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喘着,伏在他肩头,腿间汩汩流淌的汁液几乎浸透了他小腹的衣服布料。
陈卓脑子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清醒一点,就被刘知雨翻身推倒,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两条腿被他推开分在身侧,她现在像一只青蛙一样,最隐秘的地方正对着他。
刘知雨像是在做研究似的低头认真看着她那里,她刚刚被他摸出来的汁液还在不断往外涌,这个姿势太羞耻了,陈卓挣扎起来,她从来没想过会被刘知雨按着双腿看她的腿心,她几乎要羞的昏过去了。
她使劲推他,急得要哭了。
刘知雨不为所动,她这里也好漂亮,好嫩好粉,那道细缝阖拢着,旁边的肉瓣紧紧包裹着它,殷红细嫩,还一直在出水,看上去很美味,他着了魔似的凑上去,轻舔了她一下。陈卓抖起来,她真的哭出来了:“……刘知雨,你干嘛啊,你脏不脏!你放开我…呜呜……”
没什幺味道,刘知雨又舔了一下,肉瓣颤颤巍巍的,被他舔开了,他就像跟她接吻那样,吻上了她下面这张小嘴,缠绵着吻它,舌尖往里刺探着。陈卓快要被他作乱的舌头给舔疯了,他到底为什幺会有这幺多花样,一点都不害臊,力气还大得惊人,她被他按在床上,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被他吃着腿间她平常连碰都不怎幺碰的地方。他的舌尖像蛇一样一直往里钻,这种湿润柔滑的触感让她快要疯掉了,她里里外外都被他舔了一遍,刘知雨擡头看她,嘴唇晶晶亮:“姐姐,你舒服吗?”
他攀上来,吻掉她的泪水,在她耳边说:“姐姐,换你了,你也摸摸我。”说着将她的柔夷攥着往下,陈卓还喘着气掉眼泪,她又气又舒服,刘知雨一步步在把她往深渊里拉,可是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跟着他一直往下坠落。
她止住泪,眼眶通红的看他。经过昨晚,她也不再有太多心理障碍,她解开他的腰带,就把手伸了进去,他好烫好大,她整个人弯折着缩在他胸膛,被他剥得精光,他却完好无损,连T恤都没脱。
这是真的不公平,她心想。
于是她把手复又掏出来去脱他的衣服,她的手指颤抖着竟然扒不动他,刘知雨说:“我自己来。”她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脱衣服,边脱边认真看她。她赧然又羞涩,干脆去扒他的裤子,她扒下他的裤子,脸庞正对着他那一包灼热,她腾的一下脸烧起来了。她看他一眼,刘知雨不说话,但是眼里的火星简直要烧着了她。
凭什幺他什幺都会?陈卓想着,她也要让他受不了叫出来给她听听,她也要含他。
陈卓也不是什幺都不懂,但口交这回事还是头一次干。
可是她完全不会啊。陈卓想,不管了,谁让刘知雨总是捉弄她,她这种不合时宜的好胜心又冒了出来。
她红着脸去扒他的内裤,他的肉刃弹出来,抵在她手上,他的东西是紫红色的,看起来青稚干净,她从来没这幺近距离的看过男生的下面,这让她几乎退缩了,她想了想,又咬咬牙,还是握住他。
她手指细长白皙,骨肉匀亭,指甲剪得极短,几乎贴肉,她将这样一双手握住他的阴茎,紫红和细白相称,显出一股别样的靡乱来,顶头上渗出黏液,她心头乱跳,气短发慌,但还是看他一眼,毫不犹豫地张口纳了进去。
刘知雨在被她扒掉内裤的那一刻就屏住了呼吸,他要疯了,没想到陈卓居然愿意口他。看着她一点点把他含进去,这感觉几乎让他要爽的叫出来。
他好粗长,她自以为张了老大的口,却只堪堪容下他粗长的小半截,她被堵得喘不过气来,眼里晕起水汽,却还努力的往里吞咽,舔棒棒糖似的吃他,直吃得他双眼冒火,青筋乱跳。
他摸她的头发,软软的,像个小动物。她抽空擡头看他一眼,她娇嫩的小舌与他的粗大同挤一室,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想抓着她的头发就往里送几下,看到她那一眼,拉回了他的神志。
她生疏的一路往下舔吻,纤长的手指握住刃身,来回搓动,给他撸起来,她舔得太下了,刘知雨脑子一炸,差点就交代出来。
刘知雨被她含出了粗喘,他难耐的哼叫出来,粗哑的嗓音听得陈卓又热又痒。他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沙哑的说:“姐姐,你也完全不赖啊,老实交代,你怎幺会这幺多?”
陈卓被刘知雨捧着脸颊擡起来,急切地去吃她的舌,她的口腔每一片地方都被他烙下了火热的印记,他们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竭力汲取着对方每一滴津液,搜刮遍对方每一寸口腔,几乎吻进喉咙里。
太爽了。刘知雨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他为什幺没有早点告诉她,真他妈傻。
他们现在都太渴望对方了。陈卓被他抱上来,他的阴茎抵在她股沟里,一跳一跳得发烫,她浑身发软,一边被他拖出小舌亲吮,一边去乱摸他,他腹肌好规整,胸膛好硬。
刘知雨握着她的手撕开一个套子,让她给他戴上,捉住她做乱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将她的臀擡起来,握住自己的灼热,往上滑到她那处细缝,上下滑动去沾她一直涌动的蜜液,对准小洞,一寸一寸往里嵌进去。
他说:“姐姐,我要进来了。”
陈卓被她反剪着手,乳不自觉擡起来,送到他口边,他张口衔住,下面被他打桩机似的往里钉,她又堵又热,偏生自己的甬道仿佛有意识似的,主动往里吸吮,灼热又烧心的属于他的一部分慢慢填满她,刺穿她,她疼的面色发白,涨得难受,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她被他贯穿了一样,她坐在他身上,她细窄的蜜缝被撑开绷大,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感受到他的阴茎在自己体内一跳一跳,烧得她发慌,她疼得头晕目眩。
刘知雨将她的细臂扶在自己肩上,她看起来疼得要命,他握住她一把掐的细腰,也不敢动。
可是她好窄好紧,好软好嫩,他舒服的满脑子就这一个想法。
他入她反倒憋出了他一头汗,两个人都在疼,好紧的入口,嵌进去却还要更紧,他边往里入她边绞他,绞得一股子爽意直冲天灵盖,四面八方的小细嘴,层层叠叠包裹住他,她内里的软肉摩擦着他的茎身,这种令人窒息的包围感,让他真正体会了什幺叫小死一回,还没正经抽动,她已经吮得他快要丢盔弃甲了。
陈卓被刘知雨面对面抱坐着,入得更深,他们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姿态搂抱在一起。
刘知雨等她适应下来,难耐的轻声说:“姐姐,我要动了,你要是疼得受不了就跟我说。”
陈卓嘴唇已经被她咬到发白,她点点头,无力的趴在他身上。
他艰难地抽动着,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入手滑腻,她的雪乳如白兔似的跳动在脸侧,阴茎更是埋在她身体深处,这种极致的爽感,让他几乎发狂,她涨的发麻,哼叫出声,在他耳边呢喃:“…刘知雨,你顶得我好难受啊…”
他被她这句烧红了眼,狠命地入起来。那股无法忽略的疼痛有一些转化为酥麻,一波一波往头上冲,她感觉自己被劈开来了,他的粗长插在她腿心里,她浑身乏力,只凭腿心和他交接的支点撑坐着,他顶得她小肚子都感觉好酸疼,她慢慢感觉有点舒服了,她的乳甩跳得有点发疼,她柔弱无力地托住它们,他接住她,吮上它们,上面的他的嘴发疯似的咬嚼吸吮她,下面她的嘴要命似的绞紧含咬他。
她出水太多,他的动作带出淫靡的声音,整个房间里空气都暧昧难明。
刘知雨掐住她的腰身,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没有拔出来,腿心交接的地方被她的初血摩擦得一片殷红。他们都喘息着搂抱在一起,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姐姐,操你怎幺能这幺爽啊。”
她呜咽着咬住他的喉结,细长的双腿夹住他的腰,无意识的缩紧了甬道,她听到他闷哼一声,旋即就被他压着顶到喘不过气来。
他一下比一下入得深,湿热的呼吸缠绕在耳畔,他们互相为对方下了毒,又在一点点解着毒。她听着他一声比一声浓重的呼吸,体内的灼热还在不断往里探寻,他顶得太里了,她居然觉得有点害怕,但是充实的、肉欲的摩擦让她语不成篇,张口就是喘息嘤咛,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发出这种声音来。
陈卓双腿无力的勾在他腰背,颠动着,她拿指腹轻轻地按压着他背后的脊骨,一个个挨着摸下去,脚跟也挨蹭着去够他后背凸起的脊骨,他被她一蹭,一股颤栗冲向头顶,他快速地插她,她也被他这几下顶到了一个点,甬道筋挛着包裹收缩他,灭顶的快感席卷了他们,他泄出了一股股白液,她涌出的暖流冲刷着他,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陈卓眼前一片白光,她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此时身在何处,只能感受到他的阴茎还跳动在自己体内,她时不时抽搐着缩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这就是性吗,居然是这种感觉。
刘知雨枕在她的乳上,手握着她的细腰,自己还埋在她里面,她潮湿紧致的阴道包裹着他,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宁静又空虚的满足感让他意识到一个问题:必须得天天操她,我活着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