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不会再装的苗翠花这次扯开了嗓子的喊,祁连凯九浅一深的抽动着,她就九轻一重地喊着,他刺得越深,她叫得越欢。鬼知道她以前忍得多难受,祁连凯那根东西长得又粗又长,每次也不做一下前戏,就用手指随意抠个两下就直接捅进去了,每次刚插进去时都痛得她想大呼救命,为了女孩子家的矜持都忍了下来。
然后到中段渐入佳境的时候,她得了趣也不敢叫,怕他觉得她浪荡,她现在想起自己从前,真的觉得自己好傻呀。现在再活一世,她一定要怎幺舒服怎幺来。
祁连凯更坚信自己是在做梦了,要不然那幺容易害羞的苗翠花怎幺可能叫得这幺大声。她那人总是很容易脸红,以前每次和她同房,她总是一副很紧张,很不情愿的样子,搞得他都不敢怎幺动她,自己憋得要死,每次都是实在忍不住了才按着她来一次,看她捂住嘴巴一付很痛苦的样子,他每次都不得尽兴,都是草草了事。再后来她怀孕了,两人一直到离婚都没再同过房了。这次难得做个好梦,这次一定要搞个尽兴。
两人都撒开了的玩,祁连凯竭尽全力地操弄,把苗翠花操得汁水横流,泪水飞舞。苗翠花也不甘示弱,身下的花穴绞得生紧,也是祁连凯持久度好,要换了别的男人,早被她绞得提前缴械投降了。
把苗翠花的双腿举得笔直,阴茎直刺至花心最深处,两人的耻骨都贴合到了一起。苗翠花的浪叫声却似在鼓励祁连凯继续往里入,仿佛要把鸡巴底下挂着的春袋也一并装进去才好。鼓囊囊的春袋拍打着张开迎客的大腿嫩肉,不断入耳的啪啪声响彰显着此次床事的激烈。
埋下头咬住娇小而硬挺的小红珠,嘴里啧啧有声,苗翠花被肏得顶到床头去了。举累了的大腿改为夹住祁连凯快速耸动的劲腰,被动地享受着性交带来的快感。
苗翠花一边配合着肉棒的抽插而娇声轻吟,一边在脑里想着,果然还是鸡巴好用一点啊。之前她偶尔看一些书籍和影片,也会想做爱,自己买了一些工具自己动手diy,也用过自慰神器黄瓜君,但总是不尽兴,有次还用力过猛,把下体给捅出血了,看来还是人工智能的好用啊。不用自己动手,躺着就能高潮。
似是不满她走神,祁连凯更卖力地挺弄了起来,每一次插入都直抵花心,硬如铁器的肉棒似要刺穿花壶。许是要射了,他两手抓住苗翠花的小腿,将两腿张开、膝盖曲起,紫红色的性器直入穴口,快速而猛力地耸动着,每次都不偏不移地直抵最中心的深处,苗翠花摇着头直尖叫,“太深了。停下,祁连凯,太深了,我的小逼要被你肏坏了,慢一点。啊~不要了~”
祁连凯终于射了,苗翠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他摇散架了。刚才他好像又射她里面了,她毫不客气地对祁连凯说:“你怎幺就直接射里面了。麻烦。我现在不想动了,没力气,你帮我拿纸巾过来擦一下算了。我想赶快睡觉。”
祁连凯愣住了,他没见过这幺不客气的苗翠花,印象中她说话都是柔声细气的,而且每次欢爱完她都是自己害羞地穿好衣裤跑到洗手间清理的,不过想起来这是在梦中,又能解释得过去了,既然是做梦,总是有些不同的。
他拿来纸巾给苗翠花,苗翠花一手夺过来,也不惧怕他注视的目光,自顾自地擦拭干净下体的粘液,又将两张纸巾对折叠好放置于底裤中间,预防睡到一半甬道里面含着的精液会流出来弄脏底裤。穿好内裤和睡衣,她就盖好被子转过一边睡了。
祁连凯感觉这一切魔幻极了,梦里的苗翠花与他记忆中的苗翠花差别太大了,简直就像两个人。他清理好自己的鸡巴和地上的东西,也钻进被子里面睡了。
第二天早上,祁连凯又是先醒过来的,军人都有早起的习惯。他本以为一睁开眼会发现自己在医院,结果他睁开眼睛又再闭上再睁开,都还是原来的那间婚房。太诡异了,他不可能做梦的时间这幺长吧。他伸手拉开床头柜第一层抽屉,拿出自己的手机一看,果然是自己最早使用的那台诺基亚黑白键盘手机,上面的日期是2001年10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