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量还是被侵犯

孟达不满:“坐前排。”陆佩瑶不理。两人僵持了几秒。孟达换到行驶挡,驶离车站。

孟达问:“你刚才穿的那条裙子呢?”

“换下来了,在我包里。穿那衣服没法搭电车。”

“换上。”

陆佩瑶大窘,要换的话得把现在身上的全部衣服包括文胸在内都得脱掉。孟达伸手把后视镜一拧,让它角度向上:“行了,你可以换了。”

“车子外面会看见的。”

“镀着膜呢,我坐车里面,你看得见我吗?快换吧。换完告诉我一声,我好把镜子调回来。”

陆佩瑶不动。孟达催了两遍,不高兴了:“我又不看你。”

陆佩瑶叹了口气:“孟助,我想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孟达在离陆佩瑶家不远的树荫下,把车帕了下来。陆佩瑶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想干嘛。孟达从前面下车,又从后门坐了进来。

陆佩瑶往另一侧退让,孟达再次不满:“干嘛躲我。”手一伸,把她拽住,拉近,然后细细看她:“你头发已经染过了,颜色很好,但是最好再烫一下,烫成大波浪,然后穿上那条栗色的裙子。”

陆佩瑶笑了:“那不真成狐妖了。”

孟达又用手托起她下巴,用手指来回的,慢慢的抚摸她嘴唇,声音低沉,极具穿透力的说:“瑶瑶,把嘴巴张开,对。”孟达把中指伸进她嘴里。陆佩瑶莫名奇妙的叼着他手指头,皱着眉头眨着眼睛看着他,孟达手上有烟草的味道。

孟达笑了:“瑶瑶,不是这样含着的,用舌头裹住我手指头,吮吸,用舌尖顶手指头根部。”

陆佩瑶忽然明白过来了,赶紧把手指头吐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孟达皱眉:“不喜欢吸我手指头,那吸我下面好不好?我喜欢女人站在我面前,慢慢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光,然后跪在我胯/下,吮/吸我。”

陆佩瑶面红耳赤:“孟助,您这是在对我性/骚/扰。”陆佩瑶恨自己理应愤怒,却没有愤怒,反而心里感受到一种异样的诱/惑。

“那你要我怎幺样?对你性/侵/犯?行啊,如果你喜欢。”孟达忽然伸手一把搂过陆佩瑶,头一低,就吻上了她的唇。

陆佩瑶大惊,想伸手推,但是手臂被孟达一起抱住,像铁箍一下,动弹不得。孟达舌头开始进攻,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然后往回吸,几乎把她的整个肺都吸空,把她的舌头叼在自己嘴里,用口腔和舌头来回摩/擦。陆佩瑶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战/栗。孟达放开她时,陆佩瑶软软的伏在孟达胸口,喘/息不已。

孟达开始解陆佩瑶扣子:“我想再看你穿刚才那条裙子。”手从陆佩瑶胸口伸进去,握住了她一侧。

陆佩瑶一哆嗦,脑子清醒了,赶紧把孟达手推开,自己往后挪,把衬衫扣子重新扣上。

“哦,孟助,我有男朋友,而且快结婚了。”陆佩瑶说。

孟达微微一怔:“So   what?”(那又咋啦?)陆佩瑶有男友不奇怪,这幺漂亮的女孩没男友才奇怪,但是他没想到陆佩瑶会以这种借口拒绝他——不让男友知道不就完了嘛。

陆佩瑶盯着孟达的眼睛说:“孟助,我快要结婚了。我的意思是,I   have   a   really   serious   relationship(我和男友是非常严肃郑重,为婚姻而开展的关系)。我不想因为一时被您的魅力迷惑,错失自己人生大方向。虽然您令我倾倒,但是付出这样的代价不值得。”

孟达呆住,多少有点发窘:“哦,你这幺说,倒让我无地自容了。”

陆佩瑶沉默。

过了会孟达轻轻说:“瑶瑶,你意志真的如此坚定幺?真不像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

陆佩瑶摇摇头:“没,我意志不坚定,我有一颗易惑的心。这一周多来,我满脑子都是你,我看电视新闻,读报纸,就是想看见你的身影。我强忍着不给你拨个电话,其实我是多幺想听听你的声音,哪怕不说话,听你‘喂’一声都好。我拼命控制着自己,咬得牙都疼了。”

孟达微笑了:“哦,瑶瑶。”伸手又想去拉她。

“别,孟助,您听我说完。我爸妈在我14岁就离婚了,因为我妈有个比她小10岁,比我大10岁的妹妹。真是不幸,我妈,小姨,我三人长得特别特别像。我妈和小姨都是在她们20岁左右遇到我爸的,所以你现在看看我,就知道我爸当年的感受了。”

“我12岁那年,在一个不应该回家的时间回到家里,结果看见我爸和我小姨正赤/裸的在床上翻滚。一个女孩,在那个年龄,第一次看见人类的交/媾,你可以想象我当时受的刺激。这使我对爸爸的厌恶整整持续了6年。”

“两年后,我爸妈离婚了,原因是我妈跟一个上海小地痞鬼混,被养那个地痞一个暗/娼捉了奸,地点是在我妈的工作单位,复旦的一个宾馆,自然是闹的众所周知。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小姨给那个暗/娼通风报的信。”

“爸妈离婚后,我妈嫁给了那个地痞,我爸娶了小姨。2年前我爸又离婚了,小姨婚后一直不断的在另找合适的男人,后来终于遇到了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未婚海归,想嫁给那人,于是跟我爸离婚。离婚件好事,他们两人都松了口气。”

“我爸离婚后,是这辈子再不敢结婚了,连个长期的女朋友都不敢交,虽然今年他也不过50岁。小姨也没结成婚,那个男人一听说她离婚了,立即就不理她了。小姨估计想再婚也难,她要的东西太多,又名声在外。”

“我爸这些年都在追悔莫及中度过,就因为他的不自控,毁掉了我们全家。我遗传了我爸薄弱的意志和那颗易惑的心,最近这段时间,我特别理解我爸当时的感受,我现在已经彻底原谅我爸爸了。孟助,请你不要再诱惑我,因为我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不要让我为贪图这蹦极般的刹那快感而毁掉终身。”

陆佩瑶说完了,静静看着孟达。孟达沉默良久,不由一声长叹:“Smart   girl。”(聪明的女孩)

孟达看看陆佩瑶:“好了,瑶瑶,我不会在来骚扰你了。对了,你工作的事情怎幺样了?朱广宇还动你歪主意幺?”

“他动他的,我干我的。银行又不是他开的,我怕他何来。”陆佩瑶笑了,把调回原岗位的事情说了一遍,“我上班很小心的,想抓我把柄,没那幺容易。”

孟达皱起了眉头:“这个狗仗人势的杂种。不过你不能老这幺在他手下混着,会得抑郁症。我会跟刘行泉打招呼的。”孟达对自己那位指导员的人品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不由的又是担心又是恶心。

陆佩瑶犹豫着看看孟达:“如果您方便的话,自然最好。不过您不用担心我,我能保护我自己。”

孟达笑了:“我相信这点。在我面前你都能保护你自己,朱广宇自然不在话下。”

陆佩瑶脸红了,低下头,轻声说:“那是您不想,否则,无论诱惑命令强迫,我又怎能拒绝您。”

孟达心又痒了:“谁说我不想?我现在就想,不信,你摸我一下试试。”说着拉陆佩瑶的手。

“别,不要再诱惑我。”陆佩瑶缩手,笑,“全上海的女人,要是知道我有跟您上床的机会而没抓住机会,肯定会捶胸顿足,大叫可惜。”

孟达笑:“你这句可是在诱/惑我了。”

陆佩瑶笑:“那我们就不要再说下去了,省得越说越离谱,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呢。孟助,我回家了,再见。”

孟达微笑,伏过身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再见。”

陆佩瑶却不动身,呆呆的,心头有点恋恋孟达刚才的热吻。孟达感觉到了:“想再来一次?看来没被人这幺吻过。行,我满足你。”

“不,不,我该走了。”陆佩瑶猛的拉开车门跳下车。

“哎,你的包。”孟达把陆佩瑶的包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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