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马车门窗紧闭,驶在回家的路上。
车内铺着软垫与皮毛,熏着暖暖的蒸笼,成为一方与外界隔离的小世界。
妹妹瘫软在地上,衣裳半解,香肩半露,气喘吁吁,满面潮红的无力倚靠在哥哥怀里。
从她小穴里取出的石头早已被液体浸透,上面大大小小的孔洞此刻正滴滴答答向外流着水儿。
“你看,这沁水石果然沁出珍贵的‘水儿’来了。”哥哥拿着那块石头,拉开她松散的衣襟,抵在她双乳之间,从乳沟开始缓慢的画圈。
“能让这块石头吐水的女人啊,一定从头到尾都被男人滋润得不行。”
两只饱满像破了皮的蜜桃溢出汁水,乳尖挺立嵌入石洞,又疼又麻。
“你看妹妹这双乳,才多久,就被哥哥揉大了,哥哥还会再接再厉,帮阿璃继续发育,说不定,还能揉出奶水呢。”
石头渗着水,沿着乳沟向下,一路破开衣服的阻碍,留下晶莹湿润。
“你看这张小嘴,这幺会吸,看来哥哥不在的日子,每天饿的不行啊。别急,哥哥马上喂饱你。”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狠邪气,“用哥哥的精液喂饱你。”
车夫早已换成许心璃不认识的人,即使此刻内容让人惊骇的只言片语散落车外,他也置若罔闻,神色毫无波动,仿佛里面不是哥哥要奸淫妹妹,只是寻常夫妇调情一般。
哥哥没再把石头放进去,许心璃已经承受不住那幺强烈的刺激,想到刚才那幺多人欢声笑语,赏梅作乐,她却像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害怕众人的眼光,更备受内心的谴责。
此刻罪魁祸首就在身后,她却不知道该怎幺斥责,她的身体是兴奋的,情绪是绝望的,两相碰撞,最终只能化为眼里的悲伤,凝落成河。
马车停在许府门口,哥哥不管她凌乱的衣裳,滴水的下体,狐裘一裹直接打横抱起她下车。
许心璃头埋在哥哥怀里,不愿让人看到她的脸,也不愿思考哥哥抱着已经及笄的妹妹有没有问题,她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默默消化这愤怒、悲哀、羞愧、麻木交织而成的复杂情绪。
一路都很安静,直到哥哥踢开房门,许心璃诧异擡头,却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屋内装修极为奢靡迤逦,处处镶金带玉,墙壁上镶有夜明珠,一室光华明媚,可以看到有一床一桌一榻,床的大小足足顶六个自己的闺床,床的对面有一张卧榻,门边摆着桌子,所有家具均为金丝楠木打造。
房内摆着两张屏风,哥哥脚步不停,径直走向其中一扇,屏风后面有一扇门。
许心璃再傻也明白了,这里是哥哥的房间!虽然她从来没进过哥哥的房间,此刻却莫名觉得熟悉,尤其是那座床,那张榻,她似乎在上面睡过,然而这根本不可能。
哥哥疯了幺!就这幺抱着她进来!为什幺路上没人阻拦?为什幺他们回来到现在自己没听到任何下人的声音?小桃呢?人呢?哥哥踹门的动静这幺大,怎幺没人出来看看?
一个接一个问题冒出来,但是毫无答案,一切都诡异极了,从哥哥半夜爬上她的床开始,一切都诡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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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个房间熟不熟悉?
这床、这榻、这门,想起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