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正是风花雪夜浓情时。
承恩阁内打扫的一尘不染,仿佛时时都等着迎接男女主人的归来。
叶凛之未做停留,抱着倾城,直接旋开墙上的机关。
本王的倾奴,魅力不减当年啊!
倾城听了这话脸微红,爬到他裤管处,小脸蹭蹭,不知让人看了有多乖巧。
“本王倒是要看看夕苑究竟教了你些什么?”叶凛之早已按耐不住体内的躁动,单手拎起倾城,按在石几上,他轻轻扯下她身上的红衣。
倾城胸前的那一团柔软,忽而暴露在空气中。叶凛之感到一团火苗猛然从腹股处喷出,手中的一片被他团紧,继而瞬间碎成齑粉。他欺身上前,就连旁边搜罗来的几件珍稀至宝珐瑯彩瓶也应声落地,碎成瓦砾。
他的表情从宴席上开始就没什么变化,眸中还带着之前的狠厉霸道,烛火下细看竟充满了血丝,那猩红无比的妖冶中,无一处不透着嗜血和决绝。就好似雪原深处的头狼首领,一瞬的爆发就能将面前的人撕碎。
唯一不同的,怕就是此时他嘴角上,那扬起的弧度。
叶凛之哪舍得一上来就拆了自己心爱的猎物,他凑近了她胸前,含住了鲜艳欲滴的乳珠。
“唔——”倾城颤栗不止,全身毛孔都打开了,也释放不掉乳尖上传来的麻苏感觉。
叶凛之的鹰眼捕捉到她的不专心,凌厉的唇峰啃啃亲亲,流连在两山之间。
两人之间的情事不少,饶是如此,胆小的倾城还是羞红了脸。
他清凉的唇舌似火,他的吮吸令她乳头发麻。他的手渐渐放下了对她的桎梏,一路摸索逡巡,一路蔓延肆意,掠过小腹,滑入密丛,直到碰到腿心那朵娇嫩的花。
他拨开卷曲的花瓣,一寸一寸的撵过,逗引的倾城酥酥麻麻,像剃了骨头一样,全无招架之力。
他另一只手拍拍倾城的小臀,嘴上更加的用力,直把胸口的含羞梅珠嘬成了红梅血绽。
她麻得浑身一紧,又惊又羞,慌忙夹住敞开的大腿,压住那只在下面捣乱的手。
“不要了,不要了,走开!”话刚一出口,倾城便后悔了。
即使在床上,她敢说这番不要命的话,也是够她死上几回的了。
果然上首的叶凛之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的秀眉微不可微的皱了下,咬牙道,“老子把你放在妓院,可不是让你装圣母的。下贱的东西,要不要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他色内厉荏,手腕一折,顺着两腿间就往里挤。
“噗——”腿心淫靡的水声,经过密室内石壁的加持,更显淫靡,回回荡荡,这两人听得更加分明。
而这时倾城才看到,那水声不只是从她密处传来,他口间挂了一条银丝,一段连着他嘴角,一段勾着她叠起的乳峰间。
倾城哂笑,她之于他,有多淫荡,就有多癫狂。
这条银线,就如糊涂月老随意为他俩牵起的那只红线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他更像是故意了般,加重力道不肯甘休,按压揉搓着她,用力厮摩,搅起丝丝水声。
“主人,奴婢错了。是奴婢不懂规矩,求主人怜…惜!”此话一出,倾城又知道错了,哎!白白让他抓了话柄。
他的呼吸又见急促,咬牙道:“任性妄为的贱人,让那假鸡巴操的,是不是不知道爷的厉害了?”
叶凛之显然失去了耐性,一把扯下亵裤就提枪上阵。
叶凛之那话还真说对了,他没在的这段时间,倾城被各种各样的,状似他兄弟的假鸡巴,没日没夜的操弄着。那真身带着雄性特有的滚热插进来,她一时还真不太习惯。
而叶凛之呢?鬼知道他这段时间有多想念她的下身,夜深人静之时,不知偷偷回味了多久她湿润的甬道。她的身体,他早已轻车熟路。
他的阳具都如他这个人一般,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
插?哪里是插呀!像是一只木楔紧紧钉死在她腹股内,严丝合缝的与她的肉壁嵌合,任是谁也分不开彼此。
就这样他抱起桌上的她,让连接两人的地方更加深入。
叶凛之每走一步,二爷就顶她宫口一次。
夜色如翡,熠熠星光,密室内红烛暖灿,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