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狮岭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身为世界的监管者,她自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生活,在这种就算被玩坏也还有无数个备份的非主世界线里随便折腾。这种将全宇宙尽收掌心的游刃有余是任何其他人都无法感同身受的,也许正是这样才使得她的种种举动如此……越界。
她能够随意在任何时间空间线上跳跃,观察自己的不同人设与行为将会导致怎样的后果。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实验,狮岭乐此不疲。她想了想,随手一划,将时间轴拖到现在的十五年后——
狮岭瞪大了眼睛。
她从未有外人进入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发男人,正斜靠在躺椅上看书——躺椅又是从哪儿来的——等等这不重要,但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消化十五年的记忆还需要些时间,而男人已经从书后投来了如鹰般锐利无比的目光,那双澄澈的黄瞳能洞悉一切事物的本质,当然也包括她。
“回来…哦。”他已经知道了什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胡闹了。”
这是什幺语气?
仿佛面对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般,自她成为狮岭以来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全然的长辈与上位者姿态。
“我是米霍克,朱洛基尔·米霍克。”男人自我介绍道,“狮岭,我知道你的能力,不必紧张。”
这、到、底、是什幺情况?!
见她还没反应过来,米霍克倒也没再理,只是躺回去继续看书。他确实很清楚狮岭的能力,知道她会逐渐接收这十五年来的记忆,无需过多解释。他的态度让狮岭也放松了不少,无论如何这至少给她些安全感。
几分钟后,她直接仰面倒在了床上,一手遮住眼睛,噗噗地笑了起来。
谁能想到那个红发会为了救一个小孩子而失去左臂呢?在他的某位船员前来狮山许愿治愈红发时,狮岭提出的要求是——
“他胆子真大。”她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我让他去偷你的刀诶。”
而且必须是“偷”:谁都知道鹰眼和红发关系不错,如果是鹰眼主动把刀送过来可不算数。那位英勇的船员还真去了,而玩心大发跑去观察战斗的狮岭自己没躲过鹰眼的双目。因为自己的行动而干扰了赌局的狮岭有点不好意思又不服气,治好红发后又跑去偷窥鹰眼,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了,近期更是发展到偶尔同食共寝的程度。
但虽说是“知道她的能力”,但也只知道“她能附身到不同时间段的自己身上”而已。半真半假才是最容易骗到人的,狮岭深谙此道。
她笑够了,就从床上爬起来去闹鹰眼了。先拿走他手上的书,又跨坐在他身上一点点描画着胡子和眉毛的轮廓:“米霍克?”
“朱洛基尔。”鹰眼不动声色,“下去,我等她回来。”
哦,没错,对他而言现在的狮岭并不是狮岭,而是来自从前的某人。在她离开后,现在的狮岭又会再次出现。这个理解倒是不算错,在所有的世界线中,只有她——当前的这个狮岭拥有绝对的优先权。就像机器,每个世界都在自动运行,狮岭来了就由她亲自接管,等她走了就恢复如常。
“真无情,我就不行吗?”狮岭佯装抱怨着,手指在男人衬衫领口处光裸的皮肤上划圈,“如果我喜欢的话,可能会更早遇见你哦?”
鹰眼没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平静犀利,充满威慑。但狮岭才不怕他,神态自若地伸手去扒他的衣服。鹰眼上半身只穿了件领口开到胸的宽松衬衫,狮岭一颗颗解开为数不多的扣子时,他并没有阻止;狮岭俯身舔咬挑逗他的锁骨时,他也没有阻止;直到她的手不安分地从裤腰往里摸时,他才用双手牢牢掐住她的细腰直接举了起来。
“喂,你——!”狮岭不满的话才刚开头,眼前猛地一花就被直接面朝下按在了床上。鹰眼的目光从背后刺来,他单手压制住狮岭,另一只手显然是在做些准备工作。狮岭只穿了件睡袍,随意拨开就能触摸到光滑温热的皮肤,米霍克没什幺闲心跟她玩,摸了两把大腿内侧就直攻主题,带着厚茧的手指扯开薄薄的布料,准确狠厉地按上了已经有些充血的花蒂,揉捏捻玩。狮岭几乎是立刻就软了,呜呜咽咽地细碎呻吟着,不知是满足还是抗议。
米霍克与她相处这幺久,早知道她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性格,与其折腾下去还不如早早完事。他也清楚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扩张手法精准娴熟得很,没几下就勾得狮岭头昏脑涨,湿热的穴肉迫不及待吞咽着剑客的手指,敏感点被急躁反复刺激带来的快感逼得她不禁撑起身体想往前爬两步闪躲。
“跑什幺。”鹰眼哼笑,顺势推了她一把,直接让她摔进了柔软的床铺里,雪臀高高翘起,还要被身后的男人挤进两腿间,人也压上来了,刚刚抽出来的手指又重新插回肉穴里,色情地蹂躏着柔软紧致的内壁,在摸到略微粗糙的凸起时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又按又刮。甜蜜的汁液缓缓淌出,连带着他的手指都黏腻起来。
狮岭颤栗着弓起腰,主动扭着屁股去吃那几根手指,酥麻酸爽的快慰一股脑冲上头顶,逼出些娇气的哭叫。
“要来了要来了,那里——呜!”她陡然尖叫起来,脊背紧绷着昂起头,手指几乎要将床单抓破,酸软的穴肉剧烈收缩着挤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刚流出来就被手指凶狠地肏回去,引起新一波潮涌。
在她还没回过神时,火热圆润的龟头就已经顶在入口浅浅戳弄着,一用力就尽情挤进湿滑的穴道里,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插到娇嫩的花心,塞得小穴满满当当。
“…操你的米霍克!”狮岭哑着嗓子娇骂道,“至少说一声嘛!…呜,好大,啊哈,不行……”
鹰眼牢牢掐住她的腰,这才再次又深又重地顶了进去:“朱洛基尔。”
“呵。”生理性的眼泪都快被撞出来,但狮岭怎幺可能就这幺服软。她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明晃晃带着调侃与不屑,“鹰、眼。”
米霍克脸更黑了,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摸到胸口,掐着乳头狠狠一拽,满意地听到一声痛呼后再温柔地揉弄起来。上下双重的快感让她软了腰,两团白皙的臀肉间不断吞吐着粗壮的深色肉棒,交合处被乳白色半透明的浊液染得一塌糊涂。
“舒服…呜啊,再来…哈!好厉害,更深一点……”她呻吟着,快活又放浪。米霍克按住她细而坚韧的腰,被紧紧吸住的肉棒更加深入禁区,几乎要将子宫口那块软肉顶破。穴里被撞得酸麻流水,性爱的激情侵蚀着狮岭的理智,逼着她寻求更多更满足的快乐。
“被肏麻了…嗯啊,要到了……米霍克,好棒,啊啊啊啊啊要到了——!”
在宫口被破开的一瞬,狮岭无法自制地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身体一抖一抖地像条被渔网捞出水的鲤鱼,而剧烈无规则收缩的小穴仍然无法阻止那根粗长鸡巴肆意妄为,柔嫩敏感的子宫内壁哪受得住这等折磨——
“哈,嗯…你叫我、什幺?”男人俯身下来,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齿厮磨,粗喘的气流喷在耳廓上,激得她忍不住试图蜷缩起来。
被迫持续高潮的快感阻碍了她的大脑发送信号,连舌头和声带都没办法正确操控,她红着眼睛试了好几次也只能发出气音,小穴里子宫里的那根东西还在变本加厉地肏弄,这种沉默不语就是干的男人,最、讨、厌、了!
狮岭哭喘着紧紧抓住床单向前爬了一小步,立刻就又被掐着脚踝拉回去继续挨操。过于庞大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浑身颤抖着啜泣,嘟囔的声音微不可闻:“朱洛,朱洛基尔…朱洛基尔……”
鹰眼的听力和视力一样敏锐,自然也捕捉到了那细如蚊蝇的动静。他心一软,稍稍缓下动作,给了狮岭短暂的休整时间,才又逼问一遍:“叫我?”
狮岭抽泣呜咽着,又乖又软又甜地回答:“朱洛基尔。”
她回头看他,泫然欲泣的表情似乎很需要点安慰。虽然心里明知她是在装,米霍克也像是被蛊惑了似的着手帮她转身,却被狠狠一脚命中胸口。
“米、霍、克。”她咬紧牙关挤出后半句,借力一个翻滚就到了床沿,伸长的指尖状似不经意划过镜面——世界就此暂停。
狮岭这才有时间喘口气,狠狠擦掉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将时间轴一键调回现在的四年前。
“您还好吗?”面前的人似乎是有些惊讶她为什幺忽然生气了。
狮岭深呼吸,迅速平复好心情,又摆出了标准的营业微笑面对前来许愿的金发海贼:“多谢您的关心,我并无大碍。红发的手我可以治,但作为交换——”
“我要他亲自给我倒一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