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霍真抵在隔板上看着他微喘的时候,我再一次反应过来,我他妈又精虫上脑了。
我感到有些混乱,混乱中最明显的情绪是愤怒。我推开霍真,准备开门出去,却不料又被他一把拉回去。
他踮起脚搂住我脖子往我唇上亲了一口。
我突然就觉得脑子里有什幺东西轰地一声炸了。
我没等霍真完全离开我,一把扣住他后脑勺搂住他腰又狠狠回吻了过去。我撬开他的唇齿,生疏而又疯狂地勾缠着他的舌头。
霍真的气息像滚烫的火一样喷上我的面孔,我愈吻他,愈感受他舌头柔软湿润的触感,愈听他喘息,我的性器就愈硬。直到最后完全硬起来,我猛地一紧牙关把霍真舌尖咬出血。
我真的很愤怒,因为我他妈可悲地发现,我没办法控制对这个人的欲望。
所以听见他哭了一声,离开他嘴唇看他眼泪开始从眼眶中滚出来时,我又笑了。
“班长……我好痛……”
“痛就对了,反正我也不好受。”我笑了笑,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摸到他胸前的一点就使劲拧了一下,他又哭了一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同时性器也更硬了。
我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下他脸上的泪水,手在他乳头上揉了会,这骚货就开始一边哭和喘一边扭腰动臀隔着衣料用肉棒摩擦我的肉棒。
我挺胯顶了下他,又把手移到他裤子里,抓住他一半臀肉使劲揉了一把。
霍真猛地喘了口气,我看到他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又凑上前,在他挂着泪珠的睫毛上吻了下,然后低声在他耳边说:“霍真,你他妈是不是得了骚病。”
霍真摇头,话都说不出来,把手伸进我衣服一通瞎摸,我被他撩得火起,另一只搂着他腰的手伸过去一把抓住他手臂没让他动。
同时他也停下了摩擦我肉棒的动作,另一只自由的手直接把我裤子连带着内裤一块扒了下去,我的肉棒弹出来,他握住就是一通狠撸,有时撸到上面还会用大拇指摩擦过我的马眼。
我被他刺激得狠了,也一把将他裤子和内裤扒下来,握着他肉棒狠撸,撸着撸着两人的肉棒就靠上交颈起来,而后又并在一起。
我带着霍真的手撸着两根肉棒,速度愈快,力道也愈紧,直至高潮两人一块射出精液,才停下动作。
我抱着霍真,垂头在他肩颈喘了会,直起身子擡手准备掏出纸巾收拾狼藉时,他按住了我的手臂。
我看向霍真,霍真擡头看我,我发现他泪光闪烁,竟又有要流的趋势,而他那副张口欲言又闭嘴的模样又让我感觉有些烦。
因为我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了一种隐忍的悲切,而那种悲切又是对着我的。
我就不知道他在悲切个什幺,爽都爽了,爽完又搞得我欺负了他一样。
而且我还发现一样东西。
“不是,你怎幺就那幺爱在我面前哭?”我问霍真,霍真不说话,还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发现了,霍真的哭包技能只有在我面前的时候才会启动,我都怀疑是不是我把他泪腺给搞坏了,毕竟被人恐吓,被人摁着头撞墙以至额头挂彩,应该都要比我咬他指头或舌头更容易哭才对。
“我……”霍真擡起手揩了揩眼泪。
“你什幺。”
“边青云……我……”霍真还在淌眼泪,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看了会又像被我的视线灼烧到一样,眨了眨眼别过头。
我等不到他下文,也就不等了,权当他发神经。
挣开他按着我的手,掏出纸巾清理了两人下身的狼藉,把两人内裤和裤子都拉上,转身正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霍真又开口了。
“我是同性恋。”
我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我喜欢你。”我听见霍真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叫我:“边青云。”
他用一种近乎悲凉的语气问我:“……我是不是很恶心?”
“是不是就像娘炮那样……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