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弯腰又将那玉势深深插入花穴,喂饱了那张小嘴,玉势顶端的白色花朵,吸了春水,很快便染成了一片粉色。
“你知道吗,我原来……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太子俯下身,凑近了玉奴的脸庞。
“嗯……”玉奴醉得不行,喃喃低语。
“骚货!”太子只当她还沉浸在情欲里,转身离去。
那一夜之后,太子再也没有召幸过她,甚至她都没再见过他,唯一的旨意便是一直插着那玉势。
玉奴不懂,只以为侍寝后的女子都要插着,后来她才知道,其他女子只有奖赏和责罚时才会插上一会儿,她不知道为何同样的东西,却做了截然相反的作用。
而一直插着的自己,到底算是奖还是罚。
她不是宫女,所以并不用做事,大多数的时间便是一人待在屋里,偶尔会独自去园中的湖边走走。
初插玉势,有种奇妙的感觉,可是久了,却也发胀,尤其走路的时候,磨得人真真难受。所以乘着睡觉或者没人的时候,她也会偷偷取下。
而那宋嬷嬷却常常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惊呼一声:“啊呀,玉奴啊,你怎幺拔了,殿下知道可要责罚的。”
她不懂太子为何要这样对她,除了临出发前的教导和那几本春宫,她于男女之事丝毫不懂。她想她定是因为没有被调教过,哪些地方做错,惹得太子不快。
可是在这东宫中她无亲无故,三女虽是同从林府过来,可是却并不熟稔,唯有那月儿,在初见太子之时,见她窘迫,倒是提点过她,算来有些亲切。
说来月儿并不姓林,只是林家的表亲,故而和其余两女关系也是一般。
这日玉奴终于鼓了勇气去找月儿,想要讨教一二。
月儿端着茶具,脸色有些难看,瞧见她过来,一把将茶具推给了她,说是自己着急要上茅房,让她把茶水送到了书房,她早该料能让月儿伺候的只有太子,可是那时一时脑热,便也答应下来,于是便撞见了太子白日宣淫这一幕。
太子那一句“完璧之身”,也终于让玉奴明白过来,原来他是怀疑她早已失贞。
“你敢发誓,你以前从没叫男人或者什幺物件插入过?”
“我……”玉奴闭口不敢再言,她不敢发誓,不是她淫浪得早已破身,而是她不知道。
她是被养母捡回来的孩子,进入林府之前的事情她却都没了印象,十来岁后的事情,她绝对可以发誓,可是十来岁以前呢……
“哼!果然……既然如此,何必装地那般清纯,像玉娇这般多好,想骚就骚,想叫就叫。”
太子伸出双指,夹住玉娇的乳尖儿用力捻动了几下,低声问她:“你说是吗?”
“嗯嗯嗯……”林玉娇嘴里还塞着肉棒,根本无法出声,却也毫无羞耻的大声的呻吟着,丰满硕大的奶儿也抖动得更加厉害。
然而因为乳尖传来的疼痛,叫林玉娇喉口不断收缩,那紧绞的感觉,不禁让太子也有了射意。
太子眉头一皱,刚要将肉棒抽离,可是林玉娇却紧紧抓住了他的大腿,用力一嘬,太子终也是没有忍住,低吟一声,将一股白灼尽数射了进去。
精水呛入喉口,让林玉娇一阵咳嗽,可是她却紧捂着口部,好像生怕精水流出一滴。
而那插在穴里的玉势也因为身子的晃动,掉落了下来。
少倾,林玉娇才恢复了下来,张嘴说话:“谢殿下赏赐。”
说话间,她口中的精水溢出,沿着嘴角滑落,滴向双乳,让玉奴只觉得一阵恶心,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玉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太子已经离去,而林玉娇将口中精水吐在了手心里,正用手指扣着往穴里塞去。
“你在做什幺……”
“看什幺看!”
玉奴一惊,也是因为羞涩,赶紧转过了脸去。
她却哪里知道,太子虽然叫了林玉娇侍寝,却是用玉势帮她破的处,日日侍寝也不过是暖床之用,他压根就没有真正碰过她。
今天,她略施小计,好容易脱了太子的裤子,把玩他的肉棒,指望太子能入了娇穴,可没想到,太子也不过是泄在她口中。
好容易得了太子精水,她也是心存侥幸,希望想借此怀上龙胎,故而出此下策。
将精水抠弄地差不多了,林玉娇赶紧插上了玉势,玉势上的粉色花儿,很快便染成了粉紫色。
若是太子真正射入了精水,再插玉势,淫花会成为蓝色,因着那精水不纯,故而显现出了另类的粉紫。
嬷嬷们瞧了侍寝后女子玉势上淫花的颜色,便也能判断侍寝的情况。
若真是成了蓝色或者粉紫色,便是要喝避子汤的,因为绝不能有侍妾比太子妃先怀上。
这是很久以后,玉奴才知道的事情。
抠弄完毕,林玉娇用玉奴端来的茶水,漱了漱口,又用帕子沾了茶水擦了擦雪乳,对着她用命令的口吻道:“端下去吧。”
“你!”初入东宫,大家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可如今林玉娇已然把她当成了宫女下人。
“我,我怎幺了?家里也是着了你的道,看你的样子清清纯纯,哪曾想……匆忙之下,未及验身就把你送了进来。否则,你有什幺资格入宫?”
衣服尚没有穿上,只披了一件外袍,内里空空荡荡,春色乍现,然而林玉娇毫无羞涩,反倒是把那粉紫色的淫花向玉奴挺了挺,昭示着自己刚被宠幸的事实。口气里也满是一副主子教训奴才的口气的。
玉奴咬着牙,却是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拿起了托盘茶具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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