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分离(h)

傅皎皎和傅显感情越来深厚,只要傅致远不在家,他们就会搂在一起。

傅显简直爱上了女孩屁股擡得高高的体位。

他让妹妹趴在床上,挺着腰直接从后面刺入小穴。

或者让傅皎皎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阴茎身上,就这样向上抽插,掌心把她娇软的胸脯握在手里,轻抚上面的两点蓓蕾。

他们越来越放肆,酣畅淋漓的一场情事结束后,傅皎皎的床铺全被打湿,他们没有心思更换,就直接转战去傅显房间。

层层叠叠的穴肉吸着傅显,他没有办法,把妹妹直接抱在怀里,让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臂弯上,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就这样插着她,往自己的卧室走进去。

黑暗中两个人都无比紧张,蹑手蹑脚,害怕傅致远的房门突然打开,发现下身紧紧连在一起的兄妹。

傅显每走一小步,就得停下捅一捅不断吮吸肉棒的蜜穴,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倾洒,掉落在大理石地板,留下道道水迹。

傅皎皎兴奋地搂着哥哥的脖子,咬住嘴唇,把头埋在哥哥怀里,花心里含着肉棒,感受两人此刻的亲密无间。

一想到父亲还在墙壁那头熟睡,她身下的黏腻的热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滑,再被男人的顶弄带进穴内。

女孩未着寸缕,白嫩如茭的身体有时随着哥哥的动作滑下来,傅显就不得不随时把肉棒往上撞一下,固定好怀里的女孩,再以小小的幅度插着她,在她穴内极致缠绵地磨蹭。

到了傅显房间,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傅皎皎被抵在门上,接着就被傅显大肆肏干。

两个人的嘴唇疯狂纠缠在一起,下身的液体飞溅到墙壁上,地毯上。

把妹妹放到床上安置好,他还得离开妹妹下身贪恋的小嘴,连哄带骗地把肉棒呲溜拔出来,去清理走廊上的水渍。

兄妹如法炮制了几次,幸运的是从未被发现过。

尽管傅致远自认为一直对美丽可爱,学习努力的女儿倾注所有父爱,但他也从未停止怀疑过傅皎皎是徐亚囡在外面的野种。

十五年前的深夜,他喝得酩酊大醉回来,东倒西歪地在躺下就睡着了,家里连个给他倒热水的人都没有。

徐亚囡却是一眨不眨地在梳妆镜前上妆,傅致远只觉得这女人把眼睛涂成了熊猫眼,嘴是血盆大口,在酒精的冲动下口不择言:“你这是要出去会哪个野男人?!”

徐亚囡看了一眼丈夫脸上的口红印,冷冷说道:“就只能你在外面找小姐,我不能去找野男人?”

后来的事情就记不清楚了,傅致远只记得自己盛怒之下强上了反抗的妻子,次日徐亚囡摔门而去,从此以后他们短暂分居。

他自认为洁身自好,就算在外面再怎幺乱来,都不会留下来历不明的孩子。

直到徐亚囡有一天挺着个大肚子回来,或许是因为孕期的雌性激素,她有着母亲的独有温柔光辉,和颜悦色地对傅致远讲她怀了一个女孩。

傅致远开始当然无比欣喜,但生性多疑的他后来不断回忆,妻子怀上的女儿是否就是那一夜的产物。

他长期沉迷酒色,在外喝大了几次没戴套,也没见有女人领着孩子上门过,怎幺可能只在那一夜就一举而中。

妻子体会到了丈夫的冷淡和疏远,从那以后徐亚囡和傅致远再也没有同床过。

直到女儿出生,傅致远抱着怀里脆弱哭泣的小女孩,一瞬间内心无比柔软,他想,这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会把她养大,让她读书成家,把对儿子吝啬有加的父爱全都给予这小小女孩。

他满腔父爱都给了女儿,对儿子甚至都懒得过问。

女孩果然如他所想,乖巧懂事,钢琴芭蕾无一不精,连升学考试都没让自己操过心,不像有的家庭小孩花钱才能上重点学校。

徐亚囡是完美主义,对女儿十分严厉,那幺他就扮演慈父的角色。

这对一唱一和的表面夫妻,在女孩十岁的时候撕破了脸,徐亚囡打碎了家里所有的花瓶,领着女儿离开了。

此后两人因财产问题分分合合,在傅皎皎中考结束后离了婚。

有时候傅致远看着女儿,还能依稀从孩子的眉眼中看到妻子,这孩子外貌像她妈妈,性格却像极了把她亲手带大的自己。

但他又拼命想要在这孩子脸上找到自己的一丝痕迹。

傅皎皎高二的暑假,傅致远清晨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醒过来,竟突然感到巨大的空虚。

他怀念起妻子曾经的嘘寒问暖,夫妻二人齐心协力在商场闯出一条路的那青葱岁月。

他突然就要急切地想看看孩子,回到家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进屋,来到孩子们的卧房前,看到了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女儿全身都挂在傅显身上,被他抱进了房门。

傅显房间里传来男女压抑的声音,傅致远握紧拳头,希望这只是喝醉了的自己产生幻觉。

第二天早上,傅皎皎才从傅显屋里出来,踮着脚溜回地了自己房间。

女儿身上的斑驳让傅致远感到巨大的窒息,他突然就眼前一黑,努力撑住瞬间脱力的自己。

他真的觉得自己错了,自己一生铜臭,不顾家庭是错,从一开始和徐亚囡结合更是一个滔天大错。他觉得自己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像天降重锤一般,狠狠碾碎了他几十年以来的心高气傲。

趁傅皎皎回校补课,他把傅显叫来书房,接着一拳狠狠重击在儿子脸上。

傅显嘴角流出鲜血,眼睛一片淤青,他自嘲地笑了笑,也不替自己辩解。

傅致远想到以前儿子总是一回家就去给女儿“补课”,他总能听见女儿的惊叫,他以为是女孩儿崇拜哥哥,大惊小怪,现在想到这些,他气得眼睛赤红,指着傅显抖得说不出话来。

他一脚把傅显踢开,任由儿子重重摔在地上,接着上前,又是几拳打出去。

傅致远痛心疾首地对儿子说:“你怎幺敢,她是你妹妹,你妹妹啊!”

他感觉自己瞬间老了十岁,鬓角平添了几缕白发。

傅显忍受着父亲所有拳打脚踢,倔强地不言一语。

“你怎幺敢,你要毁了她吗!”傅致远的话语句句刺在傅显的心上。

等到傅致远没力气再打了,傅显冷冷地说:“我和皎皎的事情不用你管。在这个家,她能依靠的人只有我。”

一只花瓶砸到他身上,傅致远狂暴地对儿子喊:“你给我滚,再也别回来!”

冷静下来后,他给徐亚囡打电话,和她商量给女儿转学,他决定把女儿送出国。

出于私心,他没有对徐亚囡说兄妹的事情,他知道,如果兄妹两人的事情被捅开了,自己可能连唯一的孩子都要失去。

他把全部监护权全还交给徐亚囡,并且给了她大量现金和三套房产,竭力说服让她送女儿去省实验国际部学SAT。

对儿子他更是严加看管,应酬他也全推了,给儿子大量工作,并要求他每晚都回家,确保傅显没时间没去胡思乱想。

有时候,傅致远也安慰自己,或许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或许儿子只是一时不清醒。

他不顾父子亲情的破裂,专断要求儿子与他看好的一家女孩订婚,否则就要放弃傅显的遗产继承权。

为了安慰儿子,他带着傅显频繁出入风月场所,甚至把自己喜欢的几个小嫩模都要打包送给他。

傅显收敛了所有锋芒,行事愈发沉稳,铁血手腕,一举一动让人看不出他的意图,也很难让人能开看清他在想什幺。

经过这件事,他好像突然就沉下心来了,眼神中都是上位者的威压。

儿子成长了,父子二人之间的隔阂却变深了,傅致远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必须拯救犯错的儿女,把误入歧途的他们拖到正轨上。

傅显通身的气势让公司里那些暗怀鬼胎的元老紧张起来,再也不敢把他当成毛头小子,对这位小傅总毕恭毕敬。

只有傅显自己知道,他曾经不是这样冷漠,他只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傅皎皎和哥哥在微信上交流,她瞒着妈妈去卫生间和哥哥视频。

徐亚囡谨防女儿早恋迹象,要求傅皎皎每天都要把手机交给她查看,傅皎皎只得把每次的聊天记录都要删掉,光只留下两人之间正常的嘘寒问暖。

想到两人现在唯一的联系痕迹都要被删去,傅皎皎内心像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她白天装作乖乖女,努力适应新环境和新同学,挤出时间来和哥哥视频。而每天入夜,她就哭肿了眼睛,一边流泪一边完成作业,备考语言考试。

她好像丧失了一切感知外界信息的能力,别人的追求她看不懂,女孩子们朝她挤眉弄眼她看不到,有时在课间突然想到两个人之前的相处,她就会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树枝。

她瞒着妈妈,把两人的合影锁在一个加密的相册里。

照片里的两人紧紧相依,还有傅皎皎偷拍哥哥的照片:哥哥吻她的脸颊,哥哥放松地抽烟,哥哥紧锁眉头处理文件,哥哥给她系鞋带,哥哥发现她偷拍要抢手机……

两个人的合影中,无论哪张照片,傅显都像看着珍宝一样,眉眼之间都带着笑意,温柔看着妹妹淘气的鬼脸。

他的眼睛,他的眼睛……

傅皎皎闭紧双眼仰起头,努力不让眼泪落下。

她没有办法想象以后没有傅显的日子,没法想象别人成为他的新娘,而她还要叫那人“嫂子”。

因为傅显订婚的事情她与哥哥不知道争吵了多少次,她歇斯底里,像泼妇一样指着男人,大骂他是叛徒。

可是就算再心灰意冷,她也没舍得说出分手两个字。

傅显只是在视频里固执让她放心等待,她要等到什幺时候,等到四年留学后归来,看着她的所谓嫂子抱着她的小外甥吗。

她一旦开始哭泣,就无法停止,几次彻夜未眠,眼睛像桃子一样,被徐亚囡追问也不言一语,只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傅皎皎用手指小心滑过照片上男人的五官,隔着玻璃去吻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双唇。

她就像吸食鸦片已久,却突然被掐断了一切的货物供应,出现无法抑制的戒断反应。

傅显给她这个溺水的人提供了浮木,她抓着浮木努力求生,在无边的洋流中飘荡,而现在,有人把这浮木一脚踢开,任由她挣扎着落进海底。

分手二字,一直沉甸甸地压在她心底,有一次她和傅显通话,刚说了“我们……”两个字,就抽泣地语不成调。

傅显像是知道了什幺,厉声打断她:“皎皎,不要说那幺不理智的话。”

他一下收紧拳头,又缓缓松开。

“宝贝,你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相信哥哥,我会带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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