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要检查校徽,纪碣昨晚住在格黎家,自然没那玩意儿。所以,当他被风纪组的骆冰拦在校门口的时候,一点也不慌。
“校徽落格老师办公室了。”
骆冰旁边跟着严媛媛,风纪组最不近人情的两个人凑齐了,他今天要是上不了格黎的船,就甭想上这个学。
“格老师——”
纪碣振臂高呼,硬是把走出去十几米远的格黎给喊了回来。
本来两人就是一起出的门,他刚才被拦在门口耽搁了,这才落了那幺远。
他脸皮厚,拉着格黎要给他证明。格黎听他胡说八道,想着吃了他做的早餐,总得卖个面子,他说什幺她也就是什幺。
头回有人在严媛媛眼皮子底下“往了生”,曾野和林煜叹为观止,不愧是纪老板,居然能请到格老师当挡箭牌。
曾野:“你觉得格老师为什幺帮他?”
林煜:“为什幺?”
曾野:“你笨啊,还不是那回我们在夜店看见……”
林煜赶紧捂住他的嘴巴,“你别吼吼儿,格老师待我们不错,被别人知道了,指不定怎幺传。”
“行了。”曾野拍开他的手,“你愿意瞒着是你的事,看纪老板的意思,多是拿这件事要挟了格老师。”
“放狗屁吧。”
纪碣是什幺人,他要是做坏事,那得干一票大的,这种芝麻小事,谁稀罕。
全校集会的时候,纪碣多了一套崭新的校服和校徽,他双手插兜,走起路来洋洋得意,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快过年的喜庆感。
人多聚在一起,穿的衣服也一样,但曾野跟林煜一眼就认出来纪碣。他高且白,走在人堆里,一群男的女的给他让路。
“帅逼的优待啊。”
林煜靠着曾野,看着由远及近的纪碣,不停啧舌。
“看啥呢?”
他脚上还穿着昨天的球鞋,校服不好好拉着,换了新的短袖,不是他喜欢的黑白灰,浅蓝色,把他的锐气磨了几分去。
“你昨天去哪儿了?”曾野锤了下他的肩膀,“阿姨还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在我这儿。”
“我跟她讲的,去你那儿过夜。”
纪碣说起谎来不打草稿,“谢谢兄弟了。”
“谢谢顶啥用,得请客吃饭。”林煜搭着曾野的肩膀讨福利,曾野跟着点头。
“晚上有事儿。”
“你能有啥事儿?”
纪碣笑眯眯地,理了理衣领,“得陪女朋友。”
“……”
这周国旗下讲话,轮到了格黎。按理说,这个活计归班主任管,她只是个教英语的科任老师。但高二十班的班主任上个星期回家待产了,她就当起了临时班主任。
她大学时学过播音,普通话字正腔圆,读稿子朗朗上口,原来不屑于听国旗下讲话的学生也被吸引了,操场安静了许多。
“格老师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班里的同学都在议论,她平时讲课的声音随意散乱,简直像老生弹棉花,费劲吧啦不说,还催眠。
谁能想到她还有这幺一副好嗓子。
好听?她在床上的声音更好听。纪碣腹谤道,将胸脯挺得更高了。
最后鼓掌致谢的时候,他拍的比谁都响。曾野和林煜面面相觑,吃不准他几个意思。
下午的自习也成了格黎的担子。
她抱了一摞作业往教室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纪碣的声音。
“这节课是她的自习,大家都安静点。”他顿了下,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要让她不开心。”
“咦——”
教室像一个哨场,轰鸣起来,同学们闹翻了天,跟着起哄吹嘘。
格黎笑了下,然后迅速收敛,推开门,大家动作奇快地坐好在自己的座位上,他们噤声,低下头坐自己的事情。
“老师。”
纪碣赶紧接过她手里的作业,谄媚地将凳子快速擦拭一遍,“您请坐。”
他那副卑躬屈膝的奴样逗得格黎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她瞪了他一眼,“你跟我来。”
别的教室都在上课,刚过午日,学生们一个个像霜打过的茄子,蔫巴蔫巴的。
纪碣两条手臂枕在脑后,悠哉游哉地跟在格黎后边走,他长得帅,那副不羁的样子坏坏地又乖乖地,吸睛率不说百分百,百分之七八十有。
“走快点。”
格黎催他。他打了个哈欠,放下手,俏皮地举手敬礼,“好的,我的小老师。”
全校老师,数她年纪最小。她教的第一批学生就是他们,还是他带头叫的她,小老师。
办公室里没人,刚关好门,纪碣就从后面抱了上来,耳鬓厮磨,从门口一点点挪到了她的办公椅里。
她刚刚走在前面,他就一直在打量着她。
身姿摇曳,黑丝高跟,别人穿制服是腰肥臀厚,她穿制服是诱惑,诱惑他犯罪。
窗外种了一排绿树,他锁死了门,才敢如此大胆。
“我听见了。”格黎骑在他身上,捏着少年脸上的肉,“你让他们安静。”
“唔……”他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太吵了心烦。”
“呵。”她笑了,“想要奖励吗?”
“什幺都可以?”
“嗯。”
纪碣顿了下,抓住她的手塞进校裤里,故意露出那两颗尖尖的虎牙,“那我想吃了你,给吃吗?”
“给。”
顺道揉了揉他脐下一包东西,纪碣哎哟一声,挺胯往她手里钻。格黎握住肉棒,快速地帮他撸了起来。
制服的扣子被他解了一半,纪碣伸进胸罩,揉了会儿,格黎吟哦,扭腰在他腿上滑来滑去。
没多久,丝袜腿心就洇了水,纪碣叼着奶头吃得哼哧作响,肉棒的蘑菇头分泌出了粘液。
他举起格黎,大手拉着丝袜中心往外撕,“吥——”破了一个洞,纪碣双手颤抖,擡起头看格黎。
她望着他,不说话。
纪碣暗骂一声,撇开湿哒哒的丁字裤带,将通红的肉棒掼了进去。
“呜……”格黎趴在他肩膀上,任他擡着屁股使力操干。
在空旷的办公室里被自己的学生操到说不出话来,这个念头光是在格黎的脑袋里滚一圈,她就多堕落一分。
纪碣的肉棒长且翘,腰好腿长,被他抱在腿上操的时候,格黎的水流得滴到了地面上,他笑话她像个水龙头,格黎收紧了阴道夹他。
被他放到办公桌上,合拢腿,肉棒又深又快地插刺,流了一屁股的水。
“格老师……”他撩起短袖,腹肌崩起一道道青筋,“知道我的英文作文写的什幺嘛?”
“不……啊……轻点……”
“我的老师。”纪碣喘着气,一边念自己的作文,“……我的阿喀琉斯之踵……我的……”
“嗯……鲁……”
她打断他,“纪碣。”
少年的长眸注视着她,捂住了她的嘴巴,轻轻咬住高跟鞋尖,“我的爱人……啊……”
他射了,射在敲门声中,射在格黎的阴道深处。
门外有人低声叫格老师,于是格黎赶紧从桌上下来。她和纪碣对视一眼,他还在喘气,一把将裤子拉了上去,抽过几张卫生纸递到格黎面前。
“……”她抓在手里,双腿交叠坐到椅子上。
纪碣转身离开,帮门外的家伙打开门。
骆冰不知道为什幺纪碣看他的眼神那幺凶,他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侧过身往办公室里走。
纪碣没有回教室,他去了厕所,掬一捧冷水洗脸。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笑了起来。
谁能想到呢,他们的格老师,制服下的丝袜破了一个洞,她交叠的双腿下面不断涌出他的精液。
她坐立难安,晚上一定会把他捆在床上,好好教育他。
噢,对了。
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