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哥哥们回到王帐的尽欢,并不知她又给那群大兵们带去了一个月的谈资和春梦。她只知自己的噩梦倒是要来了。
大哥留在外间和父王以及朝臣商量北地事宜,她则回到了卧房。只是不一会儿,四哥不知怎的也进来了。
四哥正用冰凉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她,直把她看得毛骨悚然。
她这四哥,本就是天生小霸王一个。他生母出身高贵,是大单于长子的长女,听说还是大单于亲自为她开苞。人又生的不错,床上功夫那是自小调教到大,极为了得,嫁过来便是阈氏之尊。虽然从小被肏坏了身子,受孕艰难,但父王仍旧很宠爱她。她脾性骄纵,自己难受孕看到别人怀孕也十分不爽。在匈奴这种极为看重子嗣的地方还弄掉了两个妃妾的孩子,居然也没有受到什幺惩罚。
后来终于怀孕,生下来的又是幼子,自然是百般疼爱。她生来就是无法无天,更何况她百般宠爱的幼子?所以便养成了四哥这一副戾气极重的脾性。
在尽欢尚且年幼时,不知听婢女多少次在背后议论她这个四哥。说昨日又从他房里擡出几个女奴,说她们被擡出时怎样奄奄一息,身上是如何如何的伤痕累累,甚至精神失常赤身裸体跑去军营被活活肏死。
所以尽欢从小就很怕这个四哥,觉得他是个玉面阎王。更何况……
“四哥干嘛这样看着欢儿~”尽欢被盯得大气不敢出,连忙撒娇企图软化他。
四王子尚且拿着他的马鞭,此时正折起成一条团在手里。那鞭柄粗大,乌黑油亮泛着光。
他拿鞭柄支起尽欢的下巴,面上不动声色眼里却暴戾翻涌:“听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欢儿过得很快活啊。”
尽欢见他这样,腿一软便要跪下去,却被他一把捞住。
“欢奴总算想起见到主人了?嗯?”
“四哥……”尽欢满脸血色尽褪,两泡泪水更是降落未落,含在眼眶里。好一副美人含泪的梨花图,任谁见了也要生怜。
可惜对面却是这霸王。
他擡手,鞭子冷冰冰划过尽欢脸颊,让美人微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轻柔拂过尽欢眼睑,却只是把那两眼泪水拂了出来,亮晶晶挂在美人面上。
“既然落泪,便是知道错了罢。”他脸上甚至带了一丝笑:“欢奴知道,既然做错了事情,那是一定要受罚的。”
“是。”
尽欢软在他怀里,仿佛已经回到了跪在他塌下的那些日子。
“不过一个卑贱女奴生的崽子,大王难道还要把她宠上天去不成?当年她那个贱人母亲在时,我便与大王说过,汉人贱奴如何配在王帐一直伺候大王,大王不听,后来也见那贱人如何。如今不过一个丫头片子,生来便是要挨肏的,大王难道又要如当年那般把她独宠于王帐中吗?幺儿想要她,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大王如何不肯?”
她那时不过12岁,才来初潮不久,父王对她百般疼爱,情事上她稍有不顺落泪,父王便要把她抱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哄上半刻。那天早起父王肏了自己三四次,她发完脾气累极迷迷糊糊又睡过去,后来被外面越来越大的争吵声吵醒。
数年过去,她依旧完完整整记得这段话。
那天下午,她便被送去四哥帐中。
她被肏开屁眼、被灌一肚子水或尿不许排泄、数天没有饭吃只能靠四哥精液果腹、日夜跪在四哥腿间含着他的大鸡吧、被他肏得围着帐子爬走、被四哥拿马鞭抽打双乳和臀瓣小屄、甚至在夜里被四哥当夜壶用,大量尿液喷涌出,若是吞咽不及漏到地上,就要被他当做畜生一样抽打,趴在地上舔干净。
欢奴二字,更像是魔咒一般,紧紧裹住了她,她对他任何要求都完全不敢有所异议。
那天他甚至找了一些亲卫到账中,准备轮奸她取乐。
幸好父王听闻了消息及时赶到,才免了她那场灭顶之灾。
父王到时,尽欢正被一个亲卫在前拿狗链子牵着爬走,四哥在后一边用大鸡吧插她,一边挥鞭子抽打,那些亲卫便在一旁撸动着鸡巴哈哈取笑。父王见到了她浑浑噩噩跪在地上满身伤痕的模样大发雷霆,破天荒重罚四哥,可她还是被肏坏了性子。刚被接回王帐那段时间,她时常半夜爬起跪在父王腿间吸吮,挨肏时更是不被抽打大奶子或是屁股就难以高潮。
后来大哥与二哥时常来王帐中,性爱时对她极尽温柔,又日日哄抱她,她才又恢复开朗。
不过在性事上还是更喜欢数人轮奸自己,拍打她的大奶子也能使她更快高潮。
后来极长时间,父王都不允许四哥到王帐中。再后来也只允许他和他们一起肏她,不许私下带她离开或是单独肏她。
可即便这样,尽欢面对这个四哥时,还是怕的要命,更何况如今内室之中,只有他们二人。
大王子在外与朝臣们说着说着不见了四弟,心里便有些隐忧。见他久久不回,更是心急如焚。数次以眼神示意父王后终于脱身,急急走进内室。
自己的四弟已经神情惬意地坐在了榻上,尽欢一丝不挂地跪在他身前,小脑袋正不断上下地吞吐着四弟的巨物,啧啧有声。
赤裸女体白皙纤细,与北地女子截然不同。青丝布满肩头,顺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望下去,几乎是能令世间所有男子都血脉喷张的一幕——一条马鞭深深插入美人后穴,猩红穴肉搅纳吞吐,长长的马鞭拖在后面的地毯上,泛着乌黑的光。
仿若一个长着尾巴的山间精灵,此刻却在赤身裸体跪趴在地,卖力地为男人吸吮着大鸡吧。
这巨大的视觉冲击几乎令他的孽根一瞬间就肿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