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雨夜H

他亦是渴望着她的身体的。

炽热的吻比窗外的雨点来得更急更密,格黎闭上眼,已听不清雨打芭蕉吹叶声,充耳是纪碣粗重的呼吸和她失控的心跳。

“阿黎。”

纪碣狂乱地亲着她的胸脯肚皮,修长的手指在蜿蜒的花穴里勾弄抽插,他的整只手都被她流出来的水打湿了。

格黎躺在床上,难以承受地拿手臂挡住眼睛,她咬着唇瓣,细腰弯成一道弓,纪碣的手握着它,她的呻吟破碎而凌乱。

“可以插进去了吗?”

他脱了裤子,肉棒早就硬了,硕大的一团把内裤卡得死紧,龟头就卡在内裤边缘。

已经濡湿了,龟头成了鲜红色,马眼一张一合。

“嗯。”

得到回答,纪碣抽出了手,格黎的身体颤了下,撑大的花穴立即合拢了。

纪碣眼睛发红,拍了下她的屁股,“我去拿套儿。”

手被拉住了,格黎看着他,眉毛拢成一弯夜月,声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不舒服。”

“不怕怀上我的种?”纪碣笑了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亲了亲,“怀了我的种这辈子就别逃不了了。”

“嗤。”

格黎被小孩中二的话逗笑了,“我每天都会吃短效避孕药。”

生物课上提过,短效避孕药,每日一服,避孕有效率很高,对身体并无伤害。

好吧。纪碣耸耸肩,扯掉内裤,分开她的双腿,跪在中间,将肉棒轻轻推了进去。

“啊……纪碣……”

一进入,穴肉就自发地缠上来咬着他,纪碣闷哼一声,缓缓地动起来。

“嗯?”格黎抓着他的手臂,屋里略暗,他看不见她通红的脸蛋,只知道她全身敏感得不行,水流得多,洞里滑得很。

他插得咕叽作响,刚刚洗过澡的身体又蒙上了一层细汗。

“纪……呜……纪碣……”

她痛快极了,满足极了,泪花都哭出来了。

纪碣也爽,老旧的木床经不起他折腾,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什幺?”

“把……啊……把衣服脱了……”她揪着他的衣摆,两瓣臀被他掐在手里,汗湿了。

“好。”纪碣草草抹了把汗,把衣服脱下来丢到床尾。

这下,格黎的手渐渐摸上了他的腹肌,少年的腹肌线条流畅,用力的时候,六块腹肌清晰可见。

那上面淌了汗,格黎摸着他的腹肌,被他操得差点失禁。

“阿黎……”

他感觉到了,摁着她的腰打转,花心在粗犷肉棒的顶弄下不堪一击,“喜欢吗?”

格黎也出了汗,嘴皮被她咬破了一点,她皱了下眉头,“轻一点,啊……”

“轻一点你就不爽了。”他又奋力动了起来,花心涌出来一大股水液,把格黎喉咙里那句“会被格牧听见”顶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汗涔涔的时候,纪碣把她抱到腿上,一边插一边跟她舌吻。

“啊………嗯啊……要射了……”他说。

“嗯……射吧……啊…”格黎抚着他的头发,撅着屁股坐上来落下去。

肉棒在她的体内抖了下,花心灼热,烫得格黎一下坐到他怀里,哼哼吸气。

他射完了,擡起格黎的屁股,一只手撸着湿滑的肉棒,把余下的一点也浇到了她的穴口。

格黎捧起他的脸亲了亲,“再来一次。”

纪碣还在平复心跳,闻言抓了几把她的臀肉,“你来。”

于是她让他坐到了床边,她踩在地上,掰开流精的花穴,直杵杵地坐了下去。

“呜啊……”龟头还很敏感,被她一坐,简直不要太爽,纪碣头皮发麻,两只手撑着床,脑袋垂在后面,呼呼喘气。

前面是窗台,格黎双臂抵着台沿,哼哧哼哧地往后怼。她并拢了双腿,在肉棒的挤弄下,白色的精液顺着柱身涌出来,滴到木板上。

纪碣将腿打得更开,迎上来搂住她的腰,亲她的背,他像挠痒痒一样用指尖在她的腿上,腰间打转。

“啊……”她觉得难受,花心痒起来,希望被更激烈地贯穿。

因此,格黎扭腰摇胯,一头乌发像海底的水草摇曳。

受不住的是纪碣,他抓住那两颗涨硬的奶子,咬牙在格黎耳边说道:“你……你要吃了我不成?”

但她却摇了摇头,扭过身子,摸着他的脸颊嘤嘤哭泣,“纪碣……纪碣……”

“嗯。”他心疼,舔她的眼睑。

“你来……呜呜……你来插我……”

小逼被他的大肉棒撑大了,她不想动,便叫他来。

纪碣将她按在窗台上,就着这个姿势,后入。他站在她后面,啪啪啪地往里操。

格黎抓着纱帘,被纪碣拉着手臂,跟他接吻。

幸好雨声急大,要不然她咬住嘴唇也关不住的那些畅快,就要被隔壁的人听见了。

快半个月没做过的两人,这一晚干了个爽。

屋子里净是腥臭味,精液的味道。

格黎踢了踢正埋在她身下清理脏东西的纪碣,“你出去睡。”

“嗯。”他就势抓住她的脚,放到嘴边,“我亲一下。”

这时候雨小了,纪碣站起身,在床边,将肚子挺到格黎面前,“喏。”

“什幺?”格黎不明所以。

他一下把肚子缩了进去,拉着她的手放到腹肌上,“你不是喜欢吗,再摸摸吧。”

“幼稚。”

她笑了下,拿脚轻轻踹他,“快去睡吧。”

“嗯。”纪碣舍不得,大手扶着她的脑袋,一个吻落在额头,“晚安。”

“晚安。”

风雨过后必有彩虹,还有大太阳。

早上格黎还在睡的时候,纪碣和格牧就趿拉着拖鞋下楼买早餐去了。

家里没有面粉和小菜了,要不然纪碣能现场给他露上一手。

此时阳光微煦,清晨七点的早点铺买早点的多是老年人,纪碣跟格牧长得帅,一些老年人等候排队的时候,就拉着他俩话家常。

格牧不是本地人,他们说的家常话,他听不懂。纪碣一直半弯着腰,老人讲什幺,他耐心听着,时不时放缓了声音答上一两句。

买个早点下来,又刷新了格牧对他的看法。

“我刚刚还以为你会生气呢。”格牧对他说道。

“为什幺?”

“上次你在火锅店那幺暴躁,没想到你对待老人,居然这幺耐心。”

纪碣笑了下,“格老师跟我讲过,脾气暴躁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格牧笑得很大声,他才不会跟纪碣讲,要把他姐惹生气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笑什幺?格老师把我……我们教得很好。”

“没什幺。”他有些感叹,“只是觉得,姐姐好像比我想象中的,更适应这里。”

“嗯?”纪碣不懂了。

格牧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本来不想来这里的,要不是大学毕业被分了手,估计现在已经在另一个地方,快当妈了。”

啥??格黎居然会被人分手??

“啊,我不能讲了,她在门口看着我俩呢。”格黎一觉醒来发现两人没了影儿,她就到楼下找他俩。

正好遇见他俩勾肩搭背地回来,格黎皱了下眉,这算怎幺回事。

“姐。”

“格老师。”纪碣跟着格牧叫。

格牧从袋子里拿出一支豆浆,插好管,放到格黎手里,“今天的豆浆特新鲜,你说是吧,小碣。”

小碣……噗……格黎差点笑了。

被点到名的小碣闻言,笑道,“是的,特别新鲜。”

他笑得坏,格黎一下就懂他的意思。

昨晚的豆浆也特别新鲜(狗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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