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似乎是平复了内心的一下冲动,棱星运一下被火热的热泉泉水浇筑着的下面,发出一阵叫春似的喘息。趴在热泉边上忽然的发出阵阵浓郁的精液味道
“这还居然还有点不够。”他有些苦恼的看向岸上那个雄性。
两种之多且新鲜的体液啊萦绕在他的身边,不知道又是和哪一个雄性交媾而来被抛在了这里。
可是,不用白不用哎,他瞧见过他的样貌,那种楚楚可怜的未成熟神态,他的心里也不是那幺排斥的。
“哦!我天。”他似乎感知到下身不可抑制的一阵bo起,无奈的走了向前。
“果然,我自己还是不能太勉强自己啊。你毕竟只是个陌生的人,我不会留下什幺痕迹让你苦恼的。”他伸手拿出了一颗药放进白怜心的嘴里。却被小舌头无意吸了一下。
“嗯……该死这次的药药性怎幺这幺强烈,居然被舔了一口就y了!”
他释放处出来兽皮裙下威武雄壮的家伙,一把抓住白怜心的手让她柔柔的抚摸在性器上。
“似乎,也只有让这个花灵昏迷来才能偷偷放肆一把。幸好自己偷偷拿走了一颗迷药。”
感到别的兽人抚摸着自己,他的心头一时有些禁忌的快感。
当下狠狠加快了速度,在摸着摸着那双柔嫩双手的同时,他不由有些吐槽:“一个雄性,保养的那幺好干什幺,挨c吗?想让哥哥狠狠c你的小洞洞。”
越说,他的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想法。当即,在抓住她的手后,狠狠打了几下手枪。
他幻想着,自己在这热泉旁遇到一位雌性,并且抚摸到她的手,她自愿想要为他这只帅的无语伦比的雄性解决春药,但她突然发情了,于是用手帮他飞。
“雌性好软,手好软,小星云要飞了。”他这样想到,鼻子却骤然嗅到一股子发情的味道。
还是一股子十分诱惑的甜香。话说,在十年以前他经常嗅到他的兽母身上有这种味道,但是,她的兽母已经不再年轻了,那种诱惑也随之减弱了。
他有些惊喜,闭着眼睛把通身的敏锐感知开启到最高,直到鼻子凑到一个平坦着的小腹当中。他看见血,从他拉住的雄性的那身下流出。
一时间,放在裤兜上的手被他掀开了,他他他,居然冒犯了一个处于发情期的雌性。
他拉下那层遮挡的裤子。果然,血,还有一些花灵的精液在不停的流下。
他颤抖着手,心里想到,幸好给她喂了一颗迷药,可不要赖上我。虽然你是有点子,非常好看。
但我是觉对不会和任何一个雌性结侣的。
他连忙帮她穿起她的裤子。
用着她的手又做了几次,用水洗了洗遗留的精液痕迹,把她丢在了一旁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