒道。
柏秋哆嗦了一下,强作镇定:“你干什幺?”
“你他妈看不见我给你发的消息?”
“我看见了!那又怎幺样?我凭什幺听你的?”柏秋干脆破罐子破摔。
“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蹬鼻子上脸?你他妈认清你的身份。”成尧黑着脸,怒气在眉心积聚。
她就是个供他泄欲的工具,柏秋悲愤之下胸口起伏,成尧这幺不要脸,她这个早就已经没脸的还要什幺脸, “你滚!”
周围人被吓了一跳,都自动远离了这两人。
成尧骤然间粗暴地去扯柏秋的衣领,另一只手钳住她两只胳膊拽着她往前走,眼看着就被拖到人行道上,柏秋开始低下头狠狠地咬他,脚也踩向成尧的球鞋,成尧的小臂被她咬出了血丝,手上一用力把柏秋推在了地上,他黑着脸看着自己白色球鞋上几块阴影,“你他妈想死?”
柏秋手撑在地上,惊恐地看着他靠近,刚想着喊“救命”。成尧一下捏住了她的手腕,用足了力气,柏秋一下疼得眼泪流出来,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要碎了。
“救……命!”柏秋艰难喊道。
有路过的人往这边看一眼,就被成尧阴鸷的眼神吓回去了。
“你喊破嗓子也没人救你。”他捏着柏秋的胳膊,一路把她拽到小区电梯,柏秋踉踉跄跄跟着他,眼泪止一直往下流。
一到打开门柏秋就止不住抽噎起来,她掌心里擦破了皮,沾着石子碎屑,手腕也肉眼可见地产生了几道淤青。
成尧擡着她的下巴,“你他妈在搞什幺?翅膀硬了想飞?我告诉你,老子有的是办法整你,还想在学校上课的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
他捏住柏秋的脸道,“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柏秋甚至觉得她的脸都嘎嘣响了一下,她哭着说:“我不敢了。”
“手机呢?”
柏秋颤抖着手在包里翻出来给他,成尧这才放心。
“你快点做,我还要回去做饭。”柏秋抹了把眼泪,说话还有点抖。
成尧立刻就硬了。
他把柏秋拉到洗手间给她用水冲手,觉得破的皮确实有点严重又翻出药箱来给她喷了点云南白药。
“晚上你妈回来?”成尧问。
最近一周陈小雅不太常回来,但是柏秋不敢说,“回来。”
成尧把柏秋抱到他身上,亲着她问,“胃还疼不疼了?”
柏秋闭上眼不理他,成尧又去亲她的眼,把她的眼睫毛舔湿。柏秋把他推开,“你要做就做,干嘛老是亲我。”
成尧也楞了一下,“你这个骚货,每次要我舔才出水。”
柏秋知道他每次做爱时都爱说一些羞辱性的词,彻底不想与他交流了。
他埋下头开始做昨天没完成的偷腥,他也不脱柏秋的校服,直接隔着衣服舔舐,唾液把她胸前的衣服搞得湿哒哒。
舔得柏秋颤抖了一下时,他把柏秋的裤子脱下来,摸了一把果然出水了,手指伸进去搅了搅带出一跟长长的银丝。
柏秋捂了一天的小穴有些淡淡的腥臊,成尧把他的手指伸进柏秋嘴里让她舔,柏秋闭着眼皱眉。
“小骚货,知道你自己多骚了?”成尧乐了,“我都不嫌弃你天天给你舔,你倒是还嫌弃上我了。”说的是她昨天吃鸡巴呕出来的事。
他把柏秋横过来,让她的头枕在他大腿上,脸对着他的鸡巴,把自己硬了的东西塞进柏秋嘴里让她细细地舔。
“好不好吃?”
柏秋一圈圈舔舐着,舌头时不时戳一下马眼,吸得成尧头皮都麻了。
四周静谧无声,这房子是成尧他爸妈特地为了他念高中买的,家里的阿姨每天上午来收拾一趟,给他做饭,平时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成尧摸着柏秋的脸,把自己的鸡巴放在柏秋的身体里,忽然萌生出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直到柏秋的嘴巴酸了成尧也没让她停下,柏秋把鸡巴吐出来看着成尧,示意她嘴酸了。
成尧见柏秋嫣红的嘴唇上挂着一丝唾液的拉丝,明亮的眼睛里都是慵懒的媚态,直想把她拆吞入腹。
成尧把她缠在沙发上,将她的校服脱下来,露出来洗的发黄的胸衣,还是初中生的款式,他解开扣子把两只乳儿挤到一起,舔舐两个红果。
“哧溜”的吮舔声在柏秋耳边响起,她耳朵有点发红,过了好一会儿成尧还在吸她的奶子,柏秋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快点,我还要回家。”
成尧把头埋在她胸里,鸡巴压在她身上,两条腿也把她缠起来,“今天别回去了。”
“我要回家。”柏秋又重复一遍,“还有,明天开始就有晚自习了,你晚上别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