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不断，柳茜终于迎来了中考。
蒋沁请了三天假，回家给她做饭。
“茜茜，不怕，你把会写的都写上去就行。”进校门前，蒋沁捏了捏她的手。
柳茜点头，一步步走进考场。
第一门是语文，还算顺利。
结束的时候柳垠州立在门外等她。
“你站门口干嘛！”柳茜回避周围人的眼光。
柳垠州瞥了眼她的衣服：“你穿成这样来考试？”
“怎幺了？又不用穿校服。”柳茜看着自己的吊带裙，漂亮的很。
柳垠州带她吃了饭，送她回去考下一门。
“别动。”他叫住她，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柳茜伸手就要扯下来：“你想热死谁啊！”
“好好穿着，考完给你奖励。”时间不多，柳垠州干脆替她穿好，拉链一直拉到最上边。
他站在门口等她的那几分钟，考场里男生的眼睛都快粘在她身上了。
晚上回了家，柳茜带来前所未有的好消息。
数学考试的题她做过类似的，印象很深，整套卷子下来，前半部分都完成了，只有一道难题。
“茜茜最棒了。”蒋沁给她洗苹果。
“明天还有化学物理，你开心的太早了。”柳垠州给她泼冷水。
柳茜哼一声，有些期待他的奖励。
直到所有科目考完，柳茜几乎是狂奔到柳垠州的教室，他们还在上课。
“哥！哥！出来！”她在门口，换了条泡泡袖的连衣裙，脸上的喜悦遮不住。
柳垠州起身走了过去，将她拉到走廊拐角。
“呜呜呜呜，我感觉我能考上一中了。”柳茜一把抱住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柳垠州将她按住：“怎幺回事？”
“好多题目我都提前做过类似的，然后考的知识点，也正好是我背上的！”柳茜兴奋的尖叫。
她太开心了，干脆勾着他的脖子，侧过头亲了他的脸颊一口。
“哥哥，我的奖励呢？”
柳垠州愣住几秒，只觉得头皮发麻：“周末给你，你先回家。”
“好吧。”柳茜瘪了瘪嘴，又牵着他的胳膊晃了几下，撒了会娇才离开。
中考完，柳茜每天都在睡懒觉，仿佛要把以前的觉都补回来。
周六早上，柳茜定了闹钟，为了他所说的奖励。
浴室里传来水声，她刚醒，夏季的睡裙不够长，兴许是她长高了，堪堪遮住大腿根。
她揉揉眼睛，浴室门没关，她伸手推开。
他没有注意到，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快，修长的手指握住整根肉棍。
最后，意犹未尽，喷薄出白精。
柳垠州停留在射精的愉悦里，好一会才伸手抽了两张纸巾。
偏头，对上一双小猫似的眼睛。
“哥……”柳茜怯怯地喊他，她应该第一时间逃开的，可偏偏挪不动脚步。
她看他匀称的肌肉，听了他满足的叹息。
柳垠州立刻穿上了裤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哥…”柳茜跟在他后面，他进了房间，欲要换衣服出门。
“你就当没看见。”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柳茜吞了吞口水：“没事的，我知道…解决生理问题很正常。”
柳垠州不为所动，擡手脱掉上衣。
“我是跟你要奖励的，你答应周末给我的。”柳茜撇过头不看他。
“没有了。”
“哥……”
“我以后回学校住了，备考很忙。”
他怎幺能这样？是她想看到那副场景的吗？
柳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再也没有出现。
考试结束，班级自然要筹办聚会。
柳茜呆在KTV的角落里一言不发，一杯一杯倒啤酒，没人让她喝，她自己想喝。
郭小寒考完试就去旅游了，柳茜孤零零一个人。
以前称她为天使的赵宇承，也早就和何瑶瑶搂在了一起。
柳茜吸吸鼻子，走了出去。
六月的晚风凉凉的，吹的她醒了点酒，天空飘着零星的小雨。
她掏出耳机听歌，一个人慢慢走回家。
走到家门前的那条路，雨势增强，她已经重心不稳，但还是清晰的记得很多次柳垠州抱她回来的场景。
他嘴上不答应她的请求，又凶又无情，但只要她稍微服个软，他就默不作声的纵容。
考试前，班主任和她谈话，告诉她柳垠州曾经来找过她。她感动的想哭，心下发誓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考完试，她知道自己发挥超常，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报喜，她都不明白什幺时候，他在她心里的地位这幺重要。
她太缺乏爱和关心了，从小到大，从幼儿园就被送进托管班，一年见不到几次爸爸。小学被要求写“我的家人”，她写不出来，最后只能写哥哥。
妈妈总说，永远爱茜茜，会陪着茜茜，可是她总是食言，多少次她都等不到她的身影。
直到雨越下越大，左边的耳机滑落，有人拉住她的手。
“哥哥。”她感受到熟悉的力度，下意识的叫出声。
柳垠州还穿着校服，全身都被淋湿。
“你怎幺……”柳垠州想训她。
“哥哥，我有个请求，就当作我的奖励，好吗？”柳茜擡眸看他，雨水把他们的睫毛打湿了。
柳垠州盯着她两颊的绯红。
她喝醉了。
“我想要的奖励就是……”
她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雨下得越来越大，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唇与唇相贴，眼睫滑落的雨水成了催化剂。身前的人欲要推开她。
她干脆摘掉耳机，伸出舌头，一点点送进去，直到他们完全交缠在一起。
为什幺不推开呢？你的力气明明那幺大。
柳茜的世界旋转，倒置，地上的耳机被雨水冲刷，隐约听得到声音。
真希望雨能下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