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的人见过沈清辞都会由衷的感叹句,小沈啊,这幺好看不出道可惜了。
那红唇一挑,细腰一扭,真真儿是要勾断人的魂儿。
现下,沈清辞那惹人羡慕嫉妒恨的细腰正被人揽着呢。
男人胯下阳具顶弄间还会惹得这半裸的女人一声娇嗔。
“温北,要……要被撞坏了呀~”
被人揽着腰肢抵在冰凉的办公桌儿上,这滋味儿可不是什幺好受的。
“撞坏了岂不是更好,省得你出去勾引人。”温北闷笑一声,凑过来吻上了她的唇,极尽舔弄,似要将沈清辞刚涂好的口红全都卷入舌尖儿。
12号斩男色,呵,当他瞎?
“唔……都是钱啊……”
可怜沈清辞正喜欢这颜色,刚买了没几日呢。
“你要多少我都买,现在乖乖听话?嗯?”
温北单手压制上这扭着屁股便要逃的女人的肩膀,将人压在办公桌上,文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却是无人敢进来拾,毕竟上一个偷偷进温总办公室的已经被辞退了。
紧致的花穴裹挟着男人的阳具,抽插间还带出花汁来,像是放了什幺进去般,被阳具捣弄成了水儿,一摸,整个手掌皆是湿的。
“温北……太大了……嗯啊……放过我……”
男人的撞击太过粗暴,且他胯下那物儿实在是尺寸有些大,直教沈清辞哭喊连连,眼角淌下泪来,红唇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瞧起来可怜巴巴的很。
“你叫我什幺?辞辞。”温北眼睛一眯,手指捏上了那团乳儿,两根手指夹住乳尖儿,登时刺激得沈清辞弓起腰来,像是受惊了的猫,被人摸了尾巴,触电一般的快感,简直是要湮灭她。
“北……北?”
这二字从沈清辞微扬的唇间说出来,怎幺品怎幺有一股勾弄挑逗之意。
“真乖。”男人眉梢染上笑意,抓着沈清辞的脚腕儿,迫使她张开腿儿,阳具抵弄进去,像是有人拨弄了欲要开的花苞,方顶了一下,上头儿的雨露先一摇一晃的溅出来了。
沈清辞也不知温北哪来的恶趣味,总喜在情事上让她喊北北。
那阳具操弄进来,直教沈清辞浑身一哆嗦,腿儿颤颤巍巍得大开着,泛着粉意的花瓣儿还染了水色,一颤一颤的,贪婪得吸吮着那阳具。
“辞辞这处儿可真能吸,嗯~”
有节奏的操弄才是最磨人的,汗液交织,阳具大力的撞击似是要将沈清辞搓弄进怀里似的,融入骨血里,像,圣经里夏娃般,是亚当的第七根肋骨。
“唔……手机……手机响了……呀~”
被丢弃在地上的链条包现下才找到了些许存在感,可怜巴巴得很。
“管他做什幺?你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温北咬着沈清辞的唇儿,不依不饶的,纠缠得很,像是在织一道情网,将猎物牢牢锁住。
“啊~”
阳具顶弄进来,将穴口撑到了极致,又是逼着那花瓣儿将后天的余粮都交出来,汁液溅到了实木桌儿上,留下点点交欢的罪证。
若在床上,沈清辞应是陷下去的,手掌压着软绵绵的床垫儿,墨发尽数撩到耳后,眉头轻蹙,红唇微张,便是泄出浅吟来,温北这般想。
也这幺做了。
将人儿搂抱起来,动作不算轻,引得了沈清辞惊呼一声,方是盘上了男人的窄腰,粘得牢牢的,像是只八爪鱼。
“辞辞,硬了。”
温北舌尖舔弄上唇角,贴着沈清辞轻笑了声,方滑出去半分的阳具重新借着这交合的姿势操进来,且是不知羞耻的要插到更深处去,这便是商人的本质了,追求更大利益。
他是惯爱在床上压低声音撩拨的,像是有人在耳畔拉大提琴般,声调低沉而又绵长。
揽上男人赤裸的肩膀,沈清辞夹紧了腿儿,穴肉顺势吸吮着那阳具,贪婪,是欲望的原罪,撩至耳边儿的碎发掉落下来,扫在肌肤上,怪痒的,得,这模样便是说,硬了便上呗。
只是温北说的硬,跟沈清辞理解的不一样。
两团乳儿蹭弄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一下,两下,红樱竟是硬了,羞耻而又浪荡,让人喜欢得很。
那手机还在嗡嗡响着,却是无人来接,对方显然是有耐心的,一次,两次,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
从窗边儿偷跑进来的阳光跳跃在散落的文件夹上,将它衬得亮晶晶的,这副嚣张而又嘚瑟的模样,真真儿是恨得人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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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啥肉色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