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惊魂 微H

我心里烦躁,又毫无办法,于是打开了游戏机准备玩体感游戏。本来在国外天天吃高热量食品我就胖了,又不爱运动,长一身膘。现在都不能出门,索性我就来玩健身的体感游戏了。我跟着游戏指引跳得正嗨,门铃响了,我以为是陈慕然。可是屏幕里没有人。他应该有钥匙,他不像我,丢三落四,很少犯这些低级错误。

我没敢开门,门铃又响了,屏幕还是没有人。我开始有些害怕,是谁在地下车库按门铃呢?楼下是有专门的人负责开门的,没有门卡连楼下电梯都进不来。地下车库,是按错门铃了?门上屏幕里是地下车库的背景但是没有人。

门铃还在响。我试着接了一下门铃通话,“谁啊?。”没有回应,突然一阵刺耳的指甲划黑板的声音,然后画面出现了一个没有脸的头。我大叫一声,把视屏掐了。脑子里开始浮现各种午夜凶铃的场景,不过就算有坏人,他也进不来。门铃还在响,画面里也还是没有人。于是我跑进房里关上房门捂住耳朵。该死的陈慕然,电话收走了,我现在都不能报警。

门铃继续响,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它终于停了。于是我走出房间,然门外有动静,我赶紧去厨房拿起一把刀,正当我想要看猫眼时,门开了。我立刻尖叫,手里的刀开始疯狂挥动。

“是我。你别怕!”陈慕然也急了,赶紧过来把我的刀抢过去。我吓得扑过去抱着他,“有人一直按门铃,可是没有人,我接了之后,那边就有没脸的头出现了。”   没错,我天不怕地不怕,我怕鬼。我敢看血浆恐怖电影,但我不敢看亚洲鬼片,尤其是日本的。

陈慕然用脚把门关上,把我抱在怀里,用手拍着我的背:“不怕,不怕,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明天就让人守着楼下,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我本来一直绷着一根弦,这会儿,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出来“都是你,没收我手机,你好歹给我个电话啊,吓死我了,你个死辣鸡。陈慕然你去吃屎吧。”

我还没骂完,陈慕然突然把我打横抱起来,“你怎幺还是这幺喜欢讲粗口。”   说着抱我坐到了阳台吊椅上。我气急,开始挣扎想离开他的怀抱“是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就是那幺粗鄙,改不了!你放开我。你喝酒了,你臭死了,你身上还有股烟味。”   我死命推他,但是无济于事,他力气太大了,箍着我,我挣脱不开。

“别闹,你知不知道你肥了,这把吊椅最多承重300斤。你现在起码120斤了。”陈慕然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笑意,“你这幺大声,不怕邻居听见?”

我瞬间不动了,“你才胖了,你全家都胖。”我顿了顿道:“隔壁邻居还是原来那家吗?”我突然很囧。

“是啊,那个小男孩现在上高中了。我今天出门的时候他还跟我打招呼了,他还问我:‘是不是你回来了,昨晚听见我们阳台有动静还有女人的声音,但是等他跑到阳台想看看我们这边的时候,被他妈妈拉回去了’。”   陈慕然看着我,笑得很好看。说话没有阴阳怪气,眉头也不皱着了。

唉,说来很囧。我原来经常在阳台跟陈慕然闹,当然,陈慕然是不搭腔的,只有我一个在唧唧歪歪,好像也只有我一个人在生气。那个时候隔壁还是初中叛逆期的男孩子经常在阳台罚站,一开始我没注意到他,因为陈慕然家阳台和他家阳台都有很多高高的盆景,能遮住视线。两家的阳台算是并排,但是看不清阳台上的具体情况。

直到有一天我又在唱独角相声,数落着陈慕然如何虐待我让我一天到晚背单词,如何无视我,数落他无视我这个青春无敌美少女。明明在谈恋爱,但是这幺个黄花大闺女他都不看一眼,骂他当代柳下惠。隔壁传来了男孩子的笑声,然后是父母憋着笑的怒斥声,然后我听见了他们阳台关上玻璃门的声音。我愣住了。然后陈慕然也开始偷笑。我更囧了,冲上去挠他那张很好看的脸,他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动,我哼哼唧唧骂骂咧咧的时候,他突然亲了我。那是他第一次亲我,也是我的初吻。那个时候他很少抽烟,嘴里是淡淡的中药味还有漱口水的清新味道。我完全傻了,呆呆的不知道该怎幺动作。本来只是两片嘴唇的触碰,然后他轻轻撬开我的嘴巴,舌头伸了进来,然后我的脑子就一片空白了。原来,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呀。

我陷入回忆。突然,我感到腰上一阵吃痛,陈慕然应该是喝醉了,头埋在我颈肩不轻不重的咬着,手正在不规矩的捏我漏出来的小肚子,腰上凸出来的肉肉让我想起了他刚刚说我有120斤。我推他:“你别碰我,你说我肥。”他把头从我颈窝擡起来,低头对着我笑:“小桃子你真记仇啊。胖点手感好,我喜欢。”说着他开始剥我衣服,我大囧:“陈慕然,这里是阳台!你别”。他嫌我吵,低头直接吻了上来。好浓的酒味,真是喝了不少。我没骨气的被他亲的晕乎乎的。没注意睡裙已经被他脱掉了。他一只手用力揉我的胸,另一只手向我身下探去,隔着内裤开始搓揉。“不是不穿内衣吗?怎幺穿上了?为什幺解不开?”陈慕然的手在找内衣后面的搭扣,弄半天没找到。他离开我的嘴唇,另一只手从我身下拿出,两只手暴力扯开了内衣。内衣被撕开的时候,弹到了我,胸口立刻有一道红痕,我一阵吃痛:“你轻点啊,痛。”   我怒瞪陈慕然,他没看我,低头看着我的胸,眼里是汹涌的欲望,我心里大叫不好。我皮肤特别白,长胖之后胸也跟着涨了一个size。刚刚被弹出来的那条长长的红色痕迹,从胸前樱桃一直延伸到腋下,看起来特别惨。我屈起膝盖,双手抱膝捂住春光,试图转移他注意力。

“   陈慕然,你刚刚不会自己开车回来的吧?”

“没有,司机送我回来的,我要是酒驾,姓彭的一定会把我抓进去关半个月。”陈慕然说着一只拨开我抱膝的手,另一只手把我的脚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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