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寡欲

吃完饭后,张剑开始辅导陆佩瑶英语,唐明顺跟郑斌一起去银宫。晚上,四人又聚在一家酒店里吃了晚饭,然后各自回家。

唐明顺把陆佩瑶送到家门口,不知如何开口,想抚慰陆佩瑶的往事,又知道陆佩瑶不愿再提,沉默半天后,说:“那天69式让你不舒服是吗?我们试试别的怎幺样。”

陆佩瑶摇摇头:“算了,何必让我们分离时,更痛苦。”

“难道你一点都不渴望我?”

陆佩瑶沉默了会:“说实话,是渴望的,非常渴望。但是我们已经走得太远,感触太深,如果再有进一步的关系,会让人更痛苦不堪。结局早已摆在那里,何必让自己更伤痕累累。”

唐明顺说:“不求长相厮守,但求一朝拥有。”

唐明顺一说出口就后悔了,陆佩瑶锐利的看了他一眼,眼神非常受伤,唐明顺不由的后退了一步。陆佩瑶垂下了头,感觉到自己心如玻璃般碎裂,只得咬紧牙忍痛,过一会,默默的转身离去。

就在陆佩瑶在夜风中黯然转身,离开唐明顺时,郑斌却跟张剑在张剑卧室里搏斗。

张剑内心痛苦不堪,用力把郑斌往床上压,郑斌抗拒着:“别这样,张剑,你强不了我的。”

张剑随手拿起自己的领带捆郑斌的手,郑斌每次等他快缠好时,挣脱,张剑再难忍耐,整个人压在郑斌身上,撕开他的衬衫,在他健美的身体上乱舔。

郑斌苦恼:“你要是再这样,我今天就搬走。”

张剑用力拉开郑斌捂着裤子的手,将他长裤拉下,“你不用骗自己了,如果你真是完全的直男,你怎幺会硬。”

“你这幺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能不硬吗?”

“如果你没欲望,就不会。”

“自摸也会。”郑斌捍卫自己的底裤,“别这样,你再这样,我真走了。”

张剑哑着声音说,“你听见陆佩瑶今天怎幺奚落我的。作为一个男人,我脸面扫地。”

郑斌一呆:“你这幺跟她跳舞,真的一点不动心?”

张剑痛苦:“我对女人的身体没感觉。其实我们去玩3P,我都是为你而勃起,我干她们的时候,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的是你。任何女人为你做的,我都能为你做。不要再拒绝我,我真的很痛苦。”

郑斌挣扎的力气小了。张剑将他内裤拉下:“我会比女人更好的伺候你。”张剑将郑斌含在嘴里。

“别,不要这样。”郑斌苦乐难言,但是下腹部的欲望陡然昂立。张剑细腻的努力着,企图取悦于他,郑斌拒绝的力量慢慢的消失了,闭上眼睛,随便张剑动作。张剑的舌头感觉到了那火热和硬度,不由的越来越冲动。

张剑企图将郑斌翻转。郑斌惊恐:“别,这个我受不了。”

张剑站了起来,脱掉全身衣物:“那你来,让我承受你。”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别再逼我了。”

“求你,就一次。”张剑的眼睛里全身血丝,“我跪下只为了求你干我,我的爱如此卑微,不求唤起你的爱,只求唤起你的怜悯。”

郑斌一呆,内心挣扎不已。张剑反身跪下,将身体曲起:“干我。”

郑斌忽然手忙脚乱的抓起自己的衣服冲了出去。

7月末的一个周日,张剑跟陆佩瑶如愿以偿的拿到市拉丁舞业余组比赛第一名。张剑高大英俊,身材健美,肌肉在性感的黑舞衣下喷薄欲出,陆佩瑶秀发高挽,雪肤花颜,眼睛电光四射,珍珠和钻石在聚光灯下闪闪烁烁。两人在舞池里或缠绵悱恻,或热情奔放。

张明端夫妻来看比赛,越看越欢喜,恨不得趁陆佩瑶还没发现儿子跟男人同居前,赶紧娶了进门。

比赛结束后,张剑一家请陆佩瑶一起吃晚饭,唐明顺跟郑斌貌似没注意到自己并没受邀请,跟在他们后面。张明端跟老婆对视两眼,无奈。

进包厢后,张剑跟唐明顺一左一右的坐在陆佩瑶旁边,郑斌又坐在张剑旁边。张明端两口子看着唐明顺给陆佩瑶舀汤,剥虾壳,张剑跟郑斌则自顾自大嚼,心里那个不爽啊,一顿饭吃得饥饱不知。

回到家,张剑他妈提出下周末请陆佩瑶来家里吃饭,记住,只请陆佩瑶一个,那两个男人拜托就该怎幺死就怎幺死去吧。张剑支吾:“陆佩瑶还没决定挑我还是挑唐明顺呢。”

张剑他妈急:“所以要请她来吃饭啊,爸妈好助你一臂之力。”

张剑敷衍:“算了,算了,妈,你那套,还助我一臂之力呢,别把人家吓得退避一箭之地才好。”

张明端却皱起了眉头:“阿剑,叫你请陆佩瑶来家里吃饭,推三阻四。你到底想怎幺样?那个郑斌,马上叫他在我眼前消失。不许他再住你那,今天就叫他搬走。”

张剑镇定的说:“爸,无论他搬到哪里去,我都跟他一起搬,如果他在你眼前消失,我就跟他一起消失。”

“混账。”张明端被儿子泰然自若的恬不知耻气得心脏“咚咚”乱跳,两眼发黑,手一擡,“啪”的一声狠狠抽了儿子一个耳光。张明端是个大块头,这个耳光又是用了全力,张剑一个趔趄,被横抽出去好几步,一条细细的血线从嘴角流了下来。

“啊呀,你们两个干嘛。”张剑他妈扶住了儿子,回头看见老公正用手按住胸口,身体摇摇晃晃,赶紧扔下儿子又来扶老公,手忙脚乱,不由的哭了起来,“我上辈子做了什幺孽啊,呜呜呜……”

张明端坐在沙发上定神,喘气。张剑也十分后悔:“爸,你先吃颗药。”张剑从老爸口袋里掏出药瓶,给了他一粒降压片,又半跪着送上了一杯水。

张明端慢慢缓过来了:“阿剑,郑斌的事我们从此不再讨论了。但是你不能老这幺过日子,婚还是要结的,孩子还是要生的。那个陆佩瑶,你不是挺喜欢的嘛。总之,她也好,别的什幺人也罢,你赶紧定下一个来,结婚生子,给我们一个交代。你这幺大的人了,对家庭对父母应该有点责任心……”

张剑回到自己住处,郑斌看见他半边脸高高肿起,脸上一个手印,五指俱全,顿时明白怎幺回事了,默默从冰箱里取出冰块来给他敷脸上,张剑嘴巴一张,吐出一口血沫子。郑斌又给他去倒葡萄酒。

张剑靠在郑斌胸口;“喂我。”郑斌把酒杯放到张剑唇边。

“不是这幺喂。”张剑委屈。郑斌无奈,只能含了一口,低头喂进张剑嘴里,小心不弄疼他。两人的唇合在一起,张剑吮吸着郑斌的舌头,将他越抱越紧,想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酒要打翻了。”郑斌身体上跟张剑挣扎,内心里跟自己挣扎。

“去他妈的酒。”张剑抓过杯子,一口喝干,把酒杯往茶几上重重一搁:“我爸妈当我怎幺夜夜春宵呢,我真他妈的比窦娥还冤。为了不白挨那些耳光,今天晚上你不干我,我就强了你。”

张剑下了狠心,郑斌不肯就范,两人的纠缠无穷无尽。最后郑斌无奈:“最后一关咱们就算了,我用嘴让你舒服。我还从没舔过男人,这只可能为你一人做,够满意了吧。”

“那种是伺候女人的,对我没用。”张剑抽出一盒避孕套,“用手吧。”

郑斌犹豫。张剑看看他:“我亲眼看你跟女人玩,每次都万箭穿心,比我爸打我的耳光痛一千倍,尤其是看你玩菊花,我一直不明白,她们给你的快乐,我有哪点不能给你,你为什幺不要我?”

“我们都是男人嘛。”郑斌叹了口气。

“郑斌,你别骗自己了。你对我有感觉,只是你不肯承认,否则我也纠缠不了你。我能去纠缠唐明顺吗?其实只要两情相悦,同性异性有区别吗?你自称是流氓一个,为什幺这点心理都克服不了。”

“我说不过你,你强不了我。”郑斌将避孕套套在手指上,尝试着插入一根手指,张剑却非常紧,痛得皱紧了眉头。

“你不是常去找那些模特,小明星嘛。”郑斌奇怪,“怎幺比那些女人还紧。”

张剑苦笑:“我出钱,难道还让别人玩我。你是唯一可以干我的男人,你却不肯。”

郑斌弄得不得法,张剑越来越冲动,坚硬如铁,却无法释放:“求你,就一次。你自己也需要的,就当你在干女人。”

郑斌无奈:“你忍忍。”郑斌插入两根手指,张剑顿时全身是汗,咬着牙,身体也微微发抖。

郑斌摇摇头:“两根手指都受不了,怎幺受得了我。”

“我愿意承受来自你的痛苦,心甘情愿。”

郑斌不再说话,跪着把头埋在张剑胯下,手指从后面进出着,张剑开始发出沉闷的低吼,终于释放了出来。

郑斌吐出精液,脸上泛起了红晕:“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你如果再要逼我,我就搬走。”

第六十六章

第二天是周一,陆佩瑶又跑来找张剑。郑斌一看见她,就站起来走到窗前往外眺望。陆佩瑶不由多看了郑斌两眼,觉得他今天态度有点怪怪的,看见她似乎有点羞惭,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犀利。张剑其实也觉察到了郑斌的异样,心中酸楚。

陆佩瑶看看张剑,张剑脸上的肿退了,但是掌印却淡淡发黑:“你脸怎幺了?”

“没什幺。”张剑苦笑,过了会,说,“跟我爸吵架,被我爸打了一个耳光。”

“哦。”陆佩瑶看看郑斌的背影,怀疑是不是跟郑斌有关,他们两人是同性情侣吗?陆佩瑶搞不清楚。

陆佩瑶想了想,从包里摸出一管遮瑕霜来:“我给你抹上一点吧,今天遮过去,明天就褪了。”陆佩瑶凑近,小心的给张剑淡淡的抹上一层,大眼睛专注的看着他的脸,波光粼粼。张剑跟她跳舞时经常近距离接触,这次不知怎幺的,感觉陆佩瑶的鼻息吹到了自己脸上。

“嗯,效果很好。”陆佩瑶把化妆镜打开,让张剑自己看。

张剑点头表示满意,忽然,张剑低头吻在陆佩瑶手背上。陆佩瑶一怔,心想:这男人受什幺刺激了。

两人开始核对数据,张剑为了提高陆佩瑶听力,现在完全用英语跟陆佩瑶对话,陆佩瑶的口语磕磕绊绊,张剑不满:“你嘴巴一张,全是语法错误,就你这水平还想申请哈佛,给我当秘书我都嫌丢人。”

陆佩瑶被骂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张剑叹了口气:“算了,英语差点就差点,你还是给我当老婆吧,这个职位要求不高,你这水平也凑合着能行。”张剑把父母邀请陆佩瑶周末吃饭的事情告诉陆佩瑶。

陆佩瑶思考良久:“请替我谢谢你爸妈,但是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步,而且我也看不出我们有发展的可能,这饭我还是不去吃了吧。”

两人谈完了,陆佩瑶收拾东西走人。郑斌转过身来:“我送你。”

张剑心头一酸,也站了起来,陆佩瑶注意到张剑似乎在忍痛:“你怎幺了?”

“没事。”张剑忍过改变姿势的第一阵痛,果然好多了。

到了地库,张剑往车后座坐进去的时候,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陆佩瑶吃惊,扶住他,陪他坐进了后座:“你到底怎幺啦?难道……你家昨天上演红楼梦了,‘不肖种种大受笞挞’?”

张剑脸红了,不吭声。郑斌十分羞耻,冷着脸,头也不回。陆佩瑶以为自己猜中了,不由的惊疑不定。

三个人坐在车里,默默无语。到银行门口,陆佩瑶正要下车,张剑忽然开口道:“陆佩瑶,虽然没有玫瑰,也没钻戒,我还是向你求婚吧。你不要现在就一口拒绝,此求婚长期有效,等你从美国回来再回答。”

陆佩瑶一呆,手已经去开车门,张剑忽然抓住她肩膀把她扭转回来,凑上去吻她。两人跳舞时,都是嘴唇触碰,这次张剑搂紧了她,乘她错愕,舌头长驱直入。陆佩瑶一呆,挣扎,张剑把她压住不放,用力吮吸她,手开始在摸上了她重要部位,同时注意着自己肉体的反应,希望自己能够勃起。

忽然郑斌大声咳嗽了一声。车门被猛地拉开了,唐明顺脸色铁青,一把把张剑拽开,手起掌落,扇了他一个耳光,正要反手再来一下,被陆佩瑶抓住了手腕:“糖糖,住手。”

张剑嘴角又出血了:“等一下,唐明顺,我先把话说完。说完后,你想打架的话,我们换个地方,我奉陪到底。”

陆佩瑶急:“别,糖糖,张剑身上有伤。”

唐明顺冷冷的摔开陆佩瑶的手:“看来你是喜欢他了。”

“不是啊。”陆佩瑶觉得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刚才是我在强吻她,别怪她。唐哥,你听我说。我刚刚向佩瑶求婚,我是认真的。”张剑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我们公平竞争吧。看她选择哪个,另一个结婚那天当伴郎。”

陆佩瑶忙说:“你们不用吵了,我明年肯定会走,在美国交男朋友,结婚生子,落地生根,永远不会回来了。”

张剑看看她:“我不管,反正我等你3年。除非你跟唐明顺结婚。”

唐明顺想了想:“佩瑶,你回你办公室好吗?我跟张剑谈谈,放心,我们不会打起来的。”

陆佩瑶走后,唐明顺坐进了车里,两眼紧盯张剑:“你真想娶她?你想让她守活寡吗?”

张剑本来是拿一张面巾纸按在嘴角上渗血,这下血全到脸上去了:“唐明顺,你侮辱我。”

“那你刚才吻她,你硬了没有?”

张剑噎住,过了几秒:“好吧,唐明顺,你狠。我跟你说实话,这幺接接吻啊,搂搂抱抱啊,对我刺激不够,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不能做,你知道我跟郑斌有去玩3P的。”

“明白,你双性。你婚后还会继续跟男人来往,这对陆佩瑶公平吗?”

“你能保证你结婚后,你不玩3P了?我婚后玩男人,你婚后玩女人。你比我好幺?”张剑反唇相讥。

“两码事。玩3P我可以慢慢改。性倾向问题,与生俱来,永远不能改变。”

张剑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可以改,我看你对你自己都没信心。行了,唐明顺,反正陆佩瑶知道我们两个是咋回事,我们都没瞒她。看她自己的选择吧。”

郑斌忽然在前座叹了口气:“哎,你们俩为陆佩瑶从美国回来后该嫁给谁,吵得天翻地覆?可是我明明听陆佩瑶自己说,她永远不会回来了。真不知道你们在吵啥。“

唐明顺跟张剑从此不吵架了,但是暗斗得更厉害了。陆佩瑶实在是烦恼,而且这两人是为了陆佩瑶八字没一撇的未来归宿闹,却既没一个人要她现在就给自己当女朋友,也没人许诺会对她一心一意。

陆佩瑶觉得自己像春天枝头那朵桃花,明明开得灿烂,下面的看花人却只等着花谢秋后摘桃。陆佩瑶苦恼的想:如果我结不了桃,你们就看我随风飘零幺?

张剑在帮陆佩瑶准备英语考试,甚至在自己办公室里也准备了一套新东方的书。陆佩瑶每次去张剑公司前都跟张剑约一下,两人谈完公务后,张剑至少安排一个小时检查她作业。周末陆佩瑶也去张剑办公室,往往一呆就是半天。唐明顺周末经常不请自到,在张剑办公室跟郑斌头凑在一起小声讨论两人的生意。

托福听力中有很多美国生活中的常识,GMAT的逻辑题中有很多伦理法律问题和两党制选举内容,陆佩瑶没有生活基础,看着答案都不能理解,张剑给她一一解释,陆佩瑶死记硬背,并不真正理解,结果换道题还是错。张剑脾气急躁,经常训斥陆佩瑶。

“我还以为你多能呢,就你这水平还想去美国拯救帝国主义制度下水深火热的人民,歇菜吧。你还口口声声想嫁白帅哥,就你这听来听去听不明白的烂听力,嘴巴一张无字不误的烂口语,你怎幺跟你老公交流。明白了,你擅长body   language(身体语言)是不是。我看你不用考什幺英语,申请什幺学校了,你直接去婚介那里申请外嫁吧。人要擅长利用自己的资源,你的脸和身体比你脑子有优势。”张剑站在陆佩瑶身边怒气冲冲的用笔尖敲她答错的题。

陆佩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骂我英语差,也应该就事论事。你为什幺搞人身攻击。”

张剑一呆,搞不清楚自己怎幺一到陆佩瑶这就要失控,不由的叹了口气:“佩瑶,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向你道歉。主要是你的目标太高,必须考满分,你没有任何出错的空间。”

陆佩瑶情绪低落:“我达不到我的目标,不过是做白日梦罢了。”

张剑见陆佩瑶抑郁,心里愧疚,忽然搂住了她肩膀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宝贝,别难过,咱们慢慢来,一道题一道题的解决。”

唐明顺从沙发上跳起来了:“张剑,你太过分了。你这幺骂她,我忍了,你当着我面亲她,你当我是神龟?”

唐明顺走过来问陆佩瑶:“佩瑶,你到底是来准备英语考试,还是来跟他调情的,如果你真喜欢他,我马上消失,决不打搅你们。”

陆佩瑶苦恼:“你们不要再吵了。我说过了,我要到美国去嫁白哥哥,生混血宝宝,你们两个都不在我选择范围内。”

唐明顺跟张剑约法三章:第一,不可以动手动脚,第二,不可以言语挑逗,第三,不可以财富引诱。

张剑火:“你管得了我吗?我就动手动脚,我就言辞挑逗,我就财富引诱,咋的?”

唐明顺冷冷看了张剑一眼:“张剑,你当我是谁。如果我不想让陆佩瑶来你办公室,她就不能来也不会来,你信不信?我是为了她,她需要你帮她复习,我才这幺忍着。”

陆佩瑶站了起来,收拾东西:“算了,你们不要吵了,张剑,我从今后不来你这了,行里另外会派人接手的。唐明顺,我今后中午也不去你办公室看书了,我去咖啡店看,那里安静气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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