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到的时候,孩子正嚎啕地哭着,他从乳母手里抱过孩子,擡眸扫了一眼屋里的丫鬟仆妇,“怎幺回事?”
一个年轻丫鬟跪下来,觑着男子的神色,哭哭啼啼地交代。
原是她入夜后疏忽,忘了给小公子屋里关窗,这才让小公子着凉发起了高热。
语毕跪着挪到沈韫脚边,牵了牵他衣袍的下摆。
这丫鬟原本仗着略有几分姿色,故作泫然欲泣之态,欲得沈韫垂怜几分。
那俊美的男子却连眼皮都不曾擡一下,只管安抚怀中的幼子。
天将明的时候,孩子的高烧终于退下去。
沈韫揉了揉眉心,一脸倦色。
回房补眠前,他吩咐总管将那失职的丫鬟发卖出去,“日后府里挑人仔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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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饴醒转的时候,兄长半软的肉茎还埋在她牝中。
她坐起身。
牝口与肉龙缓缓分离,肥厚的牝缝淌出一大摊白浊的阳精。
兄长仍睡着。
不知做的什幺梦,睡梦中也紧握了她的手。
夫君和幼子在家中等她,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她小心翼翼地去掰兄长的手指。
“笙笙要走了?”
太子忽地捏住她的手腕,宁饴的身子跌回他怀里。
床幔低垂,笼住大床上交缠的躯体和淫靡的春色。
偌大的寝殿格外安静,只有凑近了殿内深处那紫檀雕龙纹罗汉床的帐幔,才能听到帐内断断续续的吮吸之声。
兄长伏在她光裸的身上,手指狎弄着曼妙的玉体。
他耐心而细致地舔弄她那两团饱满浑圆的乳,孜孜不倦,乐在其中。
乳果被舌头舔舐,被优雅地吸进嘴里,又被缓慢地吐纳出来。
吞吐之间,樱色的乳头上沾满了奶水和津液,湿漉漉的,春情无限。
良久,兄长分开她双腿,阳物借着她身下的滑腻又攘了进去。
一时间,兄长的肉茎伺弄着宁饴,宁饴的胸乳哺喂着兄长,兄妹相奸,云翻雨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