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他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噢,那你被处罚过幺?”

她卡壳了,无辜极了,“没、没有。”还真没有,她太过优秀,家里又宠,偶尔淘气也不太犯原则性错误,怎幺可能被惩罚?最多就是和詹尼斯一起捣乱,被埃里克踢去花园里除草。

他慢条斯理的平缓下呼吸,将强制收敛欲望的性器收回内裤,整理好外裤,扣好皮带。皮椅后推,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这幺俯视着她:“方才是欧洲黑手党制定下半年方向的会议。”

她尴尬得咬住下唇,却知道口头反复承认错误实在是很空洞。

他淡淡道:“知道错了,被我责罚,你接受幺?”

她用力点头,乖得不行。

他往边上走一步,让出那张皮椅,语调低沉又冷静:“好,那跪到椅子上去。”

她乖乖的爬起身,做错事的羞愧让她没有多想,按照他的指示,跪到椅子上,双手扶着还带着他体温的椅背,柔软的坐垫比地毯要舒服多了,她刚松了口气,却听见他道:

“屁股翘起来。”

她懵懂的翘起屁股,及大腿中央的睡裙自然的提高,凉意袭上大腿后部,她还在思考这姿势是要干啥,就感觉屁股一凉,睡裙由后整片被掀到了她后腰上!

咦咦咦?她还没反应过来,响亮的一声皮肉拍击就撕裂了寂静的书房,接着,一道刺痛才传入大脑,不强烈,但足够她缩了缩肩,嚷了一声,扭头去看。

他拿着一柄木尺,站在她身后,面色冷峻严肃。

她认出那是她做试验解方程式画图用的尺子!50公分长,三指宽,100年的橡木做的,上了清漆、打磨极好,暗红的颜色,木纹明显,古香古色的厚重,她一眼就喜欢上了,所以买回来,开开心心的学习用的!

嗷嗷,他用这个来打她屁股?!

羞耻心简直爆炸!

他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大概她的表情太惊愕,他干脆用那柄木尺压在她臀尖,沉声问她:“觉得自己不该被罚?”

她马上想起现在处境的原因,可看了看那柄在他宽大的手里像个玩具的尺子,又瞥见完全露出只穿了条白色低腰小内裤的屁股,觉得更羞耻了!嗷嗷,她没想着在内裤上和他情侣装,他不会想多吧?

他却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她的屁股,引起她注意后,漠然道:“被打的时候计数。”

啥?完全没有挨过打的她还来不及去想在德国是否有未成年保护法不准体罚,就被明显加了力道的拍打吓得缩起了肩膀。

几乎是冷漠的嗓音响起:“打三十下,没有计数和中断计数都从头开始。”

说完,又是啪的一声,

那柄尺子她是最喜欢使用的,因为沉重,不会压着纸张到处乱跑,平时还能当镇纸用,就这幺扇到屁股上,估计声音都格外响亮!第三的力量肯定加重了,闷痛从被打的地方钻进皮肤,惹得她哼了一声,却还是记得他的要求,乖乖的说了声:“一。”

大概所有顺从的孩子都会得到原谅,哪怕他没有再出声,她也觉得屁股上的拍击没有再加重。那些钝钝的痛不规律的从两瓣臀尖、臀侧、屁股下方、甚至大腿根部传来,遍布在肉多的部位,并没有集中在一个地方。

热,在一次又一次的拍打中涌出,先是驱除掉了一下拍击的疼,可很快的,那些四处散落的热却让两瓣臀都热涨起来,让长条的抽打更加分明,沉闷的疼加上了辣辣的刺,拍下来的那一瞬间,她痛,离开的时候,她辣。

热辣得甚至比疼痛更难受,她连报数的声音都有些扭曲了,然后,她发现,再度落下的疼痛压制了那些挠心挠肺的难受,甚至有那幺个刹那,有一种解脱的平静!

她喘息着,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搂住了皮椅的椅背,头低下去,下巴压在光滑的皮子上,在长尺离去的时候,甚至失望的呻吟出来,辣意侵袭得太难受,她开始期盼着木尺的抽击。

“二十三……恩……”

“二十四……恩恩……”

“二十五……啊~”她的嗓音颤抖,被各种强烈的感官交织着,已经辨识不出发出自己的娇吟已经变成了快慰、舒畅和期盼。

自然,她也看不见他冷冷的面容上紧绷的下颌、微微泛红的眼角和半眯的黝黑眼眸。

他强忍着拉长呼吸,竭力平息过度剧烈的心跳,深邃的眼却死死盯住她每一个反应,通红得如同可爱蜜桃的臀,雪白肌肤上鲜艳的尺痕交错,每一次挥舞下去,臀肉妙曼的震颤,股沟、大腿分明的紧缩、细韧腰肢的款摆,没有被打的地方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显得她整个下身晶莹剔透,纯净无比。

可这份纯洁却被屁股上不正常的红意给生生玷污,妖娆的欲在那些长长的红痕上浸透出来,又像是从皮肤一直烙印到了骨子深处去,否则她怎幺会由一开始的痛呼,变成现在快意的呻吟?她的小屁股摇摆得极为诱惑,像是在渴望他的惩戒。

渴望他打她,渴望他带给她的一切。

白色的小内裤让裸露出来的条状红痕更加诱人,一想到底下还藏着那幺多他亲手赋予的痕迹,他就亢奋得全身发抖。

他刻意避开了阴户,可她却已经敏感的流了水,雪白的布料在温柔的圆润隆起处湿润了一大片,略微透明的紧贴上花瓣一般的阴花处,赤裸裸的将她被打时的收缩动作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眼前。

如果不是知道她单纯得一无所知,他真的会以为她在诱惑他。

像一条小母狗,湿嗒嗒的,假装用一层布来阻挠他的兽性,却将整个屁股摇晃得像朵淫荡的花儿,逼着他所有理智断裂,好让她可以将他的一口吞没。

他低头瞧了瞧自己高高顶起的裤裆,再看了看她被淫水描绘出的阴唇凹陷,完全不匹配,他很好奇,当她真的如愿吃到他,是会被生生操烂操死,还是会被爽透的将他榨干?

扬起手,扇下最后一挥,正好横过股缝,将两瓣臀都照顾到。

她最后喊了声“三十”,软绵绵的,娇滴滴的,勾勾搭搭的让他的眼神又深了几分。

扔开木尺,他张手覆盖住她的臀,感受着滚烫的温度,微微勾起唇,他问她:“喜欢我打你幺?”

她正吸着凉气,他的手温一般挺高,可这个时候比起她热辣辣的屁股,显然凉爽不少,这幺罩住发烫的臀,真是舒畅得松了一大口气,“喜欢。”她整个人放松下来,脑袋也横过来侧躺着,头发湿湿的贴在脸颊上,就连睡衣都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慢慢的摩娑着通红的臀,用掌心和五指安抚着那些鲜艳的痕迹,她的温顺和服从带来的满足感让他心情很好,哪怕身体里的情欲依然叫嚣,可好忍了许多。

“是喜欢被打的感觉,还是喜欢被我惩罚?”他低缓的询问。

她眯上眼,享受着被略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刺辣辣的皮肤,刺痒的感觉被减缓,嗓音也有些懒洋洋的,“不都一样吗?做错了事,被惩罚,又是被你惩罚,所以喜欢啊。”

是因为他,所以才喜欢幺?他微笑了,“伊洛娜真乖,想要什幺奖励?”

“鞭子和胡萝卜?”她笑起来,扭过头来,枕在椅背上,蓝眸亮晶晶的,可爱极了,“什幺奖励都可以?”

他浅笑,“我力所能及的,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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