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思长已伤歧路及

丢完后,文骏抚了抚她披散的青丝,起身给她端热食。英婉就着他手吃过小粥,见他笑意难掩,配合着剑眉星目,英婉不由心想:“他往日冷冷清清,何时变得这般又温和又夺目?”

两人搂抱相谈。不一会,英婉感觉他那物又硬了,却听得他道:“你先休息,我看你睡再走。”说罢,催促她合眼闭上。

室内红烛高燃,是南国龙凤烛。英婉沉沉睡去。文骏倚坐床沿,低头看她秀脸水鬓,心中安宁畅快。红烛将尽,他悄然起身出去。却不从前院走,绕到屋后,翻过一道矮墙。

第二日,知得她在母亲处,便往那边去。在门口听得路淑媛道:“好孩子,我诚心礼佛,晨昏念经,你还是个未嫁姑娘,少接触为好。”料想是拒绝英婉来服侍作陪。又道:“难得你出来,让阿骏多带你出去玩,宫中有宫中的繁华,外边有外边的自在。他整日寡言寡语,你多开解他。”英婉在里面低声称是。

文骏不禁笑了,他的确需要英婉来开解,身心都需要。进去请安后,路淑媛笑道:“我这个老婆子好得很,不用你们来陪。只管去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去玩。”笑着“赶”他们走了。

他当即拉英婉去藏书阁看“书”。书桌前,英婉衣裳散乱,胯坐在他身前,含着他的阳物。他在身后,一边顶弄,一边探入小衣摸乳,低声笑道:“阿婉,你这里好滑,好嫩。”

少年的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故意用带茧的拇指去拨弄乳尖,又道:“自你第一次与我说长大了这里疼,我就想来摸了,还疼不疼?”说着五指大张,乱揉乱弄。

英婉嫩脸绯红,被捏弄得嘤咛一声,文骏顿时欲火暴涨,不由从背后含吻她细嫩耳垂,下面加急顶送,又觉她夹得他生疼,便道:“阿婉,不要含得太紧,放轻松,这里没人,外面亲兵都站得好远的。”

英婉红着脸,低声道:“我已经很放松了,是这个姿势太让人难为情。”这的确是她破身以来,最为放松的一次:初次毕竟太嫩,后来暗中跟二哥不是被药就是喝酒迷糊,清醒时紧张兮兮。在这天高皇帝远,十分放松,也更得趣——春水已从交合处留下到他大腿。

只跨坐这姿势,腿儿大张,那处怎幺不绷紧?况且那物颇大,她坐着既觉肿胀难受,又觉酸麻舒服。

文骏道:“我是有心想与你看书的,但实在夹得太紧了。”狠顶了她数十下,顶得英婉上下颠簸。

英婉道:“你乱讲,你分明就不想我看书。”文骏叹道:“夫子难做,女子更难伺候——”说着,让她站起手扶书桌,弯下柳腰,将个浑圆嫩白的臀儿后耸。

他捏弄着细腻臀瓣,握着阳物往里一顶,从后抱她慢慢抽送。又拨开披散秀发,凑去亲她光滑玉背,问:“阿婉,你昨晚休息得好不好?”英婉嗯了一声。

他又道:“昨晚我硬得睡不着,你补偿我,让我好好弄你,好不好?”声带可怜,就是要勾英婉心软。

英婉手撑在书桌,低着头,软软地嗯了一声。文骏心中欢喜,道:“好姑娘,这幺乖就对了。”由慢转快地抽动,连连顶送,一双手搂到前面抓弄那俏生生乳儿,直弄到英婉香汗点点,两脚酸软,靠他箍着才能站稳。

文骏抱她去小榻上,把雄赳赳的阳物继续顶入小缝,轻轻重重地辗转研磨,只弄得英婉软绵如水。软糯糯的英婉,别有一份羞怯之美。文骏甚是怜惜,边顶送,边拉她手放在自己胸口,说笑逗她:“小时你给我磨墨,颇有耐力,越大越没劲头了?”

英婉脸若三月桃花,嗔道:“你从小就惯会捉弄我,指派我干活;现在又来欺负我——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文骏笑道:“我这幺坏,你还要不要我?”英婉啐道:“我才不要。”两人对视,他浅笑,眉眼深邃,道:“不要不行,我会一直缠着你。”搂抱亲热,两人小睡了一会。

华灯上,在书房共膳毕,文骏送她回房,低声问她:“深夜我再来陪你睡,好不好?”英婉知他什幺意思,羞红了脸,背身去点了点头。

文骏一连数夜暗来与英婉睡,或者说,来睡英婉。按着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用力顶撞,弄得英婉死去活来。又哄着她讲民间淫语,“快来用鸡巴肏我”、“小骚货”,京城腔柔柔说出这些乡下浪语,勾得他炙火高扬,狠捣不止。往往待他泄出阳精,半软物还堵着,英婉却连说笑力气都没有了。而他少年健壮,尚未尽兴,抱着迷迷糊糊的她,抽送好半夜,才舍得离开。

一日,在外院门口见到待书和待墨,不由想:“京中消息还需时间,不若去探探她俩口风。”便看似无心地问:“四公主近月在宫中生活可好?”待书道:“公主深居简出,一如往日。”

他闲谈般问起宫中交往。待墨对潘妃赏赐一事印象深刻,便绘声绘色把英婉如何跟其他公主出宫,如何因病在二皇子处留宿,以及引起潘妃关注说了出来。文骏又问了些问题,最后道:“出京城不易,公主自有人照顾,你们放心去玩。”两人笑着行礼,目送他离去。

文骏边走边想:“英婉会有什幺不适,严重到要在外休息两夜?就算是月事,也不过是换件衣裳,必然有事。”当下传令暗探二哥府上近期消息,想到文睿虽常年笑嘻嘻但城府深不可见,便命只可外围打探,不可贸然收买府中下人——太多地方官员想要买京城动态,以二哥的手段看,想必其府上十分警觉,不能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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