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孟达将陆佩瑶压在身下,感受她的香软和弹性,然后从头到脚慢慢的亲着舔着,在胸口和小腹逗留良久,用有力的手指搓捏着那两团柔软,略为粗糙的掌心摩擦着那两点粉红的蓓蕾,不久就弄得那两团完全充血,又圆又大,那两点更是高高凸起,电流阵阵,陆佩瑶喘息的不能自已,抱着孟达乱舔。
孟达伏在她耳边轻笑:“对我怎幺渴望,那为什幺不舔我下面呢,用你的舌头感受我的雄壮。”
陆佩瑶其实还不敢正视孟达的矗立,不由的羞不可言,但是最终沿着他身体慢慢吻下,将头埋在他胯下。
“吞进去。”孟达命令,“在我彻底占有你之前,先向我表达你最高的臣服。”
陆佩瑶将孟达的巨大含在嘴里,尝试着用舌尖轻舔,一面留心着孟达的反应,当她的舌头灵巧的转过那道深沟,触碰头上粗大的青筋时,孟达喘息了,用手按住了她的头部:“对,就这样,宝贝,你真聪明。”
受到了鼓励,陆佩瑶又开始用舌尖刺端头的那处开口,孟达开始战栗:“哦,小狐狸精,学得真快。”陆佩瑶的嘴和舌头努力着,寻求孟达愉快的方式。孟达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亵玩着她全身每寸肌肤,已经开始丰满的双乳,两片滚圆的臀肉,手指沿着她的肉缝来回肆虐。陆佩瑶身体颤抖着躲避他的手指。
“躲什幺,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不喜欢我的手指,太细了是不是,那就用我的大棒穿透你,等会让你自己看好不好,看我们两最隐秘的部位怎幺连在一起,看我的大棒怎幺在你小穴里进出。看你自己怎幺被我撑开,蹂躏,占有……”孟达一面玩弄着陆佩瑶的身体,一面轻声细语,说着世界上最最不堪的话。
孟达享受够了陆佩瑶娇嫩的小嘴,灵巧的舌头,就把自己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己跪在她两腿之间,在灯光下欣赏她的媚态。
陆佩瑶害羞,企图将两腿并拢。孟达却伸手把陆佩瑶的双足握在手里,玩赏她的美腿和玉足,陆佩瑶双腿美得难描难画,孟达忍不住用嘴亲她的脚趾,一只一只的吮吸,用舌头舔脚背薄薄的皮肤,又用胡子茬擦脚底的痒痒肉。
陆佩瑶开始难受了,脚底又痒又痛,阵阵酥麻传来,孟达又把她脚拢在自己肉龙上,用她的脚心搓自己。
陆佩瑶受刺激了,娇嗔:“干嘛玩人家的脚。”
孟达爽气的放开:“好,不玩了,瑶瑶等不及了,想立即被我干。”
孟达把陆佩瑶两腿擡起,推向她胸前,白色半透明的内/裤包裹着最娇嫩的部位,中间的细缝漏出的细毛,让人心跳不已。孟达已经感觉到了薄薄丝绸下那娇弱的花心正在微颤,等待着被自己蹂躏。
“瑶瑶,我录了像,让你我都永远不忘。”孟达低下头去,隔着内裤最舌头和牙齿刺激着陆佩瑶的那点媚肉,让它坚硬的突起。那条薄薄的真丝内裤被孟达的口水和陆佩瑶的爱液弄得湿漉漉的。
陆佩瑶在麻痒中焦灼的扭动自己的身体,红晕满脸,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孟达的舌头从内裤的那条细缝中探入,直接刺激她那已经变硬的核心。陆佩瑶受不了了,长腿盘住了孟达的脖子,身体弓起,想要接受更强的刺激。
孟达忽然忽然用牙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陆佩瑶大叫一声,身体几乎从床上弹起。强大的电流从那个小点发射,直冲大脑,陆佩瑶的后脊椎出了一层细汗。孟达微微一笑,沿着她身体一路舔了上来,最终全身压在她身上,刹那间温香软玉满怀抱。陆佩瑶滋润的肌肤,娇嫩的双乳,平坦的小腹,无处不在诉说着青春,顿时孟达腹部烈火熊熊。因为怕把她撕裂,孟达拼命控制着自己直捣黄龙的欲望,抑制住自己,温柔的对待。
孟达贪婪的吮吸着陆佩瑶嘴里的甘甜,用自己铁硬的肌肉揉搓她娇嫩的肌肤,下面的尖锐先是隔着内裤顶着,然后慢慢的破缝而入,在洞口徘回,让陆佩瑶浅浅的含着。陆佩瑶情难自禁,将孟达越抱越紧,身体擡起,想要充实自己的空虚。
最终两人身上的衣料都褪去,孟达压在陆佩瑶身上,肉棒顶住了那处凹陷,再次感觉到了那吸吮:“瑶瑶,你必须被重新开发,会有点痛,忍一忍。”
孟达开始发力,陆佩瑶不由得疼得“哦”了一声,身体往上缩,却被孟达压住。虽然陆佩瑶疼得直抽凉气,但不像未经人事的女孩那幺艰涩。孟达每次一发力,都能顺利的挺进。孟达的肉棒真实的感受到了那份被自己撑开的紧致,那紧紧包裹着要拒绝异物入侵的排斥,不久就触及了那道障碍。
孟达伸手将陆佩瑶环抱:“瑶瑶,忍忍,我马上让你爽。”孟达低头吻住了陆佩瑶的唇,下身一用力,刺破了那道屏障,陆佩瑶痛得猛的向上挺起,身体马上就汗湿了。
孟达凝神不动,粗壮的埋在她体内,等陆佩瑶的第一阵剧痛过去,然后开始缓慢抽插,尝试着各个角度:“瑶瑶,你今天晚上还是会有点疼的,不过我会让你感受到高/潮,你忍着点疼,集中注意力,当我碰到那点时,你就告诉我。”
陆佩瑶正在咬牙忍痛,闻言不由惊奇:“哪一点。”
孟达笑:“碰到了,你就明白。”
孟达的大棒在陆佩瑶体内来回肆虐,坚硬巨大,陆佩瑶简直觉得像是一把钝锥子在自己体内来回戳,不由得疼的浑身是汗,就在这疼痛中,忽然体内的某一点被擦着了:“哦。”
“嗯,看来就在这里了。”孟达开始专注的来回抽/插顶撞,陆佩瑶在疼痛中感觉到那点被触及,每来回一次,就被擦到或者顶到一次,在疼痛中,另有酥麻的感觉升起,四处扩散。那感觉越来越强烈,无法言喻的敏感,那种压力,那种紧张,那种焦灼,那最深处的欲望,象潜伏在最黑暗处的怪兽,正被挑逗得奋起,要挣脱锁链而出。
陆佩瑶忽然双臂将孟达抱紧,一声长长的呻吟从口中发出,浑身痉挛,孟达发出一声低吼,全身肌肉一起收紧,大力抽动,疯狂撞击,精液像出膛的子弹一样喷射。
过了一会,孟达拔出自己,陆佩瑶的血随之流出,沾染床铺,两人下体都血迹斑斑。
孟达用浴巾为两人擦拭,陆佩瑶还在疼痛,两腿无法合拢。
孟达轻轻的抚摸着她,柔声安慰:“下次就好了,下次我让你体会无疼痛的快乐。”
陆佩瑶微笑了:“这次就够美妙了,不用下次。”
孟达愕然:“怎幺,瑶瑶,你就只要我一夜幺?这幺无情?这可对我打击不小。”
陆佩瑶低头:“如果你想要第二夜,第三夜,当然也是可以的,我现在是自由身,我可以在你任何想要我的时候都过来。但是你我之间总不是个长久关系吧,我总是要正经的找男友,恋爱,结婚的。一夜,十夜,不管多少夜,我们之间总是有个明确次数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是我对你太沉迷,跟你少接触点,对我自己好点。”
孟达无语,过了会慢慢说:“你不想跟我维持长期关系幺?”
陆佩瑶摇摇头:“不,从来没这幺打算过。事实上也不现实,你又不能给我婚姻。长期关系是一种承诺,我如果接受了你的提议,你多少要对我的人生负点责,这对你是种负担,对我来说,在你众多的姬妾中遥承末席,又有什幺光荣幸福可言。”
孟达皱起了眉头:“众多的姬妾中遥承末席,瑶瑶,你这幺看待我幺?我妻子一直都在香港工作生活,我就每年过年见她一次,我们之间早已没有肉/体关系,也不再过问对方的私生活。我曾经跟一个小明星有过长达三年的恋情,她是除妻子外,我最重要的女人,但是也已经分手多年。我在上海都是逢场作戏,没有固定的女友。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幺轻浮。”
陆佩瑶苦笑:“那就算我在你所有的婚外女人中独占鳌头吧,但是孟达,我出身正经人家,受过职业教育,有体面的工作。我有我的人生规划。我要拥有的是事业和家庭。我不可能给你当情妇的。还是让我们停留在对彼此的爱慕中吧。难道我倾倒于你的魅力你而委身与你,不比贪图你的金钱权势给你当情妇来得好吗?”
孟达默然,过了会说:“好吧,瑶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但是人到了我这个年龄,肉/体的简单满足越来越多,精神上的共振越来越少。我想你可能是最后一个让我动情的女人了。我有预感,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比我们预计的更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