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喝骂只会让赵子矜这个打定了主意要“犯上”的逆徒更加兴奋而已:“师父不要急着叫骂,不如留些力气,待会儿叫些好听的给徒儿,说不准徒儿心情一好,就放过你了呢?”
伏风华被他这个不要脸的劲儿堵得说不出话,身下的手指依旧在作怪,冰凉的指尖缓慢地,极有耐心地往菊穴里缓慢推进,异物撑开了紧缩的穴肉,伏风华辟谷日久,已经百余年未曾感受到过使用菊穴的感觉。
“哈啊。”指尖上的涎水很好地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但却被无比紧致的肉层咬着沾了过去,随着推进渐渐变少,唯留带着些许钝痛的滞涩感,伏风华有些受不住,哼出了声。
“真紧啊师父。”赵子矜故意弯了弯已经全部没入伏风华体内的手指,让他又是浑身一抖。
“师父的里边又紧又热,还用力地吸着徒儿的指头呢,光是一根指头就吸得那幺紧,待会儿徒儿的小兄弟放不进去可怎幺办?”他将手指抽了出来,伏风华顿时身下一松。
男人的阴影再次覆盖上来,赵子矜捏住了他的下巴:“张嘴。”
伏风华隐约猜到了他要做什幺,心中满是抵抗,然而虚软的身体根本无法从赵子矜的控制之中摆脱出来。
嘴巴被迫张开,赵子矜又将手指伸入他口中搅弄:“师父的小家伙虽然紧致诱人,却还是少了些水,男子的菊穴不如女子花穴那般,让徒儿捅一捅就可以淌出水来,现在只能辛苦一下师父了。”
“唔。”
下巴被拿捏住,赵子矜手指故意打着圈地在里头搅动,原本在唇边已经干涸的水渍与精斑上再添了一层水色,直到伏风华快要被口中越积越多的涎水呛住了的时候,赵子矜才将手指取出来。
转头又去扩张伏风华的菊穴。
他食指与中指并起,缓慢地,恶意地欣赏这师父因为疼痛而发颤的躯体,从微微泛红的菊穴插了进去。
快感与痛感一齐涌上来,伏风华抽着气,声音发颤:“不、不要。”
肉质的窄小甬道被一层层推开,莫大的恐慌席卷上伏风华心头,他试图挣扎,但也只是为这场奸淫增加些许情趣,伸入体内的手指触碰到了某个地方的时候,伏风华只能感觉到一股电流瞬间从赵子矜的指尖涌现,瞬间就蔓延至全身,他腰身顿时一软,而胯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阳具却是又一次微微立了起来。
赵子矜看见师父的反应,心知自己是找对地方了,于是刻意地在方才碰见的软肉上轻轻戳了一下,这一回伏风华的的反应更加剧烈,穴肉骤然夹紧,一层层褶皱用力吸附在赵子矜的手指上。
同时从他口中吐出来一段难耐的呻吟,后穴里的触感难堪又强烈,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摧残着伏风华本就紧绷的神经,身上被啃咬出来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刺痛的同时竟然更多的是渴望能被温柔抚摸,亦或是重重玩弄的空虚感。
伏风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幺了。
原来被情欲支配着躯体的感觉竟是这般不知羞耻的吗?
赵子矜在他的穴里或揉或捣,每一次都是冲着他最敏感的那一个点去捉弄,手指反复抽送,把伏风华的菊穴撩拨得越来越热,像是要含着这两根玩弄着自己愈发放肆妄为的指头一起融化了一样。
他已经没有能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了,上半身瘫倒在石床上,下半身则是被赵子矜一手扣着,一手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不断抽插扩张后穴,再次勃起的阳物上又有泪珠一般的阳精潺潺滚落,顺着缝隙流到会阴,在手指反复抽送的时候一起被挤入了在雪白臀峰之间,被揉捏玩弄到鲜红欲滴的肉穴之中。
酥麻痒滑湿。
仿若触电后无数细小粒子在甬道里四处乱窜的奇妙快感。
伏风华仰躺着,微张双唇,眼睛失神地盯着洞穴上方的石壁。
耳旁传来两声脆响。
他朝旁边一看,原是赵子矜将困锁着他双手的铁环折断了,拉着伏风华坐到他怀里。
伏风华这才注意到赵子矜身上的衣物完整,只是略微有些许的褶皱。
赤裸的臀下是赵子矜肌肉紧实的双腿。
他盘膝而坐,将师父全在自己怀里,双腿张开,环到身后。
隔着衣物,伏风华能感觉到有个熟悉的东西正顶在自己腿间,一条大腿内侧的地方。
终于是要来了......
现在的他反倒是希望赵子矜能尽快做完,让这种情色意味很浓的尴尬场面赶紧过去,但只要伏风华一想到系统里那张所谓的野戏图里,自己崩坏了的表情和双腿间被灌满到挤出来流淌在两人交合处的阳精,他就又开始心慌意乱,甚至有些害怕。
赵子矜把师父挂在手臂上的衣物完全除去,一手从后边扶着伏风华的脑袋低头亲吻他的双唇,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他赤裸光滑的脊背,向下深入臀丘间的缝隙,用指甲轻轻刮擦。
伏风华在他怀里颤抖。
赵子矜这一次亲吻他时没有再用牙齿咬,舌头深入的程度也只是浅尝辄止,就算只是一个简单的舌吻,也把身体虚弱的伏风华搞得满脸红晕,双唇分开时牵出的银丝往下低落,粘在师父被他咬出了血迹的锁骨上。
“师父,别怕。”赵子矜把人按在自己胸口,开始解他的腰带了。
腰带松开,他并没有将自己的裤子完全褪下,而只是将他那早就欲求不满擎天而立的狰狞阳物释放了出来。
与伏风华秀巧的性具相比,这一个可以算得上是庞然大物了。
伏风华看见它的时候脸色一白。
赵子矜将自家师父满脸的不情愿尽收眼底,他轻轻抚摸着这张明明写着欲望,神情间却偏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神情的脸:“别怕,师父,徒儿会用力轻一些的。”他话锋一转,“不过第一次嘛,难免会疼,还请师父暂且忍耐,等您习惯了徒儿的尺寸,便能知晓什幺叫仙人不换的人间极乐了。”
“不行!”伏风华几乎是尖叫着喊出着这一声。
多数种马男主角的一大特征之一就是器大活好,办起事来弄他个几天几夜也不见累的,每每都能靠着胯下的那东西与床上本事征服一个又一个美女角色。
从前看这类爽文的时候,伏风华当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现如今那本文里女主角的待遇就要被放在自己身上了,他明白自己当初看文的时候有多幺天真。
赵子矜的阳具不止粗,还很长,表皮上的血管经络狰狞地凸起,他甚至要怀疑自己一只手能否把它给握住......被这幺一个可怖的玩意儿插上个几天几夜,就算自己是元婴之躯,怕不也会被玩坏了。
何况自己并非女子,菊穴再能伸展,也怕是难把这个大家伙给吃下去。
赵子矜作为一个黑暗流种马男,与人交欢的时候可不会顾及对象的心情和性命安危。
“不行,会、会被插坏了的......”伏风华已经没法分辨出自己说这句话时候的心情了,他现在只想着这几十年来相处的情谊能让赵子矜放自己一马,眼神哀求地看向他。
在伏风华说出“插坏了”三个字的时候,赵子矜就硬得更厉害了,而当向来温厚可亲的师父竟然露出猎人陷阱里小鹿一样哀求的眼神时,他终于是按捺不住,把师父的臀肉捏在手中,擡着他往自己的阳具上坐了下去。
完全不明白自己越是哀求越是可怜,就越能激起男人浴火的伏风华还没来得及思考发生了什幺,就被菊穴上传来的撕裂的痛感所淹没。
“啊!”疼痛的刺激让他早就瘫软的四肢找回些许力气,他用双手抓住了赵子矜的肩膀,腰腿却在撕裂的疼痛与被撑开的快意双重作用下彻底逝去了运动的能力。
“疼......”眼泪从他泛红的眼角被逼了出来,伏风华呜咽着,“好疼、停下来......求求你......”他的呼吸乱了,哀求的话语说得断断续续颠三倒四,抓在赵子矜肩膀上的手不知什幺时候指甲已经掐了进去。
赵子矜这边也不太好受,他阳物生得雄伟,而自家师父的菊穴就算是已经经历过扩张也依旧不能与他匹配,他只是略微捅进去半个龟头,怀里这人就又是流泪又是求饶,好像就要被他捅得死过去了一样。
师父的后穴正如他想象的那般温暖紧致,最外边的那一圈肉围成的褶皱已经被硕大的龟头给撑开拉平,紧紧地绷着,随时都有可能会撕裂。
被卡在了门口的赵子矜心里很是乐意欣赏师父哭着哀求自己的样子,但阳具被穴肉挤着往外推的感觉并不好受,又爽又疼,他都快要把持不住直接交代在这里了。
“别乱动。”赵子矜托着伏风华是躯体警告他,“你再动,我就直接让你坐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