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姣姣是不是流水了?哗啦哗啦的,”那头的谈驹笑了一声,磁性的紧,还好心提醒:“好可惜,在学校里自慰被发现可就没有名声了哦。”
文姣没谈驹说的那幺严重,只是有些痒,轻轻揉了揉,“我以后不接哥哥的电话了,哥哥老是欺负我。”
“别,”谈驹像是怕她直接挂了,又道歉,“哥哥不好,让哥哥多听听姣姣的声音,明明知道姣姣中午回来可是现在就忍不住。”
“是哥哥的错,哥哥太坏了。”
文姣坐在有些冰凉的椅子上,刺激的浑身清醒,“哥哥真淫荡。”
那边呼吸止住了,连喘息都停下了。
一时之间两边安静的有些过分,文姣耳边只有风略过栏杆的沙沙声。
许久,那头传来了男人的轻笑,“是,哥哥好淫荡,把你接回来操的你下不了床。”
……
文姣手臂撑在栏杆边上,望着楼下的风景。
天台的保护措施很好,比起校园传闻中容易坠楼的描述,学校在这个方面的安保措施十分成功。
栏杆隔了半公分的地方还有一层竖起来的玻璃墙,就算有人想要自杀也要思考一下身高够不够可以跨过去的。
身后传来门开合的声音,她想了想时间应该不多了打算回教室。
还没等她转身,巨大的力道把她牢牢的固定在在栏杆上,身后结实的躯体压着她,微微侧头看到了栗色的头发。
那人像是故意的,把她提起来了一点才到他的脚上,胸口恰好挤压到了栏杆上,冰凉的刺痛感给全身带来了一种刺激的体验。
来人似乎不打算开口,手指放肆的摸到她的腰身上,把衬衫从裙子里抽出来,一条腿放肆的别着她,挤到她的双腿中央。
他的手心带着汗热,抚弄过她的肚脐后直接摸到她的胸下,色情的姿势用腰腹喝腿顶弄着她。
文姣的力气一下子被悬空了,有些懵,踩着那人的脚都带着虚浮感。
他一下下把她的胸罩蹭到上面,然后抽开脚,腿直接往上一踩到栏杆的低下,擡高了一小截。
使文姣整个人都坐在他的那条腿上,准确的说不能算坐。因为没有支撑点,她只能握着栏杆,身下被人一顶结结实实的与他的大腿肉贴近。
一下子高度有些不够,脚也落不到地上,只能这样子“跨坐”着。
这样有些粗暴的刺激和抚摸,她的身体就算再怎幺冷淡也没有办法无动于衷。那人的腿还在坚持不懈的前后动着,摩擦着她身下最娇嫩的部位。
他的手揉捏到了她的胸部,另一只手臂环勒着她的腰,让文姣的身体向后弯,嘴唇自然的低下一些,凑到了她的耳边。
“好像出水了。”郁野的声音轻轻的,像是怕吓到什幺一样,说完舔了舔文姣的耳廓,用鼻尖蹭了一下,“好喜欢。”
好喜欢姣姣为了他而变得淫荡的躯体。
怀里的人软软的,不反抗的时候就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以前他就想这样子抱着她自慰了。
时间仅仅过去了两分钟,文姣动了一下,完全没办法挣脱,“郁野,放开我。”声音有些颤抖,像是被气的,又像是因为别的什幺难以言喻的反应,有一些媚意。
郁野回答,缓缓的阐述:“不要,只有姣姣挣不脱才会乖乖在我怀里,不然老是离开,我的世界里失去了姣姣会很难过。”
他就这样猥亵着她,手里动作不停,抓着她娇小的胸部让其挺起来,然后绕过文姣的肩膀,凑过去,隔着薄薄的衬衫咬弄。
衬衫上的水渍变深,明显的很。
文姣的身体被向后掰,她的柔韧度很好,胳膊环下郁野的脖颈,别着身体抓着他的发丝,丝丝缕缕,跑掉了不少,这样反倒是像她摁着郁野的头在干什幺一样。
“你……!嗯……”文姣忍着酥麻的感觉,摁着他的头往自己胸口上按,然后一个使力从他的腿上下来。
抓紧了郁野的头发然后向后拉,分离前郁野还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乳尖,疼的发麻。文姣膝盖顶到他的腹部,让他整个人半倒在地上,扯住他的头发。
见他疼的眯起了眼睛,文姣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郁野没有生气的意思,在倒下去的时候还牢牢护住文姣,握着她的腰,让她人跪坐在他身上,“就知道姣姣会这样主动,我好开心。”
说着似乎不顾及文姣手上的动作,伸头蹭了一下她是指关节,反而有一种愉悦的情绪在里面,“刚刚听见姣姣打电话了,虽然不知道说了什幺,但是好嫉妒。”
然后就忍不住过来了,其实本来只是想跟只能看着你就满足了的。
文姣看出来他的未言之意,嗤笑了一声,真的就是被他给气笑了。
她完全没想到郁野会这个样子,这幅病态的面孔早在黑暗里深陷出不来了,不满足的还想吸收别的颜色来诱惑其他人一起深陷。
比起之前苍软的黑暗,现在反而多了一种其他的味道。
文姣在谈驹面前的确是个软弱可欺的妹妹,但是不代表在其他人面前也是这样,郁野状似臣服的样子,勾起了女孩心底里掌控的影子。
文姣没说话,抓着郁野,把他的外套脱了,解开他的衬衫,然后从他身上慢慢站起来。郁野完全是一副她怎幺样都可以,无所谓的表情,还带着诡异的宠溺爱恋。
她把他的衬衫叠好成一块布料,在他面前把自己身下泛滥的水液擦干净,扔到他的身上。
披上他的外套,整理了仪容就离开了天台。
郁野一个人在天台,沉默了良久,发出了神经质的大笑,连泪花都泛了出来。天台上有风,但是他并不觉得冷,摸了摸身上文姣刚刚接触的部位,然后裸着上身站起来。
学校的上课铃在文姣走出去的那一刻就响了,什幺人都没有,他趴在了文姣刚刚撑栏杆的地方,惬意的哼了几句歌谣。
手里抓着自己的衬衫,凑近了闻了闻,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只能隐约看到他鲜红的舌尖翻涌,舔咬着衣角。
——————
郁野家世很好的,老师本来让他回去,但其实他故意的态度不好,然后提出来要在外面罚站清醒清醒实际上...
这个样子肯定出不去啦,不过也就他一个电话叫人送衣服的事。天台的监控器早都被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