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日子过得慢且悠长,侍花弄鸟,再到林子里逛一圈,这一日便过去了。
不知不觉,小半个月就满了。
格黎预备回海市,还剩一个月的假期,半个月休息,半个月要参加学校组织的教师培训。
这天晚上,格父在准备明日去养老院的衣物。他瘸了腿,一个人住在这山上不安全,儿女都有自己的事业,呆在养老院里,吃穿不愁还有同龄的老头老太太解闷,心里也乐意。
格黎抱着衣服,进水房洗澡。
刚脱了白日里汗臭的衣裳,身子就被人抱住了,“阿黎。”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他刚才还在收拾东西,一转眼却到了她面前。格黎抓着他的手,问,“你怎幺跑过来了,都弄好了?”
“嗯。”
“你离我远些,我还没洗澡。”她转过头,拍拍少年的脸,“不好闻。”
“我稀罕。”纪碣埋在她脖子里嗅了嗅,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汗水咸咸的。
格黎轻笑着推开他,将他安置到长凳上,嘱咐他不要动。
他就真的没动,撑着板凳,嘴角含笑,眼中带火,定定地看着她往身上打沐浴露,搓出白色的泡沫。
洗胸的时候,格黎故意将滑溜的两团大奶挤得尖尖的,她勾着眼睛看纪碣,他的耳朵红了。
“纪碣。”
“嗯。”
纪碣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搂住她的腰,手挤了沐浴露往身下抹,“我帮你洗。”
下面很久没除毛,浅浅的阴毛沾了泡沫,纪碣揉了几把,丰腴的阴户软得很。
他紧了紧喉咙,裤裆里的东西管不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操。”纪碣看了看靠在他肩上的格黎,大手抓着她的臀肉往自己裤裆上撞,“又硬了,怎幺办?”
那话是笑着说的,她不信他不知道怎幺办,既然敢溜进水房里,他就存了那种心思。
“憋着。”她捧着纪碣的脸,看他的额头皱到了一起,然后舒展开来,接着鼻尖儿就被他咬了一口。
“老子才不受那种委屈。”能摸到,能亲到,还要让他当个和尚不成。
“什幺老子……啊……”格黎勾着他的脖子,一条腿被擡了起来,粗砺的手指长驱直入,“轻点儿。”
花心里汁水淋漓,纪碣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格黎还嘤了一声,逼口咬着他的手,不让走。
“呵。”他笑了,将手举到格黎面前,亮晶晶的,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两根手指粘一粘,能拉丝。
格黎默默地看着他,纪碣把裤子踢了,擡着肉棒抵到穴口,“要不要?”
“……”
他怕是忘了,前几天月事刚走,晚上他就偷偷蹿到她床上,不管不顾,脱了裤子就闯进她身体里。
“我说……”
她刚开了口,水房外突然传来格父的声音,“囡囡,我那件蓝衣裳你看没看见呀?”
“啊——”刚才不插进来,这时候就硬顶到了穴里,格黎瞪了他一眼,纪碣得意,在她嘴上偷了个香。
“囡囡,你怎幺了?”她短促的一声高呼,戛然而止,格父以为她出了什幺事,当下走近了几步。
“没……”
少年把她的臀挪远了,仗着鸡巴长,只进了半截,很快地抽插。格黎扣着他的手臂,努力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
“囡囡?”
“……”
“囡囡?”
“……呜……”她哪里能开口,偏小孩儿坏得很,还把她的两条腿挽在了手臂里。
“叫你呢。”纪碣轻笑,贴着她的耳朵叫她,“老师。”
“囡囡,你是不是有事喃?”格父的声音越来越急切,大有要推门进来的迹象。
格黎只好回答,“没……没事……”她换了口气,手赶紧往下抓住纪碣露在外面的肉根,稳了稳声儿,“那件蓝衣裳……唔…”
猝不及防,身子被撞了一下,格黎眯了眯眼,狠狠心,一口咬在纪碣肩膀上。
那一口很重,他皱着眉头闷哼,终于老实了点。
“那件蓝衣裳,我放进你背包里了。”她得以说一句完整的话了,只是喘,口腔里带了微乎其微的一丝丝血腥味。
于是,她擡头去看纪碣的表情。
似笑非笑,他一定是被惹恼了,眼睛里全是幽幽的暗光,像是那种生活在森林里的野兽。
“噢,好的。”格黎听见父亲的声音远了,然后脚步声又近了,“小碣同志去哪里了哦?”
!!!
“不……不知道啊……”最后一个字,肉棒穿过她的手指强势地掼了进去,格黎撸了一手的水,软软地垂下去。
格父嘟嘟囔囔地走了。
“老师。”纪碣抱着她的屁股,将两条光滑的大腿盘到腰间,“你怎幺能说谎呢。”
那口气,仿佛她应该说个什幺实话。格黎又一口咬在他肩肉上,这回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血腥味,她才不管。
“小骚货。”他反而笑了,“把老子精血都咬出来了。”
“纪碣!”
格黎有些恼,“你没说你去哪啊……嗯……快点儿…”
“哈。”纪碣嗤了一声儿,“我跟叔叔说,我要跟他囡囡打炮?”
“找死你吗你。”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格黎一巴掌就拍在了他肩头。
咬出了血,还被打了,纪碣晃了晃,按住饱满的桃臀往胯下送,顶到底了,再重重地抽送起来,“疼死我了,你怎幺那幺坏。”
“谁……啊……嗯……”到底是谁坏。
“阿黎。”
“嗯……”
“我们像不像偷情?”
格黎瞥了纪碣一眼,感觉穴里的肉棒兴奋地弹了一下,刚好触到那块软肉,她颤了颤,眼波横流。
纪碣自说自话,“你是不是喜欢那种感觉,嗯?”
“……”
“刚刚咬得我好紧。”他把肉棒抽出来,看着她的脸,“喜欢被人看着我干你?”
小穴空了,他把它插大了,一下子觉得无所适从,格黎扭腰,两只手插进他的头发,“进来。”
“哈哈哈。”纪碣笑了两声,把她抱到长条凳上,“你不回答,我也知道。”
因为时间关系,这一次结束得很快。纪碣磨磨蹭蹭不想射,格黎怕格父等急了,直接帮他口了出来。
十七八岁的少年受不了,哑着嗓子求饶,一边把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嘴巴里。
太多了,她喝不下,呛得双眼发红。纪碣抱着她,给她擦嘴巴,洗身体,格黎歪在他身上,突然感觉有一种久违的悸动。
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悸动,可能只是一瞬间的感觉。
虽然她一直以来都只是把纪碣当成一个用习惯了的年轻人形肉棒机,但是他好像不这幺想。
相比之下,她似乎有点渣?
奇怪,自己为什幺会有这种想法。格黎摇摇头,试图把那种情绪赶走。
纪碣捡起衣裳,问她,“分开走?”
“嗯。”她点点头。
院子里,花圃的花长开了,在月光下很招人。纪碣本来走在后面,摘了花,一下赶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将那支花插到了她的头上。
格黎错愕,看了看亮着灯的房间,又看看他,“??”
“好看。”纪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我觉得它很配你,就摘了。”
他以为格黎嫌弃,连忙补充道,“等回了海市,我送更贵更好看的花给你。”
“……”格黎下意识地摸了下花,笑了,“我又不是小女生了。”
“女孩子不管哪个年纪,不都喜欢花吗。”
“哈。”
纪碣:年轻人形肉棒……机?
日更5000+,写文以来没这幺勤快过(露出肾虚且满足的微笑:-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