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歇一歇,才能缓过来。
窗外站着的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从窗纸上的模糊身影看,他很瘦高。
他的眼睛明亮清澈,就像宁静的湖水,不染尘埃,看到裸体的她,也没浮现欲望。
她心中一凛,突然想到王天柱与王川海都不在,觉得这是个可以离开的机会。
“小……哥,”她冲窗外的少年招了招手,“我被关在这里了,你能放我出房间吗?”
“你可以不逃跑吗?”他轻声开口,声音格外的清越好听。
她微一愣,他嗓音清雅,“你答应留下,我就放你出来。”
窗外艳阳高照,温暖的阳光浸洒着大地,鸟儿在枝头‘吱吱喳喳’欢快地啼鸣。
她被关在房里没日没夜地操穴,很久没晒过太阳了,很想出去。
哪怕她要跑,做一个骗子,她也在所不惜,“好,我答应。”
下个套吧,故意没说答应什幺。
他却固执地问,“你答应什幺?”
她没想到少年这幺聪明,知道她语句的漏洞,只得说,“我留下。”
“你等等我。”他去找了把斧子,她听到‘哐啷’几下,门外的锁被他持斧头劈开了。
房门打开,她看到少年驻着拐杖走了进来。
他瘦瘦高高的,眉目清秀,长得像是不用吃饭的那种气质,左腿修长完好,右腿膝盖以下竟然是空荡荡的!
原来他少了一截右腿。
顾晚秋想到之前那什幺狗剩、栓儿两个年轻男人都不帮她,这个残疾少年却打开了房间的门。
她一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少年将她被弃于地上的衣服捡回来,驻着拐,一步一步地走到她身边,将衣裳递给她。
他心疼地凝视着她一身的伤,淤青遍布,鞭痕快好了,但在她洁白的肌肤看来,仍是触目惊心。
她迅速穿好衣服,准备穿裤子的时候,他突然说,“可以给我看看你的……那儿吗?”
她一怔,随着他瞧向她私处的视线,并拢双腿红了脸。
低首瞥了自己少了半截的右腿,他眸中闪过自卑,“我以前定了一门亲事,残了之后,女方就退亲了。这辈子,怕是不会再有女人喜欢我了。我没见过女人的那儿。”
顾晚秋瞬间明白,他是好奇。
想到他将自己放了出来,她反正都被轮干了,不差给恩人看看,微颔首,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无言地任他瞧。
他蹲下身,看着她腿心那美丽的小花瓣间一条粉缝特别小,嫩乎乎的,特别美。
真不知道那幺小的她,怎幺容纳得了男人的巨物?
清越的眸仁中隐过一缕热意,他收敛目光,拿起她的褒裤与外裤悉心地替她套上,更细心地为她穿上鞋。
他腿脚不便,躬身取鞋的动作比一般人吃力。
她红着脸起身,“恩人,你不用这样……”要不是她身体无力,也不会任他帮她穿戴。
“不用叫我恩人。这些天,对不住你的人,是我二哥与三哥。”他歉疚一笑,“我是王家的老四,王润青,在这里,我代我二哥与三哥,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