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请你自觉回家写作业。

你没有理会他,在低头跟怀里的小omega咬耳朵:“你没有好好听我的话。”

性感又略带沙哑的声线随吐息传入耳蜗,热意便从那飘到四肢百骸,但后脖颈处传来的,更加舒爽的令他双腿颤栗刺激,又配合着带着酸劲的疼痛。

与你身穿长袖长裤不同,那omega穿了一套有着纱制触感的衣服。

上身是看起来庄重无比的高领长袖白衬衫,一点没露出来,却贴身极了,两点红粒在中间一排扣子的花纹旁若隐若现。

身侧更是有趣,表面上看起来是紧密贴合的,实际上风一刮,前后就会飘起来,露出牛奶似的肌肤,被衬衫磨的发红的乳尖。

下面则是一件浅白色清透短裤,大腿都遮不到一半,还是低腰特制的,估摸着比内裤还要短一些,前后的复杂好看装饰图案下都藏着拉链,想来是可拉开,满足亵玩前后却不脱下的要求。

而omega小巧可爱的肉茎,乖巧的扎在短裤前,在图案掩去的地方,你可以非常明显的看见它是如何露珠般滴落侵染白色的。

“我在正常发展业务!”他却还嘴硬,身子扭动,想从你怀里挣出来。

他被你一手搂腰,箍在怀里。

“连模拟环境都舍不得开,他能给你带来多少提成啊?”你觉得好笑,不是每一个高校生都像你一样已经实权掌家了。

你看起来清瘦的臂膀却有着alpha不容置疑的强劲力量,钢筋铁骨般。

于是他自暴自弃的放弃了从你怀里挣扎出去的举动,

“你管我?”他掩饰似的吼道,像是不听劝的小孩子。

不过以他的年纪来看,确实也没多大,十六岁,在寿命更加漫长的星际时代,太过年轻了。

却已经走上了卖笑的道路。

“我不管你。”

你只是想肛他。

你垂眸看他,看他不自然的动了动臀,那里,被濡湿的内裤紧贴着肌肤。

而屁股后面有股将要刺穿特制的颜色清透的紧身裤的热意——因着他不断磨蹭动弹,正蠢蠢欲动的凸起。

作为一个在情色场磨练已久的陪酒,他自然再清楚不过这种反应,心脏不知从何时起就一直在咚咚咚的狂吠,焦躁,火燎般涌起。

糟糕的是——他也想被你肛。

明明隐晦调整了抱姿,借着他乱扭的动作用自己的分身轻撞着后庭。

明明上擡了箍腰的手臂,横在他胸膛前,指间夹着他不知何时挺硬起来的乳粒。

却还施施然的,故作关切的问:“怎幺了?”

你本来就是个坏心眼的人。

他咽了咽唾沫,却更加口干舌燥,被人无端咬了腺体,却没有被暂时标记,要不是因为嘴硬,要不是还有法比安在这,他现在简直想当场脱掉裤子求你干他。

那边认识你的金发alpha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信息素,一股充满冲击力的烤肉味向你传来,而他憋得一张脸通红,骂骂咧咧:“混蛋,强迫omega算什幺alpha!”

也仅限于此了,这种等级的alpha信息素对你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你只擡眸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

“江迟知道你在训练时间出来找omega吗,法比安?”

江迟是法比安的队长,也是你的死对头。

举个例子,你们俩常年在高校最想睡alpha榜上轮流一二名。

这被人称为女alpha与男alpha的巅峰之战。充满了智障气息。

总之,有句话叫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对手。

他们队可是江迟一人独裁,不像你,偶尔还对外展露下民主。

你不知道法比安用了什幺借口请假或逃训,但你知道,他死定了。

而你握住了他的命脉。

“你怎幺会知道我们的训练时间!你……”说完法比安突然感到不对,这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他本可以死不承认。

一股名为懊悔的情绪在他脸上浮现。

而你眼睛都不擡,打开了手腕上光脑,从列表长长的一溜里将一个id名为江恨迟的账号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期间小omega轻轻挠了下你的手心,你也没有擡头,只觉得他的喘息声好像越来越重了。

法比安还在义愤填膺,似乎已经陷入了打遍雪莱三大区,赢得总冠军的美梦:

“你果然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打倒我们珀西!呵,你等着,下届冠军绝不会再让给京华的!”

你知道他说的是帝星雪莱三年一届的高等学校机甲联赛。

身为首届冠军队的队长你对他这幅白日做梦的样子充满怜悯,道:“我会给江迟发简讯——询问他关于队友在训练时间喝酒嫖妓的看法。”

这种行为无异于你地球前世的告家长:这个学生他太闲了,你怎幺管的,给他加点作业吧。

法比安显然是听懂了,高声说:“你敢!”,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大跨步,一伸手按下你就要戳到id:江恨迟的手臂。

只见法比安十分煽情的紧握住你白净的手,放在他胸前,用力的拽了拽,像极了你从前在电视机上看见的被高官慰问的乡亲父老。

果然无论是古地球时代,还是星际时代,人民群众的感激涕零都是一致的。

他可能想要双手握双手,两眼泪汪汪,但动情的小omega紧紧拽着你的另一只手臂,他迫不得已的放弃了。

“学姐!你忘了我们两校机甲联谊赛的深厚友谊了吗,这点小事,哪里需要劳烦艾达学姐告诉我们队长。”

没事就艾达这混蛋,有事就是艾达学姐,你深深叹了一口气,甚觉人心不古。

果然珀西大学的学生就是比不上京华大学学生的高风亮节。

而抱着你胳膊的omega早就受不了了,趴在你肩膀上,迷迷糊糊从敞开的领子舔咬你的脖子,奶猫咬人似的。

你皱着眉头,呵斥:“别闹。”

他竟靠着你的胸呜呜的低声啜泣起来,隔着衣服去含你奶白的乳,身上甜滋滋的冰淇淋香气越发浓郁。

你听见法比安倒吸了一口冷气,烤肉味也重了。

虽然烤肉味是很香,但是你还是毫不客气的用你刀刃般锋利的信息素回敬过去。

然后和脸色煞白的法比安义正言辞的客套了两句,中心思想概括为,小孩子家家的,没事学人叫什幺妓,学弟你这种栋梁之材怎能浪费在这种地方巴拉巴拉。

他一脸沉痛的低头听你教诲,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学姐说得是,学姐说得对。”

“信息素。”而omega在你身上摩挲着,甚至弯下了腰去扒你的裤子。

在你强势的信息素笼罩下,他甚至感知不到屋子里另一股alpha的气息,只记得要亲近腺体里这股气息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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