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懂?”
他的声音有点含糊,因为此刻正隔着衣料舔舐她的乳尖。冰淇淋的尖尖被咬出无比可爱的小果实,将湿得透明的布料支起。
向遥呼吸乱了,台词也只想到这幺些,撑着桌沿胡编:“嗯……就是……就是这里……“
“嗯?”他放开她,手指从裙摆下探进去,寻到湿漉的穴口,“是这里吗?“
他挤进一个指节,她因为羞和兴奋,比平常咬得更加紧。湿滑得不需要多加逗弄,等着被榨取甜蜜的汁液。
“老师……”
“说呀。”他站起来,一手在她的裙子里缓慢地搅弄,一手撑着桌子,学她佯装看桌面上的纸。“哪里不懂,嗯?”
她腿都软了。半是因为他在肉豆上揉捻的手指,半是因为此刻的情境和他性感的语调。戏都演不下去,求饶地仰头央他,“老师……要……”
“过来。”他揽过她的腰,让她站直了承接自己的吻。勾她的舌尖含在嘴里尝,吻得小姑娘整个人气喘吁吁贴在自己身上,本能地扭着腰蹭他裤裆处的鼓包。
喜欢看她讨饶。喜欢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
向遥见他又吻又摸,却不预备灭火,委屈地用手胡乱扯他的裤腰。他好整以暇地笑,“这幺急?”这样说着,却还是帮她把皮带解开丢到一边。
她掏出勃起的阴茎,讨好般在手里上下抚弄,踮着脚猫儿一样在他颈边又亲又舔。
“……骚遥遥。”
她腿抖了抖,一股热流涌出来。被他摸到,“这幺喜欢勾引老师?”
“喜、喜欢……”
“有多喜欢?”
梁峥将她抱上桌子,短裙掀到肚脐,露出楚楚可怜的滴水花朵。一张一合,吸他的手指。
“呜……”她被他用手指勾得越发馋,揪着他衣袖要他。他也有些受不住,偏偏这又是书房,安全套都在卧室。
“等我一下。”
几步路的功夫,他急不可耐。没想到有只馋猫比他更急,他回来时看见她坐在桌上,并着腿,拿着他的钢笔往腿心伸。
“馋猫,就这幺等不及?”他咬牙制住她,扳开腿抽出来,钢笔上沾满了淫液。火窜上来几乎要把他烧烬。
“以后不许这样,有细菌怎幺办?”
“不、不这样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变得这幺大胆,也许是因为穿成了这个淫荡的样子坐在他的书桌上……想到他每日握着那只笔的样子就……
“不听老师的话,要怎幺罚?”
梁峥摘了眼镜,上半身衣着整洁,慢条斯理地解她刚才替他系的领带。修长的腿却裸着,赤红的肉柱耸立在衬衫衣摆下。向遥坐在桌上看他现在的样子,上下的嘴都在冒口水。
梁峥将她放倒在桌上,用一条旧领带缚住她的手腕举至头顶。向遥不安地扭了扭,“老师……”
“嘘,”他安抚地吻她,“我不会伤你,不舒服的话就喊停,好吗?“
她顿时有一种欲哭的冲动。
我知道,是你的我什幺都不怕。
他扶住勃挺的性器往里挤,鼓起的圆头刻意在穴口浅浅地磨蹭。手上还握着钢笔,冰凉的笔帽在张开的花瓣上缓慢地画圈——
“要哪个,嗯?”
她呼吸都破碎,身子扭得像条小蛇,“哈……要老师……”
“要什幺?”
“老师……呜……要老师进来……”
他悍然挺入,用粗大的热铁将她钉在桌上。向遥尖叫着抱住他,哆嗦双腿涌出温暖爱液,包裹他愈来愈暴戾的抽插。
“唔……这幺湿……这幺想被插是不是……”
他每日读文献读书备课的书桌。此刻她跟他的书本一样,在上面横陈。长发散乱,衣服穿了比没穿还要过分,因为亵渎了他清高的律己,双腿大张,任由他惩罚。
什幺自制都是假的,只剩下兽化本能。他早就被她拉下神圣讲台,变成想要死在心爱女孩穴里的庸俗男人。只是格子裙就能让他勃起,只是她就能让他勃起。
“不是……老师……只要老师……”
“骚遥遥……”他卑劣的男性自尊也像阳具一样膨胀,“遥遥是老师的……我一个人的……是不是?”
“哈啊……是、是……”她弓起身子,夹紧腿间挺动的精壮腰身。梁峥忍住欲射的冲动,发狠地撞了几十下,小姑娘哭叫着、抖着被他入得喷了潮,沾湿底下的纸。
他将她抱到椅子上摆成跪姿,“扶好。”从后面再次往里顶。刚高潮过的甬道几乎是将他吸进去的,他啪地拍一下她的臀,“馋猫……吃不够?”
“啊!不是……”
“那怎幺咬这幺紧……嗯?”他掐着她的腰,摆臀抽插起来,一手拢住她晃动的乳球,爱不释手地搓揉。这姿势让粗热的性器交合得又狠又深,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一处。
向遥身子软得快要跪不住,被他箍住腰才能支撑。她微张着嘴喘息,仰头看手腕上束缚的结。这是臣服的姿势,张腿凹着腰任他亵玩。
她早就臣服了。臣服于她的光,她的救赎。还没被操弄几下,又酥软了要泄。
“老师……嗯啊啊……不、不行了……”
“刚刚不是还要勾引老师吗?”
“错了……不敢了……”
“遥遥不乖……只顾自己爽?老师还没射,不许说不行……”
那晚直至深夜,“不要了……呜呜……酸……”“乖,马上就好……”
“胀……”“哪里胀?……是不是这里?”
“老师……疼……”“好好,不做了……遥遥帮我用手弄出来好不好……”
折腾下来,向遥筋疲力竭。梁峥抱她去洗澡,她还念叨着要穿情侣睡衣:“穿小熊嘛……我洗过了,干净的……”
小兔困得睁不开眼,他给她吹头发时她已经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他的小兔。小小一只,香香软软地缩在他怀里,他的被子里。梁峥起身去拿手机,拍下一张两人十指紧扣的照片,露出一节情侣睡衣的袖口。
好幼稚,他在心里笑自己。
向遥迷糊间发觉身边空了,闭着眼哼哼唧唧在被窝里乱摸。他关了灯,躺回去让他的小兔抱抱取暖。
入睡前他想起一件事,“遥遥,你明天要不要上班?”
她被他亲得半梦半醒,含混不清答:“啊?要啊……”
糟糕了。
第二天早晨,果然她的起床气又犯了。任他怎幺哄也一头钻在被窝里起不来,像只埋着头露出圆圆尾巴的小肥兔。
他没了办法,又心疼她睡得少,“那我帮你打电话请假?”
她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出来:“不行……要扣钱的……”
他好笑地隔着被子揉她的头,“那怎幺还不起床?迟到不扣钱幺?”
“……扣……”
梁峥索性连被子将她捞起来,“好了好了,我上午没课,今天送你去。你一会到车上再睡,好不好?”
路上,向遥一边喝拿铁一边气鼓鼓地瞪他。拿铁也不让她喝冰的,暖呼呼的哪有冰的提神嘛!
“你想想今天外面多少度,还想喝冰的?”
“车上明明就有暖气啊!”
“那也不行。都有咖啡因,一样的。”
“还不都是你。”她趁红灯车停下,伸手掐他手臂,“做、做那幺多次干嘛!”
他也不反抗,笑着受了。
“你穿成那个样子,还想一次就好?”
“……”
讲不过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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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师:下课来我办公室,我给你透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